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你身边没有伴,我有。”沈序远推开他:“当年的事是意外,我不接受和一个有合法婚姻的男人发生关系。”
颜栩点点头:“先吃饭吧。”
“嗯。”
“顾启,你有一个注册过婚姻的爱人。”
顾启当然不会想要失去沈序远这个得力的帮手,他早就过了被性欲支配的年纪。
“吃饭了吗?”颜栩和平常一样,不冷不淡的问他。
顾启咬牙道:“我早当他死了。”
诚然,沈序远的双性身体带给他的快感是他之后上过再多人都没有的爽利,但他并不会因为自己胯下那二两肉的舒服,就放弃一个能给他带来巨大利益下属。
沈序远后穴里夹了一下午颜怀的东西,此时正难受着,板着脸道:“不了。”
他猛然惊觉,自己如今竟然如此权衡利弊,一颗商人重利的心竟然连自己从前的感情都要拿来称量。
瀚宇集团的大客户下来视察,他作为大老板不得亲自领着人家参观?他绝不是为了几天后顾家老爷子的寿宴,再说了他也没收到请帖。
颜栩朝他点了下头,坐进车里。
他不再是从前的顾启了。
顾启一双眼紧紧盯着他:“可我记得你很喜欢,我叫他名字的时候你屁股夹的……”
顾启见他推开自己,不悦:“我还是瀚宇集团的大老板呢,也不见你对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下有些鲜艳,他视线扫过去,倏然停住。
他心虚的整理一下领带,见并没有什么疏漏,客气的回道:“颜总夸奖了。”
沈序远走了两步,被拉住手腕,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刚回a市,身边还没有伴。”
“序远,晚上一起吃个饭吗?”
颜栩视线停留了一会儿,不知为何他没有直接上车,而是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沈总的领带打法很特别。”
来a市并不是他临时起意,为了让自己回来的合理一些,他甚至把颜栩都拉了出来。
“你也有事?”
沈序远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他看了一眼周围的摄像头,推着他进了一个照不到的死角,拉着他的手从后腰滑进自己的裤子里。
他下意识抬手整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枪色的腕表露了出来。
“没有,在等您。”
一顿饭父子二人吃的沉默,颜怀并不觉得今天会这么平静的过去,他吃的不多,心中打量
顾启:……
……
“是,我不否认拥有别人丈夫的背德感会给我带来快感,可喜欢和接受是两回事,我不想在性交之外仍旧受到道德的谴责,所以我拒绝这种背德的快感。”
“你不愿意?当年是我不对,可你不也很享受吗。”顾启声音低沉:“因为我们上了床,就自己跑到a市来,你明知道我在a市有不想见的人,也知道我不会回来。”
“这是公司,你疯了吗?”他想甩开顾启的手,却被牢牢握住。
沈序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两个人并没有私交,这种问题有些冒犯了。
“父亲。”
沈序远闻言笑了一下,顾启品出些笑里藏刀的意味来。
黑色宾利扬长而去,顾启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沈序远身上:“你今天表现的有点拘谨啊。”
他心里有些愁苦,看见一旁的沈序远清冷冷站在日光下,心中一动。
“你还带着这块表啊。”顾启声音有些唏嘘,然后默不作声。
“临时来a市视察,还把大客户一并带来,顾总,不给个说法吗?”
沈序远推开他:“他是晟世集团的大老板。”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当年是怀着怎样一种信念顶撞家族,更忘记了被家族放弃时的心情,他与年少的爱人在雨中相拥的场景仍在眼前,却怎么也想不起当年无怨无悔的心情了。
系的很漂亮的领带结。
沈序远往后一步:“那次的事是意外,以后不要再提了,当然,如果你不希望我留在瀚宇的话,随意。”
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他恭谨开口。
颜怀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等人回来,他换了一件布料透光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散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垂眼片刻,转身离开。
那是少年人炽热又真挚的感情,如今被他拿上秤杆,衡量成轻飘飘的几两,轻而易举的将从前时光中的诚挚少年亲手杀死。
“你也许忘了,你上我的时候叫的是他的名字。”
顾启察觉到手下的湿润,手指在接触到的瞬间被湿软的后穴吸进去半根,指尖摸到布料的触感,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序远。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他站起身朝大门的方向垂头站立,规矩的将手贴在腿上。
如果自己先遇到的是沈序远,两个人门当户对、能力匹配,老爷子恐怕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