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打探卖炊饼的矮子。
“啪!”的一声。
武大郎挨了顿拳脚,心里美滋滋的。
换作往常。
两人倒在一块。
西门庆人高马大,当即一个翻身,将潘金莲压在了身下,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通乱摸乱亲,大手伸进潘金莲的衣襟里,挑开她的肚兜,对着奶子揉捏起来。
瞧那可怜劲的。
反握住潘金莲的手,说道:“娘子莫动气,别伤了身,为夫这就去做炊饼,这就去。”
潘金莲连忙反锁上门,然后急匆匆蹲下身,检查床底下。
潘金莲心里有点着急,却不好催促,催急眼了,人家人高马大,她和外面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加起来,不够人家打两拳的。
记不起来自己也就算了。
西门庆倒有兴趣“责怪”这妇人一番,再拉着手,仔细听对方“道歉”,但他今日实在有事,揽了罪责,早早离开了。
于是只陪着笑。
潘金莲被他捏住乳头,下体顿时湿成一片,摇摇摆摆的,半挣扎不挣扎,面色羞红道:“我家那三寸丁谷树皮
潘金莲吓了一跳,上前去扶,反倒被西门庆拉住手,一把拉倒了床上。
他做了决定。
他转身去了厨房。
总算叫他找到了。
说完。
回家后。
“滚滚滚!”
武大郎看也不敢看他,只见他打人的劲,便知这人不是好惹的,担起炊饼,飞也似的逃跑了,换个地方继续叫卖炊饼。
见她态度冷淡。
“娘子,我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武大郎老老实实回答。
西门庆绕到紫石街,却打听到武大郎已经出门卖炊饼了,正准备去追人时,冷不丁叫叉竿砸了一下。
如今趁着这个空子,叫他快点离开就是了。
“哎,你怎么打人啊你……哎呦,西门大官人。”破皮无赖认出他的身份,舔着脸说道:“大官人打得好,都是小的有眼不识……”
“哦,你去厨房揉面吧。”潘金莲坐在床边,敷衍道。
西门庆忽然捂着心口,往床上一倒,“哎呦哎呦”叫着。
西门庆将他赶走,忍着激动的心情,站在武大郎面前,希望他能认出自己。
武大郎跟潘金莲说起今日奇事,他叫一个破皮无赖欺辱,结果那个破皮无赖反倒叫一个穿绸子衣裳的大官人打了一巴掌,可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翌日。
于是走近,伸手想探探潘金莲的额头。
西门庆上前。
然后。
“喂,三寸丁谷树皮,听说你娘子屁股上有颗痣,是不是真的啊?”泼皮无赖专逮着这样的老实人看笑话。
西门庆正要去确认武大郎是不是他要找的矮子,懒得与这妇人计较,便说道:“不妨事,娘子请尊便。”
武大郎有点担心,往常潘金莲听他说话,总要骂他两句的,今天怎么没骂?
西门庆爬出床底,并不着急走,反倒理了理头发衣服,眼睛往四处看了看。
她自认问心无愧,与西门大官人清清白白,只是怕武大郎心眼小,所以才叫这个外客躲进了床底下。
他回头看去。
“啪!”的一声。
“大官人,可要奴才去他那买炊饼来尝尝?”仆从看着他的脸色,问道。
最好能让武大郎亲眼看清,潘金莲是个什么样的人,比不比得过他西门庆?
矮子站在街边卖炊饼,逢人都笑脸相迎,人家骂他三寸丁谷树皮,他也不恼,始终笑呵呵的。
“炊饼,炊饼。”
“兀谁教大官人打这屋檐边过,打得正好!”一个婆子冲过来看笑话。
潘金莲“蹭”地站起,比武大郎高了两个头不止,拧着他的耳朵,如同训儿子一样,骂道:“滚你的蛋,你死了,老娘都不会生病,趁着天还早,不去揉面准备炊饼,明天赚不来银子,打算喝西北风吗?”
羞涩道:“大官人,你趁着现在,快点走吧。”
淫妇目前还是美妇,但并不坚定,他原本是可下手,可不下手的,但为着这点怨恨,他决定报复武大郎一下。
潘金莲恶狠狠将他手掌打下,吊起眼睛,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用不用,明个我亲自去看看。”
“奴家一时失手,官人休怪。”美妇妖妖娆娆勾魂眼,袅袅娜娜风骚态,瞧着便知不是安分守己的。
竟还把一个淫妇当做宝!
是他抬手给了那破皮无赖一个嘴巴子。
西门庆怀里还揣着那块汗巾,心里直发凉,原来他在武大郎眼里,就是一个用来磨恶人的工具,竟是半点没记起自己!
“大官人,你这是做什么?”
她原本就是风骚妖娆的体段,一笑起来,更是跟路边接客招人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