齐暄挑起他下巴，看着这张秾丽到艳绝众生的脸，对上楼信眼中的不可置信，他冷冷开口：“孤的信信这么快便长本事了？”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楼信硬着头皮直腰小步向前，双手仍挡着下身风光。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赤裸身体被前世的熟人瞧着，楼信顿觉难堪，慢吞吞移动双腿。
床榻表面通红，铺了两层厚厚的锦被。
齐暄看他乖巧露出身体，一步步下阶，不禁失笑：他的信信，比他想象的能放的开。
她是宫里头正儿八经的女官，有品阶在身，论起地位倒是比无品无阶的奴后还要高，此时叫他一声夫人，是她客套。
楼信他懵了，回头望向齐暄，目露哀怜，齐暄轻笑：“信信再不转头，又要被记罪了。”
走
还有落红帕，昨夜齐暄破了他的花穴，花穴是流血了不假，但是齐暄全程根本没往他身下垫白布，他哪有这东西。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齐暄语气凉薄：“是你说的，孤给你的你都喜欢。怎么？现在被训诫女官碰一下便不行了？”
明婷没再为难他，在前面引路，见到一处带锁链的铁床，示意他跪坐到上面，正对陛下。
明婷催促：“夫人恕臣冒犯，但臣提醒夫人一句：夫人再慢吞吞的，待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望见那一角缀着繁复纹路的黑袍，楼信抬头，眸光莹莹，软声唤他：“陛下。”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这个举动既冒犯又屈辱，两瓣臀肉被他人手掌覆盖，以至于楼信当场用了灵力推开两人，他知两人是奉齐暄的旨意，并没伤到两人。
楼信辩驳：“那不一样。”
原本坐在上首，带着笑意的帝王顷刻面沉如水，一步步走到美人身前。
明婷对前头的彤史道：“夫人跳下桌案，举止无状，殿前失仪，记罪一次，交由训诫女官吴嬷嬷定罚。”
他这话没说错，前朝确实有过不喜欢娶进来的奴后，扔给侍卫玩的情况。
明婷又道：“夫人故意遮挡淫躯，记罪。”
楼信跪到上面时心想：陛下还真是喜欢红色。
他就这样佩戴淫具，裸露躯体，赤着玉足踩着金质台阶走下去，浑身只有一头长发堪堪遮掩后背。
他可以接受被宫人视看，可以被宫人拿着器具进入，唯独不能接受齐暄以外的人直接触碰他身体的隐秘处，前世看到那话本时他以为他可以，等到真被人碰时，他发现不行，他嫌脏。
楼信不敢再磨蹭，跳到桌案下，银链哗啦响动。
年轻的帝王语气淡漠：“有什么不一样呢？信信，你是孤养在宫里的淫奴，孤没把你扔给别人奸淫已经是对你的恩赏了，你要认清自己的本分。”
齐暄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个巴掌不比刚才和初夜，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下去，右脸肿得像馒头。
素来不喜陆家的明婷阴阳道：“呦，想不到这陆家送过来的还是个烈美人。”
楼信只觉得心疼极了，平生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头被打得偏了过去，左颊浮现鲜红掌印。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站到殿内青石地砖上的楼信隐约记得，附近有两个水盂，方才齐暄拿来盛自己的淫液，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此时，得了君王首肯的她绕到楼信面前，柔声道：“还请夫人起身，拾步下阶。”
楼信这回真哭了：“齐暄……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给我的，我才一一受下。”
楼信不敢再挡，双手垂在身侧，露出完整的银链和红肿的花穴，蒂珠太肿，已经缩不回去，男根早被银链牵引抬起。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他还没反应过来，吴嬷嬷与碧珠上前，分开他两瓣青紫的臀肉，露出中间粉红的臀缝，穴内的白浊又泄出些许。
楼信摇头，艰涩道：“阿夙，你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