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无辜欲望得到满足,白鸽有史以来睡了一个好觉。破天荒的,天刚亮,他就醒了。可白染还没有醒,她的情热期结束了,身体到达临界点,直接昏睡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白鸽抱着白染,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几口,白白嫩嫩的,真好亲。亲着亲着,就不是早安吻那么简单了,白鸽感觉自己下身又开始流水了。他好爱她,他的身体也好爱她!他摸出白染的性器贴近自己的Yin户,用y唇包裹着柱身,让它在大小y唇中间来回摩擦,gui头时不时抵着y蒂。白鸽似乎还嫌这样不过瘾,手指捏着着两瓣y唇夹着白染的ji巴,腰尽情地扭着,等他的花蜜浸shi了白染的ji巴时,他才扣弄着自己的xiaoxue,一点点吞着gui头。gui头突然被夹着,白染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吓得白鸽赶紧吐了出来,再也不敢在白染睡觉的时候用花xue吃着白染的ji巴。不适感过去了,白染转了个身,调整睡姿继续睡了过去,可能在梦中睡得不安稳,她下意识地抱紧身侧的被子,嘴里还迷迷糊糊说着,“妈咪,睡……”白鸽忍住想把她揉进骨血的冲动,帮她掖好被子,“乖啊,宝宝继续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我猛地清醒了!床上好挤!我转身过去,白鸽他居然睡在我床上!我不是还在太空舱里吗?那梦中晃过的身影居然是真实的!看到白鸽赤裸地躺在我旁边,后背都是我抓挠的痕迹,虽说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样的激烈,年纪轻轻的我看着这样的场面,也忍不住红了脸,白鸽身上都是我弄的耶!白鸽,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我真棒!我好厉害啊!我真优秀!不愧是我!有一种小孩子想要炫耀、想要被表扬的心思,又因为这心思沾染了情欲,觉得幼稚,脸上便多了几分羞赧。我红着脸地搂着白鸽的腰,头在他的肩窝上蹭了蹭,嘿嘿嘿,都是我干的。等羞赧劲过去了,看着自己搂着的后背,我不知道我怎么抓挠的,那红色的印子是怎么弄上去的,我当时是什么感受,身体什么反应,我统统不知道。太遗憾了!我掐着白鸽的腰,用下体蹭着他的pi股,感受到白鸽shi淋淋的xue口和黏糊的腿根,我咬着他的耳朵,感受着白鸽的耳朵慢慢变热……“妈咪一大早背着我在干什么?”白鸽原本躺着躺着就要睡过去了,哪知道睡在旁边的孩子已经醒了。他努力忽略耳朵上的痒意,有些羞涩抗拒着白染的抚摸,假装没听到白染在说什么。手都不敢用力,还想装睡当作没听到?
我仗着白鸽不伤我,将手往上挪了挪,那隆起的地方弹性十足,凸起的小尖尖也可爱得紧,我抚摸着他的胸口,感受着ru尖变硬变大。“妈咪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吗?”白鸽喘着气不敢说话,我抓着他的nai子,惩罚式地使劲揉搓着他的nai子,还用力地捏着他的nai头。随着我下手越来越重,他蜷缩着身子护着胸口的软rou,哑着嗓子求饶,“宝宝,妈咪疼,破了。”宝宝?我挑眉地看着白鸽的后背,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喊我。这样的称谓只有在小时候的医生游戏里听到过,没想到白鸽还记得。小时候想要家,想要妈妈,白鸽给了我家,又给我当妈。事情本应该是这样的,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我在床上当着他的宝宝,他当着我的妈。这一切如果不是白鸽的默许、纵容,我怎敢以下犯上,既当着孩子,又扯着他的脖子上的绳子,让他跪着我面前俯首称臣。明明是小孩子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玩具,见他轻易地求饶,我却觉得不甘心。他一句低声下气的“宝宝”就想化解我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不安,让我跳过这一页,与他在这暖帐里翻红浪?凭什么?他受过的苦就是苦,我受过的苦就不是苦了吗?就因为我年纪小?就因为我什么都不懂吗?他占据高位,可以任意批判我、辱骂我、也亲吻我、拥抱我,更可以推开我。谁说小孩子没有吃过苦的?我这些年吃过的苦,他知道吗?还是说在假装不知道?白鸽,他一切得来的太轻易了,连一声求饶都显得不真诚。“你疼什么?”有我疼?我年纪小,我不懂事,不知道情爱,不知道爱人,不知道如何处理生理问题,不知道如何和同龄人相处,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都是我模仿着别人,一点一点地学的。从笨拙到熟练,再到出神入化,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我。“宝宝,nai子疼,放过妈咪好不好?”白鸽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放过?你说怎么放过?要我放过你,那谁放过我?你把我捡回家的时候,后面你自己动的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吗?”白鸽转过身捂住我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我看着他眼眶淌着泪,我也哭了。我们都不无辜。我们都是罪人,任由自己在不lun的关系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