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急救室里抢救呢!
“王医生,是不是个子不高,头发有些秃顶,带个黑框眼镜,五十多岁的一个男医生?”
“是啊,妇科就他一个男的,还是咱们省院妇科的招牌呢!”
“想不到啊,陈护士那麽年轻跟那麽个老头子好上了。”
“别跟我说你不清楚啊,跟专家,主治医师混在一起,什麽概念,人家一个月要比咱们多领好几万呢!”
“哈哈,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也想啊,我看你们科那个刘医生就挺不错的,年轻,潜力股啊!”
“呸呸,说什麽呢?你坏死了,这还有外人呢!”
几个靓丽的小护士打打闹闹,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感觉挺好。
哈哈!我感到意外的吃惊!
专门跑到妇科看了看牆上贴的科室职工照片,确认整个科室就是一个姓王的男医生,就是刚才在大厅碰见的、那个乘机奸污过小茹的王医生。
当我回到急救室门口的时候,一具盖着白布的遗体正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趴在边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
“呜呜……老王呀,你说你,呜呜……让你不要沾花惹草,你这几十年了就断不了这个毛病,呜呜……这下命也没了,你叫我们娘俩怎麽活呀!呜呜……”
“妈,别哭了,爸已经去世了,呜呜……你要保重身体……呜呜呜……”边上一个十八九岁,相貌清秀的小姑娘不停的劝着中年妇女,劝着劝着自己也泪如雨下。
别说没报应,报应来的快!
看着这一家子哭哭啼啼的离开,我心里快意地想到。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了。
当天晚上,老头,王援朝,我的继父,我童年的噩梦,蹂躏我妈妈的禽兽,侵犯小茹的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在急救室里咽气了!
这条老狗,死不足惜,死有馀辜!
当白布盖上他的时候,我如释重负,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被搬开了,十分的轻松,为了掩饰自己高兴的情绪,我都不得不假装一幅自己很悲伤的样子!
………………………………家,客厅。
我跟小茹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
一阵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她不知道该怎麽说。
“老婆,跳支舞吧,很久没有看你跳了。”良久,我打破了沉默,向妻子提出了一个要求。
“嗯……”小茹站起身,换了一身衣服。
客厅内,没有音乐的伴奏,静静的如一片没有分隔符的流水。
但小茹起舞之后,舞姿就好像无声的音律,那精妙的舞蹈、协调的身姿叫人情不自禁地陷入一种美妙的气氛之中。
她的裙摆随着动作飞舞,上面有细碎的花纹,但我却有一种错觉,好像是白色如云的衣裙,身处月宫看到了天上的仙子。
她的身姿端庄轻盈,偶尔却如惊鸿一瞥看过来,笑容中目光流转,那柔韧婀娜的腰身,挥洒之间起伏的胸脯,叫人的冲动在芬芳美好之中暗暗升起。
妻子如同春天绽放的花朵,生动秀美,翩翩舞蹈之中,她明亮如星的眼睛,如柳的眉毛,柔软的红唇时不时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就像一只鲜豔的蝴蝶带着春光在其中飞舞。
她不仅在用舞蹈动作表现,那目光也随之变幻,身心的投入让小茹的舞像是有了自己的灵魂。
曾经的我最喜欢她眼睛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感染力,裙摆如此飘逸、身体如此轻盈……我坐在沙发上,魂飘天外,若有所思的样子。
“老公,我跳的还行吗?”小茹轻轻喘息着。
我抓住了她的手,入手处一片光滑细软,她的手臂微微一颤,脸上浮上了一片红晕。
我轻轻一拉,伸手搂住她的腰,小茹“呀”地轻呼一声,身体一软坐到了我的怀里。
我立刻闻到了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夹杂着一种女子身上特有的好闻的气味。
我的手掌从小茹的侧腰缓缓上移,她的脸愈发红了,一曲罢了,她有点累,口鼻的气息呼到了我的脸上。
小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的目光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感受到她主动伸手的动作。
感受到我目光中蕴含的灼热,小茹突然有点难以面对,她微微的别过了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看着她躲闪的眼光,我突然有一种施虐的欲望,一把拉下了她的肩带。
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白色镂空蕾丝带花边,很小,只包住了一小部分的胸,隐约可以看到乳晕,乳头呼之欲出。
我抓住小茹的豪乳,大力的揉捏。
“哦……痛,老公,轻一些。”小茹轻轻的呼痛。
我没有说话,反而更用力的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小茹呼痛一声之后就没有再反抗,任由我把她扒了个精光。
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紧的贴在她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