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蒹葭还愣神的时候,里面传来着急忙慌的低骂以及脚步声。
徐提樱是最早离席的。
徐提樱满不在乎,不作应答,只专心吃饭。
花瓶碎了一地。
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到大腿根的丝绸睡衣,系带散开,衣领也从肩膀滑到了肘间,蕾丝内衣是前扣设计,扣子开了,没了钢圈的承托,两团沉甸甸的汹涌像木瓜似的垂了下来,两颗乳尖又红又肿,挺诱人的看着,内裤是三角式的,一边的细带解开了,毫无保留地露出了那一片黑色丛林,淫水泛滥,湿哒哒的,还顺着大腿往下滑呢。
徐提樱解锁之后只看图片,一张手绘草稿。
徐蒹葭衣服都没穿好就快速爬起来,在门被拉开前飞一般溜了出去。
紧随回来的徐蒹葭一进门,沈罗度偏头看了一眼,嘴里的饭全都喷了出来,手上还拿着筷子,指着徐蒹葭,骂:“我操!徐蒹葭你他妈又乱来!他妈的快把衣服穿好啊!内裤都要掉了!”
谁都没有管,都在淡定地继续吃饭。
一件件剥落校服,从圈住双马尾作装饰用的彩虹发圈,到撩起裙摆大腿内侧尽是干涸的白浊精液的白色丝袜,全部拽掉脱光,换上全新的。
辛巳是个变态,喜欢看她用高潮后的殷红脸蛋皱起好看的眉艰难吞下他浓稠滚烫的精液。
确实挺激烈的,难怪徐蒹葭自慰得这么投入。
徐蒹葭夹起一块排骨,抬起眼皮看向斜对面的徐提樱,声音冷然,完全不是一个姐姐会对妹妹那样说话的语气,“小蹄子,再有下次,我他妈找人轮了你!”
男人是个中年地中海,肥壮油腻的身躯下压着一个白皙曼妙的女人,女人的双腿被男人抬高架到脖子上双臂紧紧禁锢住,那根东西不停地在女人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颗囊袋撞在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耸动的幅度很大,女人的头部撞到了软垫上,脸上的表情痛苦与享受交织,不过看得出来,欲仙欲死所占比例更大。
听这浪叫呻吟,里面战况挺激烈的,徐蒹葭透过那个门缝儿也看了一会儿。
乓啷——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不是牙印就是吻痕,抑或是情到浓处被掐出来的淤青,有的甚至已经泛了紫。
徐蒹葭不以为然,缓了缓,才拢好大敞的衣领,扣好扣子,一边系着内裤带子,一边走向餐桌,拉开椅子坐下,一只手散漫地拈起筷子,另一只手状似不经意地去摸桌上的玻璃花瓶。
好吃!
从衣柜里找出符合图片要求的衣服,徐提樱站在落地镜前直接换。
卧槽!被发现了!
虽然买家一直都只有辛巳一人。
再回到客厅,沈罗度已经自觉在大快朵颐,见到徐提樱回来,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徐提樱也没搭理他,坐下就开始吃饭。
又把饭盛好,徐提樱才上楼叫沈罗度,只是站在门口通知了一下,然后又去前厅的厢房区找徐蒹葭。
呃,也不算特别好,颈侧有一处泛起红圈的划痕。上周六两人做的时候,她失口叫了一句辛巳的名字,连名带姓的那种,辛巳忽然就发了脾气,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徐提樱把菜肴一一端到餐桌上,当然,日行一例,今天也同样在上楼喊开饭之前自己先尝了几口。
水。
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频繁亮起屏幕。
好啦,现在开始享受愉悦吧!
找到徐蒹葭时,她正扒在推拉门上拉开了一条缝往里看,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揉搓着已经涨红凸起的乳尖,另一只手探进湿哒哒的内裤里跟着里面的节奏在扣弄。
不是为了减肥。
把自己的碗筷收到洗碗池,再洗洗手,擦干,上楼化妆换衣服。
晚上吃个三分饱就够了。
徐提樱眼都没抬一下,却能精准预判徐蒹葭的下一步动作,在花瓶飞过来的时候,徐提樱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完美避开。
而是辛巳找她去约会,十次有八次让她在最后释放的时候用嘴巴紧紧含住然后全部射进去并强迫她一滴不漏地吞下肚子里。
某种意义上来说,辛巳还是很信守承诺的,比如她不让在脖子上留痕迹,这真的就是辛巳留给她的唯一一处好地方。
毕竟是磕了药的——身材管理不到位,除了嗑药还能怎么满足自己想上的妓女?
徐提樱自己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
发型妆容服装甚至于袜子都勾画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一个辛巳的恶趣味,辛巳就是要她清楚地知道她只是一件放在橱窗上有待售出商品,而辛巳就是教她这件商品如何打扮才能取悦到客人的买家。
徐提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手啪的一声把门合上,然后转身就跑。
辛巳喜欢干净的她被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慢慢地被弄脏,身上涂满他的精液,彰示着如此淫乱放荡的小樱桃是他辛巳最得意的宠物。
镜子里映出另一个徐提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