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因二人皆为男子,婚礼并未昭告天下,但事后宴席排场却相当大。一番敬酒下来,萧炎彩鳞都喝得七荤八素。
本想跟彩鳞商量换个形态,不料话还未说完,便被粗长蛇尾堵住嘴。
“彩——唔!”
于震惊中尚未回神,腿间飞快插入两根灼热,烫得萧炎头皮一炸。
失神仰望层层叠叠的帷帐,入眼是泼天艳红。随着身下重重顶弄,在视野中晃出烈烈火光。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烧得铮铮铁骨,都软成一汪春水。
他就算再没节操,也要有点下限吧……
吞下的蛇涎在腹内烧出一把火,令本就昏沉的神志又迷蒙了几分。冷不丁对上那双幽幽泛光的兽瞳,萧炎不禁有些恍惚。
这刺激委实太过了些。
硕大阳物逼出青年一声痛呼。但在蜜液的作用下,很快便消弭于顺滑的抽插中。
还不待其适应,蛇尾猛地抽插起来。炸开鳞片的蛇尾仿佛一个松球,反复剐蹭敏感内壁。刺激得小穴一阵抽搐,涌出汩汩蜜液。
“呜!”
神魂犹在九重天外飘荡,安分没多久的蛇尾,倏忽卷上疲软欲望,缓缓摩挲起来。
见两人走路跌跌撞撞,萧战不免有些担心。留下萧鼎萧厉招呼来宾,自己一手搀一个,将二人送回房。
恶趣味模仿下半身律动,在喉口捣弄数下。直至将青年玩得彻底瘫软,方才慢条斯理抽出蛇尾。绕至后穴,略作试探。就着湿漉漉的涎水,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自中州赶回加玛帝国解决炎盟危机后,萧炎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萧战喊到房间通知不日将为他跟彩鳞主持婚礼。
莫非真醉了?
自榻上晃悠悠爬起,萧炎挪到桌边倒茶。一杯下肚清醒不少,回身欲问彩鳞要不要也来一口醒醒酒。却见后者仍保持趴伏姿势,一动不动。
放下杯盏,萧炎急忙上前查看情况。俯身凑近时冷不防被人一把揪住衣襟,狠狠掼进柔软床榻。充斥浓郁酒气的吻,透着将他吞吃入腹的急切,狂暴掠夺青年呼吸……
滑腻蛇信顺着微启唇瓣,哧溜一声钻入,飞快缠上软舌。催情涎水渡入口中,牵出淫靡银丝。略显沙哑的呻吟,自齿间断断续续逸出。
一吻既罢,萧炎已是气喘吁吁。下一秒,眼前白光一闪,一条七彩巨蟒,突兀现身床榻。长尾一卷,崩开单薄衣衫,将赤条条的青年牢牢缠住。
青年一声闷哼,身躯绷紧。无处安放的手,死死扣住冰冷蛇鳞,与巨蟒交颈相缠。
两根灼热性器也不甘寂寞,就着并拢的双腿,一阵急速摩擦。将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磨得通红,不时撞上青年勃起的欲望,令其颤巍巍吐出些许清液。
趁萧炎还沉浸于高潮余韵中尚未回神,粗大蛇尾唰的抽出。两根灼热坚挺性器,强硬挤了进来。停顿片刻,突然一前一后快速律动。
粗大蛇尾一下子将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瞬间的饱胀感,令萧炎泄出一丝半痛楚半欢愉的呻吟。
黑眸在反复的撞击中逐渐涣散,白皙肌肤蒸腾出醉人绯红。胸前两粒朱果,也在蛇信舔舐下颤巍巍挺立。如将绽未绽的花苞,惹人采撷。
疾风骤雨的攻势带来久旱逢甘霖的快感,疼痛与欢愉交织,如浪潮层层堆叠,托举着萧炎一步步攀上巅峰。
与凶兽交媾的禁忌体验,令本就情动的身子愈发敏感。随着身后重重一顶,无人抚慰的前端,抽搐着吐出稀薄白浊……
眼前倏然炸开一地烟火,坠入黑暗前的一刻,他清晰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彩鳞这些年为炎盟和萧家付出颇多,对此萧炎一直深感愧疚。何况他们还有萧潇这个爱情结晶,于情于理,他都得给人一个交代。此次回来,萧炎本就打算请示家长。如今萧战主动提起,可谓正中下怀。
求饶的话语未及出口,便一个打转儿化作压不住的呻吟。急促喘息伴着断续呜咽,在
人兽那啥,未免太重口了。
那一瞬的超脱,足以盖过一切礼义廉耻,天道伦常。
在前后双重夹击下,青年一声呜咽,很快交代出黏腻白浊。
扭头出了房间,萧战本欲吩咐后厨煮醒酒汤。不料走到半路被眼尖的海波东截下,硬拉去碰杯。几盅美酒下肚,自己先被灌趴了,自然也顾不上房内二人。
傀儡的动作大开大合,一如他平素执行任务那般雷厉风行。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沉默的践行着来自身下之人的每一条指令。
勃起的孽根坚硬如铁,于潮热甬道内来回顶撞。每一次的拔出挺入都卯足了劲儿,力道之大,让人无端生出被捅穿的错觉。躯体颤栗不已,直冲天灵盖的酸爽,激得青年头皮发麻。
好好一个洞房花烛,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这一下捅得又深又急,插得萧炎几欲作呕,眼角沁出几滴晶莹泪花。喉口条件反射收缩,敏感内壁被细密蛇鳞搔刮得一阵发颤。酸胀痒麻的奇异之感,令青年当即软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