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近来
刻意疏远了许多。
赵寻却是不管不顾,他平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和妹妹在一起,如今机会终于
出现了,早就准备好行囊,幻想着和妹妹浪迹天涯。
只盼着满腔热情,一口气能感化妹妹,谁知却被她断然拒绝!这一打击让他
始料不及,满腔希望化作乌有,一想到妹子进了皇宫,从此极难见面,心痛如刀
绞,那满腔希望登时化作一腔怒火,撕心裂肺地吼道:「那皇宫是什么地方,你
难道不知道?别想着得了专宠,就能爬上皇后的高位,将来生了皇子再做太后,
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帝,他就可能将你置于死地,更不谈将来
后妃多了,你争我夺,咱们家就是现成例子!」
婉宁气的浑身打颤,泪流满面道:「你以为我去皇宫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还
不是为了这个家,就算我将来不嫁给皇帝,难道会嫁给你?你不是不知道,我们
之间是不可能,前些日子我已经跟你谈过,你一点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还是那
么恣意妄为!我算是看走了眼!」
赵寻见她流泪,又说这么重的话,立刻软了下来,哀求道:「怎么不可能,
既然你怕世俗的眼光,咱们就隐姓埋名,远走他乡,马车我都准备好了,没人会
阻拦我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话刚说完,赵寻脸上早挨了一耳光,婉宁指着他怒道:「难道你就不顾父母
的安危吗?就这么一走了之,小时候他们那么宠你,难道都宠在猫狗的身上?你
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孝顺的心思?」
赵寻冷哼道:「不是我不孝敬,那可是皇帝的圣旨,我不过是庸人一个,怎
能与朝廷作对?就算父母要怨恨,那也该怨自己得罪了皇帝才是,我管不了别人
,只能顾得上你,好妹子,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进了宫,那皇帝也可能会食言,
他要扳倒一个拥立之功的亲王,必定谋划了许久,就像对待多尔衮一样,怎可能
因为一个女子就改变计划?」
婉宁怒道:「你讲的或许没错,可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试!如
你这般都只顾自己,这家还成什么家?好哥哥,你平时知情达理,怎么到了关键
时刻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寻见自己始终说服不了妹子,失望至极的同时,眼神也逐渐凶悍起来,正
当婉宁还要再说时,他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方帕子,直接盖在婉宁的脸上,死死捂
住,婉宁本就柔弱,猝不及防之下,那里挣的开?只勉强动了一会,就晕了过去
,原来那张帕子上涂了蒙汗药,赵寻原本是想在逃难时用在那些守卫身上,没想
到现在竟用在了妹子身上。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妹妹不肯走,那他就强行带走。
就算将来妹子埋怨憎恨自己,他也有的是时间进行安抚。
总比进了紫禁城好。
正当他抱着婉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门开了,只见罗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赵寻无处可躲,只得对她道:「她守在这里竟累的睡着了。」
罗芸连忙令他放下女儿,道:「这孩子,也不怕着凉,我叫醒她回房再睡。」
说毕又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搂搂抱抱的,也不知
道避嫌!」
赵寻只得依言放下婉宁,心中却十分不甘。
对罗芸道:「罗姨娘,不要送妹妹进皇宫好不好?」
罗芸奇道:「这孩子,你从何处听说的?」
赵寻道:「总之你别管这些,答应我好不好?」
罗芸没好气道:「大人的事,你别瞎参合,我们自有主意。」
于是低头去摇婉宁,却发现婉宁睡的十分沉,怎么也摇不醒,心中有些诧异。
赵寻看看天色不早,如果再弄不走婉宁,就会打乱事先预定的计划,可罗芸
的出现让他手足无措,于是狠了狠心,悄悄从怀里拿出涂了蒙汗药的帕子,瞅着
罗芸不备,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罗芸惊恐至极,瞪大了眼睛,呜呜地叫着。
赵寻见她挣扎的厉害,用的力气更大了。
从背后
紧紧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则环抱住她的肩膀。
原本赵寻以为她只能抵挡一会儿,然而她显然比婉宁要强很多,两人扭打了
好一会儿才昏了过去。
赵寻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觉得下身的肉棒翘的老高,原来方才两人扭打的
时候,他的下面紧紧顶着罗芸的翘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没事也要翘老
高,更何况与罗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