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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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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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旦有伤口便会大概率的流血甚至是血流不止。”

    “就像你刚刚在黑夜里不小心划到她的手臂一样,即便不是很严重的伤痕,可对于念慈姐却是致命的。”

    “所以,这一类人又被称为玻璃人,”

    刘妤接上他的话,内心犹如打翻了的五味瓶,难受极了。

    她知道血友病,但如果不是这件事,她根本想象不出来,这么一个活泼好动的人,居然患有血友病。

    “怪不得。”

    刘妤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说这是遗传,那关念慈的父母是否也深受这血友病的折磨?"

    辛嵇舟笑了笑,没有回答。

    “你又这样子笑,”她忍不住朝他的方向凑近,目光直直地凝视着他,仿佛想要透过他那看似无所谓的笑容,探寻到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为什么?”刘妤困惑地看着他,澄澈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解,“你这个笑,是为什么?”

    脆弱。

    这是刘妤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词语,

    打从认识辛嵇舟开始,他就好像是习惯x地这样子笑,就好像被蛛网上束缚住的飞虫,脆弱而无助。

    思绪在这一瞬间飘忽不定,

    这个笑容究竟是不是又是他的一种向她示弱的手段?还是一开始就是他谋划好的?

    他似是很认真地思考了她这个问题,低头沉思片刻后,柔和地看着她道:“古人云‘笑口常开好运常来’。”

    “你是古人?还是笑口?”刘妤忍不住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辛嵇舟顺势抓住她戳自己脸颊的手,轻轻贴过去,闭上眼睛温柔地蹭了一下,而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看着她,声音轻柔地问道:“那我也有个问题,”

    “什么?”

    “你,怎么看待念慈姐的血友病?”

    刘妤的目光投向那一堆沾染上血迹的sh巾上,那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无力感,让她只会愈发向往自由的天地,而每一次向外自由的奔赴,恰恰都是对她的一把利刃。

    被剥夺的自由,在某一种程度上,此时此刻的她非常能够切身t会。

    关念慈,剜着血在奔跑。

    她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目光宁静的如同一泓清澈的湖水,她没有ch0u回手,任由辛嵇舟这般依赖着。

    片刻后,她微微前倾,朱唇轻启:“古人亦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0u丝。既已染恙,当寻医问药,方可渐愈’。”

    “这是无法痊愈的。”

    “我知道,遗传。”刘妤点点头,莞尔一笑,“所以,你要问我如何看待,很简单。”

    “第一,生病了就去接受治疗。”

    “第二,不能痊愈,那我希望她美意延年。”

    “这就是我的看法。”

    他微微一怔,随即会扬眉一笑。

    辛嵇舟保持着这份亲昵的姿态,双手慢慢坚定地撑在她身t两侧,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目光专注近距离的看着她,笑道:“这就是当老师的口才吗?”

    刘妤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他一点一点地爬向自己,从容不迫地迎上他炽热的眼神。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口才的话,”

    “那你未来可期,辛教授。”

    诚如黎一灿说的那样子,这次活动结束以后,文岭培高中便正式放假了。

    寒风掠过街巷,带着尖锐的哨音。

    冰冷的空气刺痛着鼻腔,刘妤穿着纯白se的长款羽绒服,围着红se的围巾,匆匆行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

    放假什么的,对于高三来说就是个骗局。

    但,关她什么事?!

    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岭南市的冬天,虽然刚刚下初雪的时候,还兴奋过那么一两天,拉着辛嵇舟他们几个人出去堆了雪人,但兴奋劲过后,她就被岭南市的冬天给打败了。

    在她老家那边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刘妤到这边这么久,最怕的就是这冬季。

    窗外,雪花肆意纷飞;炉火旁,橘红se的火苗跳跃着。

    而她,则是二十四小时守在家里冬眠的那种人。

    因此也就造成了,每日辛嵇舟早出晚归上下学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两眼一闭在被窝里埋头苦睡渡过的。

    高考在即,他越来越不得空。

    而刘妤在这段时间则越来越不ai出门,

    慢慢就莫名其妙发展成了,

    辛嵇舟为了能久违地看见一次刘妤,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把她从被窝里给摇醒。

    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到甜言蜜语,最后就是被刘妤一脚踢出房间门。

    于是——

    她脚步急促,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寒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刘妤无暇顾及,只是微微低着头,加快步伐。路边的雪景于她而言,只是匆匆掠过的背景。

    在堆满积雪的这一天,是刘妤这个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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