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再度溢出眼泪,沾湿了云幕遮,手掌无助地张开,想握住什么,可手臂与大腿绑在一道,于是又只能在空中乱抓,什么都抓不住。
蜡滴一路向下,来到敏感的小腹。陆淮感觉到尹随宁握住他的性器,略微撸了撸,便不再动作。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在尹随宁手里硬的流水,随着脉搏一起突突跳着。
而蜡油接连不断地滴落在他的小腹上,他断断续续地尖叫,只感到自己似乎被分成了三个部分。胸口始终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头,散发出蚀人神志的痒意。他的腹部铺满了滚烫的蜡滴,想要左右扭腰来躲,却被绑住他的绳子禁锢在原地,躲不开,便只能承受蜡滴带来的疼痛。他下身被尹随宁的手握住,粗糙的茧子抵在他的龟头上,只需稍微动一动,便能带给他无比的快意,可尹随宁却再无任何动作。更要命的是,这三个部分的感受组合在一起,让他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
眼见着蜡滴越滴越往下,几乎就要到他性器的位置了,想到滚烫的蜡滴将要滴上他敏感的性器,陆淮开始有点害怕了。他从未觉得有哪一次在床上像现在一样,被床伴掌控得死死的。尹随宁平日都是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对朋友也相当仗义,他从未从对方身上感觉到这样危险的感觉。他崩溃地摇着头,抖着声音向尹随宁求饶:“不要了……哈啊……尹随宁……真的、真的……唔……不!别再……”
蜡滴停了,只听见尹随宁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次还敢自己偷偷高潮吗?”陆淮愣住了,他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丐帮分明是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东西,怎的这么熟练。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尹随宁却以为他还不愿松口,于是又握着蜡烛继续往下。又有一滴蜡滴落下,这次的蜡滴落在陆淮的性器根部,有耻毛覆盖的地方,陆淮被烫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慌不择路地尖叫,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腔:“不敢了……!”
旋即,陆淮感觉到不再有蜡滴落在自己身上,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对方就这么放过了自己,尔后大脑便又被乳尖上传来的痒意占满了。他得寸进尺地要求道:“玩我的乳头……随便用什么。”
旋即他左边的乳头就被尹随宁含住了,尹随宁对着冷落已久的小东西,又吸又舔。他用唇摩擦着可怜的小东西,然后瘪下双颊,用唇将乳粒裹进嘴里,舌尖飞快地上下动作,一会戳刺着乳孔,一会上下快速拨弄乳尖,挑逗着可怜的乳头。
陆淮正爽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俨然一副沉醉于床笫之欢的样子,不料又一颗滚烫的蜡滴落在另一颗乳尖上。陆淮尖叫一声,就听得尹随宁松开了口中的乳尖,毫无歉意地道歉:“抱歉,手抖了一下。”陆淮想说,你这狗丐帮练武多年,手比城东的大夫还稳,分明就是存心的。他刚张开嘴,左乳又被尹随宁含住一阵吮吸,于是又只能发出一声声浪叫。
用尹随宁的唇舌,给自己的乳头解了痒,陆淮又感到后面的穴泛起了痒。他艰难地冲尹随宁顶了顶胯,以期待对方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尹随宁会意,松开了他的乳头。
陆淮身后的床铺一轻,不多时又重重往下一沉。陆淮却没空顾忌这些,他身下的后穴正恬不知耻地流水,他努力收缩着穴口,想它不再流水,可翕动的穴口在尹随宁看来,却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淮感到尹随宁的三根手指,裹满了滑腻腻的膏脂,伸进了他的后穴。刚刚接纳过玉势的后穴吞吃得并不吃力,但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陆淮餍足地抖了抖。尹随宁的手指在他体内四处作乱,一会呈剪子状撑开内壁,一会又屈起手指细细地按压,不多时就找到了那个让陆淮欲仙欲死的点。
尹随宁旋即又加进一根手指,陆淮舔了舔唇,只以为尹随宁将要狠狠地揉上他的敏感点了,畏惧中平白生出许多期待。不料,尹随宁四指并用,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次次都能与那敏感处擦肩而过。练武之人的手指生得粗大,四根手指将陆淮填的满满的,尹随宁偏偏臂力惊人,每一下都擦着敏感点,直直捣进陆淮的深处,又快又猛。肠液混合着化开的膏脂,被飞快打桩的手指带出体外,又随着手指的进入,堆积在穴口处,顺着臀缝流下,痒得很。
陆淮的内里虽然被四指翻飞地操了个透,敏感点却始终无人造访。他想要挺动腰身,自己将敏感点撞向尹随宁的手指,却被绳子禁锢在原地。尹随宁的手指操得深了,陆淮又挣扎着想逃,同样被绳子困在原地。昔日只会给陆淮的欢好增添情趣的绳子,在今日仿佛变成了将他定在原地,接受着淫刑的刑具。
他避不开,逃不掉,泛着痒的敏感处也无人搔刮,就这样被插了一会,陆淮竟感觉性器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他下腹部抽动得厉害,原本束成马尾的发,在枕上蹭得愈发凌乱,尖叫着说,要去了。
尹随宁沉下声音命令道:“不许去。”手里却加快了指奸陆淮的动作。
陆淮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好哥哥好相公乱叫一气,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抖动,一看便知是真的到临界点了。只是长期在床笫间被调教出的第一反应在这发挥了作用,一经尹随宁的命令,陆淮好歹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