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想吃饭，还是先跪下？”
——“你的身体皮肤很敏感，稍微大一点的力道都会留下伤痕，在我们的游戏里，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但我需要你提供正确的反馈，不要迷惑性的试图误导我对你身体的判断。”
上扬的语调让莫栀的心高高悬起。
“三。”
——什么？
后背处火辣辣的，配合忍了一下午魅妖的身体，莫栀脸上潮红，“在主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直呼主人的名字。”
“在其他教授课上睡觉。”
万俟漆。
肩膀，大腿，后背，手臂，小腹，鞭子雨点一样的落在他身上，比起之前抽他的那五鞭子明显收了力。
莫栀对上aaare的眸子。
但现在的aaare捏着那根鞭子，显然不像是结束情景的意思。
莫栀踉跄了一下，重新跪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鞭痕，“二。”
身体的习惯远比心灵的记忆来的可怕。
但很明显，和do讲道理现在行不通。
aaare并不打算让莫栀跪很久，宿舍开了空调，莫栀只穿了短裤，又没铺地毯。
跪久了要难受。
三鞭子留下的印子整整齐齐排列在大腿处，莫栀皮肤敏感，稍微用力就是红色的印子，鞭子打上去皮肤热的酸疼，但又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aaare不喜欢用重复性的命令一次一次的培养奴隶的服从性，他喜欢一步到位的搞定。
——“你是有什么吸猫体质吗？这猫是你的？”
“接下来不用你报数，好好感受。”
他还来不及感受上一鞭子的痛楚，下一鞭已经打在身上，莫栀咬牙忍着，除了偶尔的闷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aaare似乎认同了这个说法，并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是，恩人。”
“万俟漆？”
aaare的话仿佛与三年前重叠。
“记得不错。”aaare话风一转，“我为什么罚你？”
像最开始那样。
“恩人？”
以绝对的权利让他一次记住，不要做不能做的事。
他终于忍不住落泪。
在他咬住唇的时候，脸上挨了很轻的一巴掌。
莫栀模糊的觉得耳熟，这样念出来的音调，仿佛听过一样。
莫栀很无辜。
主人教过的，每一鞭，都要报数。
“你的身体属于我，伤痕只能是我打上去的，在我没有同意之前，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伤害你自己。”
鞭子被莫栀送至aaare面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主人。”
aaare和莫栀并没有严格的说明过情景如何结束，以往不在喊奴隶或者直接唤他名字就意味着结束。
aaare说了那一句以后就没有在说话，鞭子顺着他的力道抽在莫栀的身上。
——“我并不喜欢用鞭子，它意味着惩戒和教训，小朋友，我希望你不要给我对你用鞭子的机会。”
划下绝对的界限。
莫栀瞳孔扩大。
嗯？？？
莫栀真心不记得他还干了什么惹到他这位主人。
莫栀控制着呼吸，努力稳住身体。
“莫栀，我并没有限制你交朋友的意思。”
“继续。”
“四。”
莫栀意识到他主人那恶趣味又开始了。
aaare好心提醒，“朋友？”
下一鞭落在大腿处，瞬间留下一条玫红色的印子。
提醒的意义大于疼痛。
莫栀不太想让万俟漆被aaare注意到，或许是因为万俟漆两次喂给他吃的巧克力，或者是因为那双相似的金色眼睛。
——“朋友的，我以前喂过。”
“我是主人的奴隶。”这一句话显然没啥作用，aaare给他的反应就是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
鞭子的划破寂静，带着属于aaare的怒气，毫不客气的打在莫栀的后背。
“继续。”
“在主人课上走神。”
——“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让你感到难受，你拥有随时叫停的权利，要记好你的安全词，每当你喊出它，我会停下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你的行为。”
aaare起身，鞭子在他的手臂上随意的绕了几圈，然后垂落至腰间。
“不该……不该未经主人同意就和万俟漆交朋友。”
“为什么要责罚你？”
他挑了个不会出错的，“请主人责罚。”
回忆里的人的声音准确的击中了三年后的莫栀。
在背后火辣辣的痛迎上大脑之前。
莫栀看着床上那根鞭子，主动放弃权利，拿起鞭子走到aaare面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