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满怀恶意地顶弄阴茎,用龟头轻轻拖拽子宫,饶有兴致地观察景元已经全线崩溃的肢体语言。很有趣,小母猫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往往还处在不应期,又被我戳着敏感点大力肏弄,现在景元整个人痉挛不已,哭得是更凶了。
我倒也不急,而是先一进一出地干起嫩逼。抽出时将龟头卡在逼口,然后狠狠插进去破开堆叠的湿红嫩肉,直撞到子宫的细缝,景元的水喷个没完,全都热淋淋浇在柱头,又沿着柱身流到外面,淌得到处都是。
现在景元整个人都被里里外外的奸透了,腰间一对刺目的宽大掌痕已然变得青紫,一看就是被人抓着腰肢从后大力冲撞过。柔美腿根布满淫靡咬痕,双乳更是被好好亵玩过一通,奶尖凄凄惨惨破了皮。
在笔全部取出之后,多到可怕的浓厚男精如同泄洪般冲了出来。被人操烂的肥屄不太能合得拢了,过了许久还微敞着小口不停往外吐白色浆液,宛如什么坏掉的蓄精容器。
景元死死咬住一只手不让叫声传出来,眼睛里顷刻蓄满了泪水。从下身传来的,突然的、接二连三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呃、呜……”他感到脑海炸开一片片白光,瞳孔涣散,痉挛着高潮了,水液打湿了所坐的贵妃榻。
景元猛的睁开眼睛,瞳孔急剧放大。他感受到女穴满涨,异物近乎残忍地抵着他的敏感点,将不知名的液体堵在穴内。
我恶狠狠拧了一把乳肉:“哪里都是你的骚水。”
景元昏昏沉沉的,身体很痛。周围好像总是有些窸窸窣窣的人声,令人无法安稳。意识告诉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可他现在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一片麻木的钝痛。
我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分开腿坐在我的胯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如同依赖恋人。我掐住怀中人的腰,忍不住亲吻他的耳垂,舔咬他的喉结,在白嫩的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他现在身处一间阴暗的囚房,两手被拉高捆在头顶,动了动,一点力也使不上,脚踝处被冰冷沉重的锁铐紧紧箍着,目之所及皆是虎视眈眈的药王秘传,为首
身凸起的狰狞青筋也被极好地照顾到,爽到不可思议。他被我插射了,精液溅到了赤裸的小腹上,也弄脏了我的上衣。将军大人若是清醒着,只怕要踢蹬着双腿叫出声,眼睛都微微向上翻白。
那些办公用笔塞得很紧,有的甚至插进了他的子宫内。整个过程煎熬无比,浮雕花纹的柱身摩擦着高热肿痛的甬道不说,着手的地方还满是自己流出来的滑腻液体,由于笔帽卡住了宫口,使点力气便感觉腹腔内一片酸软麻痒。若是稍有不慎脱手就更糟了,刚出来一截的笔又会被吃进去戳到敏感带,用心实在是险恶至极。
该死……到底是谁,又用了什么方式才能做到这种事?景元紧咬嘴唇,将喘息吞进喉咙深处。
一桶刺骨的冷水恰好泼到了脸上,景元打了个冷颤,费力睁开了上下黏连的眼皮。“他醒了!”耳边响起声兴奋的叫喊,景元感觉头脑嗡嗡作响,视力在昏黄的灯光中缓缓恢复,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可怕的感觉才基本消散,意识渐渐回笼。景元颤抖着手去碰自己的阴穴,摸到了几根浸满淫液的细长柱状物体。他才注意到桌案上的笔筒空了。
“哈……哈啊……怎么、怎么回事?”没办法思考了——如同过载死机的玉兆,往日精密的大脑完全被快感占领,景元此刻根本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判断来。他只记得自己明明刚才还在处理公文,只是想闭上眼睛假寐一小会,却整个人都在瞬间被各种意义上的填满了。
“什么——什么……唔!”
不知何处的黑暗中,一块逆时针运转的怀表指到了十二点,然后指针停滞,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会怀孕吗?不、不……太糟糕了。景元攥紧外披失神地想,下唇已然血迹斑斑。
如此反复抽插几十下,交合处的淫水都被干了成白沫,景元的子宫也被我操开一个小口。再一次将龟头卡在逼口,我停止动作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发——然后全根没入。龟头终于操进了那柔嫩多汁的孕袋,精囊打在会阴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呼吸急促,穴道收紧,让我差点没精关失守就此射在这口销魂湿穴里。“嘶——”这浪货倒真会夹。
顾不上其他,当务之急是把东西取出来。景元分开无力的双腿跪坐在地上,抓住腿心露出的一点笔尾,试图将它们拿出来。
“咔嗒,咔嗒……咔嗒。”
“好棒,居然真的可以全都吃进去。”他又被我插射了,脸上满是泪痕。
时间还早呢。
再深一点,撞上了极其柔嫩的一处——我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却已经顶到了小母猫的宫口,那里还羞涩地紧闭着,宛如一个肉嘟嘟的圆环,貌似贞烈地拒绝任何来者。能打开的吧?
寿瘟祸祖、药王秘传,一个个名词在景元脑海中划过,叛徒出卖、云骑败退……还有,孤身被俘。景元心中一凛,我现在身处何地?眉头拧紧,思绪霎时连成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