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股心的菊眼之上……罗芸隐约知道后边的儿子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
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
赵寻笑道:「姨娘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赵平还从未与罗芸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姨娘若是真觉得
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
罗芸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
,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赵寻阴茎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
赵寻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赵平眨眼道:「大哥也动一动。」
赵平便也抽添起来,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
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
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赵平细瞧罗芸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姨娘
快活么?」
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
赵寻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赵平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赵寻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
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赵寻从罗芸背后探出脸来,与赵平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
,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罗芸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
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熘熘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谁知赵平与赵寻将她
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
得更加猖狂。罗芸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赵平见状
,得意笑道:「姨娘又要丢啦?」
罗芸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
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
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寻笑道:「哪这么快?姨娘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赵平左右错开。
罗芸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
射精。
赵平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赵寻也觉妇人股内勐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
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丰润的姨娘呀!」
罗芸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
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少年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赵平肉棒沐浴了罗芸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妇人,龟头
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
啧声。
罗芸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
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赵平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赵平道:「姨娘好狠心,我还没出来呢。」
罗芸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赵平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罗芸嘤声道:「那你先饶了姨娘的……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赵平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妇人玩得闪断蛮腰。
罗芸慌得两脚乱蹬乱蹂,撒娇叫道:「赵平你好坏!小心我以后不……不来
了!」
赵平方把棒头离了妇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着急,姨娘之言如圣
旨,儿子怎敢真的不从。」
罗芸这才完全舒缓下来,只觉眼饧目涩,呢声道:「让我眯一会,等下就让
你玩个够。」
双目合起,甜甜睡去,赵平轻轻抽添,她也不理睬。
赵寻听得心中发酥,十分回味妇人那粒肥美花心,遂从后边退出,从衣堆里
寻了条软帕,将自已的肉棒仔细拭净,附去赵平耳边悄语道:「再换我到前边耍
一下,哥哥也尝尝姨娘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