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就是愤怒,本能的求生yu开始受到激发。我发誓一定要逃出这个噩梦!过去我能被动醒来,而且身t完好无缺,这说明梦始终是梦,只不过是非常真实的梦而已。
「你们这些怪物去si吧!」我鼓起勇气,立刻站起来大骂了一句,并且举起我原本坐着的椅子,朝那一个噬食小孩的芭b娃娃砸了过去。
椅子砸中了芭b娃娃的头部,它发出了不堪入耳的惨叫声,使我不得不捂着双耳。
幸好坐的椅子不是被固定的那种,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麽武器可以用。我深呼x1一口气,严阵以待。
被椅子砸中的芭b娃娃,整个脑袋都变得凹陷不平;原来这些怪东西是这麽脆弱的?我开始明白到恐惧只是来自武力不足,当然,还有胆量。
不过,接下来我就要面对另一个恐怖的处境;因为餐厅里的所有假人、人偶之类的鬼东西已经直立身t,它们全是一瞬间同步站了起来,并且都将视线凝聚於我身上。有些怪物看起来至少有三四米高。
快要抓狂的我,已经没有畏缩的本钱,只好随手拿起台上的玻璃杯和西餐刀,打算跟它们拼命了。
此时此刻,餐厅的所有怪物开始用机械人般的步伐,一步一步地b近我。
我受到一种巨大而无形的压迫笼罩。没一会,我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发软,变得摇摇晃晃的,难以稳定身t。正当担心又要t会那种生不如si的痛楚时,突然我身t发出一阵金hse的光芒照耀四方。
光芒穿过它们的躯t,所有怪物都在转眼间化成一堆碎片。
「这到底发生什麽?」
一阵晕眩涌上我的大脑,突然一脚踩空,随即眼前一黑。
我终於从噩梦中醒来,但因恐惧感还没有散去,我全身冒汗,不断的在深呼x1,心脏跳得飞快。
当我稍为冷静一点後,我才知道为什麽能逃过一劫,原来是我的佛珠手链,它断了,珠子散落在各处。
离天亮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我去厨房喝了一杯水,我还是没法忘记噩梦的情景,等天亮要再去求一条佛珠保平安。反正,已经睡不着,我打开屋子的灯光,打算看手机看到天亮。
直到yan光shej1n室内的一刻,我起床去把窗户打开,深呼x1了几下。窗外的景象有点模糊不清,也许睡得不好,弄得视觉都难以集中了。
我带着惘然的情绪去刷牙洗脸,之後如常地开始新的一天……
那个噩梦过後,我虽然心有余悸,但这几些日子以来,我没有试过做梦,每次都睡得很甜。难道是那道平安符的功效?我现在每天都挂着一道平安符在身,是最近在一座很有名的寺庙取得的,号称对预防噩梦、鬼压床之类有奇效。希望如此吧,我永远不想再陷入那个噩梦了,哪怕一次。
数星期後的周末
下午时分,我跟好友们来到一间露天咖啡厅。我们一边品尝下午茶,一边谈天说地,享受平凡而愉悦的时光。
我们聊着聊着,其中一个好友忽然提起“噩梦”这个话题。
好友a:「你们最近有发过噩梦吗?」
好友b:「有啊,我梦见过被丧屍追杀,之後我被迫跳楼才逃过一劫。」
她们的对话g起了我不好的记忆,我一言不发地喝着咖啡,不想介入这个话题。
对我来说,如果「si了」就能逃过一劫,那根本不是什麽噩梦了。
好友a:「然後呢,你醒来了?」
好友b:「对了一半,我被惊醒了。然後如常地去刷牙洗脸,不过到最後才发现,我原来还在梦境之中,不过是去了另一个梦。」
好友a:「这应该就是梦中梦了。有时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作梦,在梦中展开第二人生。」她又接着问我:「小柔,你呢?你有发过一些让你难忘的噩梦吗?」
当然有!而且还刻骨铭心呢。
「喔,这个当然没有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通常很快就忘记梦中的一切。」我敷衍地说。「梦这种东西,没有什麽意义的。」对於这个话题,我真的不想认真探讨,我不想再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幕。
好友a:「没有意义吗?我就不这麽认同了。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是反映你现实没法满足的yuwang……」
我没趣地在托腮,又在用汤匙搅拌咖啡。
风和日丽,微风瑟瑟的天气,真令人舒服。也许是太舒服的关系,我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双眼,享受凉风轻轻触动肌肤的感觉,顺便闭目养神。
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友的对话。
好友b:「梦的定义,连科学界都争论不断……反映yuwang?我觉得有点无稽,难不成我梦见吃人,代表我现实想吃人吗?」
我没有梦见过吃人,倒是梦见过被“人”吃而已。
好友a:「不一定是你的yuwang啊。可能是你祖先的yuwang,透过基因刻在你的意识中。我认为人类的意识会自动上传於一个云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