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端着方吟泽半张脸，手指时不时摩挲着他的侧颈，而后路过脖子，来到胸前，手掌拢着方吟泽半边乳头慢慢地摸，一会之后换了另一边。
而左手则垫在方吟泽的后脑勺后面，时不时揉弄着他的头发。
“润滑剂……”
“要再快一点吗？”
“床头呢。”方吟泽支撑着手肘半坐起来，回身从床头拿来了东西。
——反正都碎进了呻吟里。
“真的吗？”周颂川突然凑得很近，他轻轻吻着方吟泽的嘴角，“干什么都可以吗？”
他跟别人也做过，有人喜欢浪的，有人偏好某个姿势，有人比较粗暴，有人喜欢dirtytalk……
“嗯。”周颂川嘴上答应了，但是手却没放开。
……
他没管，只是微微加重了握住他胯骨的力气，继续在方吟泽穴内探索。
“这样可以吗？”
周颂川很快就喘着粗气硬了。
方吟泽没有回答，但双手摸索着搭在周颂川肩上，吻了吻周颂川的侧颈。
……
他以为周颂川是那种很有经验的，怎么一来就……
“顾客就是上帝，没听过吗。”
方吟泽疼得人都快僵了。
像一尾忘记如何游动的鱼。
方吟泽被摸舒服了，无意识地哼哼。
周颂川在用声音蛊惑他。
“不是洁癖吗？”周颂川没忍住问了出来。
方吟泽被操得浑身发烫，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难受地挣扎着，意图挣脱开被周颂川按在头顶的手，想抚慰前端的欲望。
周颂川似乎也知道方吟泽的不适，他没有立刻开始动，而是俯下身开始亲吻方吟泽。
说着让人把腿张开，却是自己动手握住拉开了对方的小腿。
周颂川边吻边把右手探至方吟泽腿间，为他抒解欲望，帮他尽快放松下来。
而周颂川接下来握住了他的腰，手指加到了三根。
“东西呢？”周颂川指的是润滑剂和避孕套。
“求你……”方吟泽快哭了。
周颂川出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敞亮的“大”字人型。
……
方吟泽不确定周颂川是一个怎样的人——与其说不确定，不如说完全不知道。
，边洗心中不禁再次感叹，身材确实好。
“给我戴套。”
“需要我帮忙吗？”周
周颂川右手掰着方吟泽的左腿膝弯，左手扶着阴茎直接操了进来。
“可以了……”方吟泽声音有些颤抖。
周颂川似乎不想太安静，总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问着话，也不在意方吟泽到底回答了什么。
周颂川开始双手握着方吟泽的腰慢慢抽动起来。
额头，眼睛，鼻梁，脸颊，一路流连——唯独避开了双唇。
周颂川抽出手，把手指带出的一些润滑液顺手擦在了方吟泽腿根。
他可以把每个人伺候得服服帖帖，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也无所谓。
方吟泽渐渐被周颂川挑动，本是出于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落下，最后却淌成了一片心甘情愿沉沦的欲望。
周颂川感受到手里的腰轻轻扭动了一下。
接着，是不可避免地路过了胯下的某个部位。
“放开我……”方吟泽在喘息的间隙里恳求。
周颂川在他这里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放松点。”
方吟泽喘着气着急忙慌地摸刚才放在床上的润滑剂，莫名紧张得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草……这得痛死吧。
说话时气息打在方吟泽脸上，暧昧至极。
周颂川一只手在给他扩张，另一只手则在方吟泽身上游连。
“确定吗？”
方吟泽还是痛得叫出了声，眼角挤出了生理性泪水。
接着他面对着周颂川跪坐起来，手掌覆上了周颂川的那物，慢慢撸动起来。
“啊……”
还有，他们健身练出来的胸肌原来不是硬邦邦的啊，还挺软的。没忍住多流连了两下，也不知道周颂川发没发现。
“腿张开点。”周颂川回吻着方吟泽，把对方压倒在床上。
“怕什么，我又不会硬来。”
“嗯……”
“搂着我。”
周颂川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加重了些，到最后几乎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擦干水之后，方吟泽出了浴室大大方方躺到了床上，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意思。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
……
“要口吗？”又帮他撸了几下，方吟泽凑近了一点小声说道。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
但在周颂川这里，他只是凭着本能在喘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