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脚趾玩表弟的囊袋,在水中抛颠,又用脚掌上下的踩按柱身,将他的龟头裹在脚心里摩擦。
光岩很受用,他的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兴奋,浓烈的酒香将他的整个人和意识都包裹住,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要极致。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想要和表哥做爱,没有能力再思考别的事。
他含着表哥的东西,像吃一个美食,饥渴的吞咽舔弄,而他自己的身体被闻远用脚和小腿蹭着,他就耸着臀部往上,快乐的迎合。
闻远见他松开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东西,就不再用脚踩他。
这个表弟平日里像性冷淡一样的脸,在闻远家里的浴缸里,骚浪的又是主动帮表哥口交又是自渎。
看得闻远太阳穴直跳,听着光岩呜呜咽咽的声音,看着他每一下都吃到底,自己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乎,还是贪婪的吃着。
表哥的阴茎像一味毒品,刺激的光岩上瘾,被牵着鼻子走,弄得涕泗横流,光岩好像失去意识的木偶,机械的被支配重复动作。
他在水中疯狂的套弄自己,嘴巴也不停歇,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闻远的眼睛就越来越红,有那么一瞬间,闻远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轻易被beta撩起欲望,而身体还异常享受。
但光岩弄的他很舒服,那副贪吃的嘴脸极大的取悦了闻远的满足欲。
闻远又用脚背颠了颠光岩的囊袋,这个beta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精液射出了水面,黏在光岩的下巴上。
这个水里的beta,射过了居然自己跪起来,抱着闻远的大腿,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胯部,一口把肉茎吞到底。
小嘴吞咽几下,就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柱身的根部开始舔,舔到冠头,用舌尖浅浅的捣在马眼里,然后张嘴含住龟头,在嘴里吮吸,跟着又做深含。
反反复复,闻远看着这朵冷艳高贵的矜持之花,在自己胯下承欢屈服,就再也把持不住,烈酒味的精液射了光岩满嘴。
他全都咽了下去,跟着就好像虚脱了一样,一头扎进水里,闻远眼疾手快的把光岩捞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
光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身处于湍急的洪水中,他游不上岸,被水流冲着走,巨大的浪花将他卷进水底,他呼吸不过来,呛了满肺的水,窒息的痛苦和绝望,他濒临绝境,这一刻出现了一块木板,他死命的抱住木板,在横流的洪水中飘荡着。
光岩迷糊中,发现自己还在水中,试着滑动手臂,水流的触感使他立刻惊醒。
他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
光岩回头,看见闻远的脸,刚刚被噩梦惊吓的心跳慢慢的平稳。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水里,闻远比光岩大了几个号,他渺小的像一只小布娃娃坐在表哥的身上,光岩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身体。
闻远盯着他藏起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表情。
扶着他的腰,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表哥……我想回家。”光岩把头埋在膝盖里,半边身体都靠在闻远的身上。
闻远发现光岩的身体开始变得正常,潮红也渐渐退去,他好奇的抚摸光岩变白的手臂。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失控过?”
光岩摇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无法控制情欲过,刚刚那一帧帧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他羞耻又不知所措。
他又缩了缩,闻远看见他眼睛里的泪珠滚落到水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水窝。
他把光岩抱起来,擦干了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取来了自己的衣服让光岩套上,大号的衣服内裤很不合适,光岩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把光岩送到楼下,闻远捏了捏光岩的耳朵。
“回家有什么不舒服的给我打电话。”
光岩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敢多看闻远一眼,垂着脑袋点点头,就逃回了家。
看着他上楼,又看见他卧室的灯打开,闻远才走,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同学那。
他同学傅止是专门研究beta遗传学。
因为beta的身体复杂,可射精可受精,他不被信息素影响,也影响不了别的性别,从这个角度看,这类的性别分化是bug一般的存在。
但beta的体质却很平庸,若作为母体受孕,后代能成活的几率也很小,beta大都是提供精子的一方,所以他们的生殖腔演化到今天变得越来越隐秘,像是退化的一种器官。
“你是说有beta被你的信息素影响,产生醉酒的情况?”
傅止研究了这个性别十几年,对于闻远的这个疑惑并不感到诧异。
“有这个案例,但这对alpha的信息素有要求,也对beta有要求,意思就是,特定的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特定的beta。”
闻远不耐烦的坐在傅止的对面。
“你说的简单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