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甜蜜,柔声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给小孩子讲睡前故事一样,这幅好嗓子说些似是而非的荤话会扰人心智。甚至这还是和崔杋圭一起搭档乐队的主唱,他听过这个声音唱情歌、唱蓝调、唱民谣,倒是第一次听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摸着他穴的时候提他男朋友。
真是疯了。
崔杋圭试着夹上腿,可笑的是他两条腿都没有姜太显的胳膊有劲。
姜太显手肘抵住他的腿,手指拨开阴唇,打量着几乎藏在肉缝里的阴蒂。太小了,不仔细看都找不到。姜太显咂咂嘴,大拇指毫不怜惜地抵上那块嫩肉碾压揉摁。
“啊!啊!”针扎一般的快感袭击脑海,崔杋圭憋不住叫喊,扭曲的音调被他压抑着喊出来。他带着哭腔,无法控制地跟着姜太显的手挺腰。
“哦……杋圭哥撒谎了呢。”姜太显调笑道:“腰这不是能动吗?”
最后那点喉糖碎被咽进喉咙,崔杋圭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占据了身体。他以为他已经力竭了,可他依旧跟着身前人的动作而发出淫叫。
姜太显的动作有点笨,只知道抵着敏感点摁,连帮着摸摸阴茎都不会。但躺着的新任枕头公主更笨,他还不如姜太显,他就会哭、撒娇和流水,“太显啊……姜太显,轻点……阿西……”
身下的阴茎涨的发痛,但姜太显就紧盯着他新长出来的穴,崔杋圭根本没脸伸手下去给自己纾解。他的脸羞红一片,嘴也被他自己咬得通红,“啊……好涨……”
“哪里?”姜太显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阴茎,崔杋圭也不知道他给自己撸多久了。
最初那阵带着刺痛的尖锐快感已经舒缓了点,崔杋圭终于能够自如地喘气了。
温柔的快乐跟着姜太显有规律的手部动作像是潮汐一样涌来,克制着想要夹腿、蜷缩起来的本能,崔杋圭磕磕绊绊地回答了姜太显的问题,“肚脐下面……鸡巴也涨,那个,新长出来的……也涨。”
“……鸡巴?杋圭哥习惯的词还挺脏的。”姜太显依依不饶,“秀彬哥平时让你这么叫的?”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崔杋圭真的有点崩溃了,“啊!闭嘴!”
“别提他!姜太显,你td怎么这时候还和他说敬语啊……我听不了,你让我逃避一下现实会怎么样?”
什么现实?崔秀彬以为他发烧了,在深夜出门为他找药店的时候,崔杋圭和前任在这对着自慰的现实吗?姜太显突然觉得很荒唐,“我们为什么在这对着彼此自慰啊?”
崔杋圭更觉得荒唐,“我没自慰!是你在抠我……我什么都没干!西八姜太显你别……”
姜太显俯身逼近他,崔杋圭乖巧地闭上了嘴,鼻观心眼观心地装起了漂亮娃娃。
不会说脏话的那版。
在崔杋圭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姜太显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或许用轻啄来形容会更合适,那个吻轻浮得像是十八岁的春日柳絮。
崔杋圭滞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贴近他的脸。姜太显受不了这种视线,他避开了对视,低头埋进崔杋圭的颈窝,温柔地落下安抚的舔舐和轻吻,“我们要做到哪一步呢……”
崔杋圭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的动摇,他的眼泪从被亲吻了之后就停不下来了。他用力摇着头,“我不知道……别问我了……”
“叮咚!”
门铃被摁响了,半个小时快过去了,崔秀彬终于带着退烧药回到了酒店。
崔杋圭听到那声门铃响起的声音,一瞬间吓出了半个后背的冷汗。
更让他张惶的是姜太显在他耳边的低语,“我会让你高潮的。”
崔杋圭理解错了他的意思,留着长发的哥哥瞳孔都在颤抖……这个是叫瞳颤吧?崔杋圭压低着声音,“太显啊,他在门口!你不会做到最后的对吧!”
他的能屈能伸值得称赞。姜太显手用力揉着他新生的阴部,还是觉得这个哥好笑得有点可爱,“不叫西八姜太显了?”
崔杋圭的肌肉都在紧绷着,但唯独身下的水柔软地跟着姜太显的动作流出来。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又企图让施暴者心软,就一遍遍念着姜太显的名字,“太显,太显啊……”
他的腰在颤抖,腿也不住地蹬着床单。姜太显以吻封缄,堵住了崔杋圭没有意义的求饶。
“嘭!嘭!”
崔秀彬的门卡在出来前给了姜太显,没人理他的门铃,焦急的男人在门口敲了两下门。
崔杋圭心跳加速得快要报废,心理压力和现任的敲门声是新型的催情剂,听得他水流不止。姜太显的舌头还在稚拙地尝试着攻入他的口里,他没忍住,松了口泻出两声泣音,男人的舌头就开始与他勾缠。
大脑空白,身体酸软,生理本能却在给他输出着代表着幸福的激素。崔杋圭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许是过了半分钟,也许是过了半年。
姜太显终于放开了他的唇,他抽回自己的手,给崔杋圭看指尖上拉丝的淫水,“哥,你喷了好多水啊。”
崔杋圭还没从高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