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的朱迪,我的姑娘……求求你,斯拉文卡,求你一定要带回她。”作者有话要说:有实力的人腰杆就是硬 神女斯拉文卡跟帕特里夏小心翼翼地在林子里穿行,她们先是移形来到银熊湖,帕特里夏在这附近搜索了一圈,也没能发现狼的踪迹。“奇怪……”她绕回来说,“前天这附近还有很多的。”“会不会是格雷伯克把它们召集走了。”“有可能,你觉得会是他发现我们把威尔克斯手下的食死徒都解决掉的事吗?”一周前,斯拉文卡与帕特里夏的父亲——瓦莱里乌斯先生召集的镇上其他对抗食死徒的村民见了面,他们制定了一个更具体的计划:先解决掉威尔克斯手下的人后,利用夺魂咒让食死徒告知格雷伯克,他们要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以便打消狼人的怀疑。计划的第一步进行的很顺利,斯拉文卡通过艾格西给出的情报,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将剩余的人类食死徒全部俘获了,帕特里夏将他们关在密道深处——村民临时做的一个施了魔法的地牢。然后她选了那群人里较有号召力的一个,利用夺魂咒对格雷伯克传了假情报。计划的第二步则是跟踪野生狼群,找出人质被关押的具体位置。她们在这条计划上花了四五天的时间,来回出动了十几个村民,但都一无所获。正如帕特里夏所说的那样,这批狼群很聪明,远远的隔着几英里的路,她们就能闻见人类的气息。很多时候,都是她们以为跟踪到了,结果被狼耍了一把。就像今天这样。
“不管了,我们先吃饭吧,说不定那群狼也去捕猎了。”帕特里夏找了一个树荫下的小空地,她们俩背靠大树,面朝银熊湖坐着。帕特里夏从那个施了伸展咒的背包里掏出瓦莱里夫人做的三明治,还很酥脆的炸鱼以及艾格西帮厨后的成果——司康饼。起初帕特里夏很抗拒,她总是怀疑艾格西会在里面偷偷下毒,斯拉文卡不觉得这是胡思乱想。实际上,她也不觉得应该这么快就对艾格西解除警戒,但瓦莱里乌斯夫人坚持认为他是可信的,瓦莱里乌斯先生起初跟斯拉文卡她们意见一致,直到艾格西不停歇的以麻瓜的方式替他干活后(因为他的魔杖还在斯拉文卡这里),瓦莱里乌斯先生也被感化了。现在,只剩斯拉文卡跟帕特里夏还坚持着防微杜渐这个说法。天气进入七月,空气才开始真正热起来,但相较于去年夏天,今年夏天的气温要舒适得多。在这种宜人的气候下,帕特里夏经常会向斯拉文卡提议,等这一切都过去以后,她们要好好在门扎玩一次的计划。为此,帕特里夏跟斯拉文卡透露了很多有关她与她家人的事,比如她已经从格兰芬多毕业五年了,但由于找不到工作,正打算继承父亲的酒馆;她的妹妹朱迪,也从拉文克劳毕业一年了。斯拉文卡从安娜口中得知,朱迪被格雷伯克手下的热拉尔多以做他的新娘为理由掠夺走了,帕特里夏只要一听见这个狼人的名字,就发誓到时候一定先把他给解决掉。帕特里夏也从斯拉文卡本人这打听了很多她自己的信息,当她知道斯拉文卡那条摸上去价格不菲的蓝白碎花裙是她的男友巴蒂·克劳奇买的以后,帕特里夏就经常八卦起她们俩的事,仿佛是为了给这种又危险又无聊的生活找些乐趣。“昨天晚上自从我听完你叙述的你男友‘绑架’你的故事,我就一直在床上思索——”帕特里夏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冲斯拉文卡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我觉得——这件事——虽然他做的确实不太妥当,但也能看出来他真的真的很爱你。”“我能自己解决食死徒。”斯拉文卡笑了一声。“他知道你能,但做这种事是有风险的,你一旦涉入,你就会沾上那种气味,就像你杀了一头狼一样,狼群会标记你。他爱你,所以他不要你亲手做这件事,不是谁都能不假思索就铤而走险的。”帕特里夏说,斯拉文卡望着她没说话。她当然同意她的说法,巴蒂很爱自己,可人就是这么奇怪。当她那天毅然决然地离开时,斯拉文卡一万个不愿意他再找上自己,为此她专门请求鲁弗斯,如果巴蒂去找他,千万别透露她们之间的对话。但现在她来门扎至少有十天了,巴蒂从未在某个躺在床上的午夜,或是天刚亮的清晨突然出现,斯拉文卡不觉得他会找不到她。这里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没打算找她。同样的,她周围那些深爱着她的人,也没有到过此处。“给他写封信吧。”帕特里夏突然说,仿佛知道斯拉文卡在想什么。“给他写信,说——”她拖长腔,眼睛在眼眶里打转,“你每天睡前都会想他。”“这很奇怪,这听起来像是某种性暗示。”斯拉文卡哭笑不得,帕特里夏眨了下眼睛,但下一秒,她突然把斯拉文卡的头按了下去。狼来了。她做了个口型,轻悄悄的把东西收进背包里,拿出望远镜。帕特里夏为她们找的是上风口的位置,这个角度刚好在俯视。斯拉文卡向外好奇的张望着,前几次她只捕捉到了狼的影子,根本没机会细看,这次来到银熊湖边的三只狼离她们不是很远。它们三个低嚎着,声音拐着弯,听着不像是平常会发出的那种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