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两人的第一次偶遇,克里夫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他轻声说:“快穿上吧,会着凉的。”也许是在解决了诗季的问题后,他坐在楼道口,静静地凝视着镂空墙壁外黑黢黢的夜色,她不由分说地靠过来,主动递给他一瓶加热过的奶茶。也许是在演唱会结束之前,他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她把纸巾塞进他的手里,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妙子的手指并不安分,她把阴茎搁置在一旁,顺着柱身往下探去,摸上了他的过分柔软的牝户,它也在暗暗地哭泣,温热的泪水染湿了她的指尖。藏在深处的阴蒂因为临时发情而探出头来,妙子只消碾一下那处,克里夫就会呻吟着忍住哭腔。“我以为您并不喜欢我。”下一波快感还未抵达,他抓紧床单,硬生生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快要被温柔抚摸到坏掉的感觉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妙子浅金色的双瞳却默许了他的淫荡和软弱,所以他可以尽情地对她说他不想说出口的话。一个即将与oga交媾的alpha是不会讨厌他的,他略带悲哀地想。曾经的他竭尽全力想要摆脱社会硬加在oga身上的刻板印象,此刻的他却恬不知耻地利用着它,甜到腻人的蜂蜜黏糊糊地裹住了他的躯体,淌出来的体液也变成了闪着光的琼浆:一切都出自信息素的手笔,它是最伟大的艺术家。听到他的话,妙子小姐停住了动作。她的脸色不断变化,最后定格于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表情。她用空余的左手握住了他的无名指。“我怎么会讨厌你,”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即将把暗恋对象的名字告诉老师的学生,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我、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呀……”说完后她就不再与他对视了。阴蒂被她摩擦得生疼,她无意识地加大了力度。克里夫卡在疼痛与狂喜的缝隙间,狼狈地高潮了。他们的性事不是提前准备的结果,而是街头艺人随意弹奏的乐曲。妙子的指甲长了一点,她抚过他的抖动得厉害的腰胯,安抚性地吻他的大腿内侧。刚刚喷溅出来的体液将那一小块皮肤打脏,淡淡的腥味飘出来,仿佛一缕抓不住的轻烟。
他过了许久才接上妙子小姐的话。她逆着光坐在他的腿间,不知何时解开了脑后的发髻,青绿色的长发集结成束洒在她的肩胛骨上,一部分则缠住了她的面庞。她俯下身抱住他的腰,女性沉甸甸的乳房如此真切地压着他的胸脯,使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泣音。我在与妙子小姐做爱。这个念头霸占了他的脑海,强硬地侵犯了他的思维。克里夫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妙子也正好在看他。她的瞳孔是一片浅金色的汪洋,是南方人在河流浅滩上寻找的金砂与财宝。她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小筛子,筛出了黯淡的夜光。克里夫就那样呆呆地望着她看了半晌,直到又一股热液从他的身下中涌出,他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您也是这样对您的粉丝说的吗?”渡过情潮的侦探有了几分力气,舍得吃其他人的醋了。“不是的,”她非常认真地反驳他,“克里夫不是我的粉丝,我也从来不会向他们说‘喜欢’。”她又磨磨蹭蹭地把头往他的肩窝里塞,含糊却直白地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我好爱你呀。”
克里夫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他混乱地喘着气,阴道小幅度地收缩,身体深处的子宫也疼得要命。妙子小姐的第二性征早就因为他的信息素而高高挺立了。于是,他用小腿肚蹭蹭她的腰肢。“直接进来吧,”末了,他补充道,“麻烦你了……妙子。”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而非姓氏。妙子小姐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再次扑上来,胡乱地亲吻他的胸脯。她看起来很高兴,克里夫想,随手摸了摸她的毛茸茸的头。她开玩笑般地在他的乳晕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随即开始办“正事”。
被阴茎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原本闭合的内腔再度破开,异物感严重到让他不住地喘气。妙子的顶端非常顺畅地进到最深处,此时的克里夫已经说不出话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奇怪、太异常了,深深扎进体内的阴蒂脚持续不断地为他输送快感,他的手指拧揪住床单,又松开。妙子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她摸索着去拉克里夫的手,使二人十指相扣。阴道内的爱液多到快要溢出来了,就连克里夫本人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湿到如此地步,简直到了可怕的程度。黏稠的水声很快响起,妙子温柔地、不住地吻他的小腹,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的羞涩,掩饰她的红晕和细碎的呻吟。躺在她身下的克里夫什么也掩饰不了,他将自己全盘托出,眼泪和子宫均向她一人敞开。她的每次探索都会蹭到红肿得不成样子的阴蒂。克里夫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的大腿垮下来,松松地搭在她的腰侧。即使这样,他也要和她说话。他抖着声音,用了英语,几乎是咬着牙地,一字一句地,执着又难过地说:“妙子小姐,我、我爱你,最真挚的爱……请给予我荣耀……”他说不下去了:她进得太深了。
“接受我的手吧,”妙子抵住他的汗湿的额头,替他补全了剩下的部分,“您又在说笑了,我的手就在您的手里呀。这是早就说好的事,为什么又要来请求我呢?”
他再一次潮吹,一半是因为在宫口附近作乱的alpha生殖器,另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