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骚点,前面的肉棒被颜怀不紧不慢的握在手里揉捏,身上敏感位置被另一只大手抚摸。
沈序远浑身发烫,他飘飘欲仙,像在云端浮沉,却总是差一点才够到极乐的快感。
“沈总,抬头看看。”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画面映入眼帘。
是一个被男人抱在怀里玩鸡巴、两条腿间还能看见插着一根假鸡巴的成熟男性的身体。
那双眼里全是媚态,裸露的肌肤无一不透出欢好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分明是一个被操透了的婊子。
“这是……我吗?”
“难不成是我?”颜怀道:“三十几岁的男人,公司的话权人,被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玩成这副骚样,沈总,你是什么?”
沈序远睁大了眼:“我……我不是……”
“你是。”颜怀收了一下掌心,感觉到龟头剧烈的跳动:“你看看自己都被玩成什么样子了,还敢说自己不是。”
“我真的不是……我……”
“沈序远。”颜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是个骚婊子,喜欢被男人玩鸡巴操逼的骚母狗。”
沈序远浑身一颤,肉棒在颜怀手里毫无挣扎的射了出来,花穴里的水泛滥而出,几乎将塞在里面的假鸡巴冲出来。
快感持续在身体里回荡,沈序远双眸失焦,显然被这种快感刺激的不轻。
“我不是……我不……”
“你不是,沈序远,你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持有话语权的大股东,你不是婊子,更不是任人骑操的母狗。”
颜怀令人心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眼眸找到些焦距,将流到嘴边的口水咽下去。
他缓了半晌,小声抱怨:“你太过分了。”
颜怀在身后抱住他:“缓过来了?”
“下次不准……不准再这么说我了。”沈序远想起刚才颜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腿软。
颜怀道:“不准?可是你享受的很啊,小穴里的水都把假鸡巴冲出来了,还射了我一手。”
沈序远看向他的手,果然看到他一手粘腻:“好了,我得收拾收拾了,你先出去,我上个厕所。”
“上吧。”
沈序远:?
颜怀:“我替你把着。”
“别犯病!”
“那我看你尿。”
颜怀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洗手台上,沈序远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把裤子穿好。”
“你确定?”
“穿好。”
颜怀耸了耸肩,把射过精的肉棒塞回内裤,然后把裤子提好,顺便冲沈序远吹了个口哨。
“流氓。”沈序远骂他一句,握着自己刚刚疲软的性器有些尿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别看我,尿不出来。”
“不挨操射不出来就算了,这怎么连尿都尿不出来了?”颜怀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不会被操的不在穴里插根鸡巴就……”
“颜怀,你这张嘴!少说两句。”
“行,没问题。”
沈序远握着肉棒轻轻撸了两下,顶部的马眼翕张,尿出一小股液体来,然后是不断的水声。
他难得觉得羞耻,之前被操尿还可以说他是控制不了,但现在他是实实在在自己尿出来的,在颜怀面前。
他抖了两下肉棒,朝颜怀瞪了两眼:“你这种恶趣味,以后没人受的了你。”
现在洗澡来不及了,他抽了几张洁面巾沾水擦了擦腿间的水渍,准备穿裤子的时候意识到什么。
“我内裤被你当肛塞用了,我穿什么?”
“你那情趣内裤跟不穿有区别吗?”
“你让我挂空裆去见老板跟客户?我还要脸。”
“穿情趣内裤就要脸了?”
沈序远气笑了:“至少也是穿了。”
颜怀挑眉:“那你求求我,我不觉得挂空裆丢脸。”
沈序远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脱了。”
颜怀:……行吧。
他两下把内裤脱下来:“都说了裤子提早了,你非让我提上,现在还得脱。”
他递过去:“这可是裹了一天小爷大肉棒的内裤,现在便宜你了。”
“你要点脸。”沈序远接过去:“我领带呢?”
“被你口水打湿了,扔在洗手间了。”
“捡回来。”
“你换条备用的领带呗。”
沈序远拉好西裤拉链:“这就是备用的,之前那条让你当抹布用了。”
颜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打扫落地窗的时候用的是什么。
沈序远看着那条湿了一半的领带皱眉,颜怀走过去把领带搭在他脖子上,把他最后两颗扣子扣好。
“还能用,把湿透的地方藏起来就行了。”
他给沈序远打了个漂亮的领结,湿透的布料被藏在下面:“用领带夹夹住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