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莫非母亲是为那泰西人和蒋、罗二人求情来了,
若是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恕我不能奉陪。」说毕起身就要走。海
兰珠连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为什么要替泰西
人求情?别说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那也是该死,至于蒋英和罗芸,她
们咎由自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对的事情,放心大胆去做就
是了,妈妈一定支持你,只是咱们娘俩多年不见,才刚刚聚了半年,你又要离开
我,想到你一走,这王府深院从此空荡荡的毫无意趣,我都不知将来的日子该怎
么过,好孩子,答应妈妈,你办完事之后就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说毕已经
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赵羽见她如此,也伤感起来,连忙拿帕子替她拭泪,只觉她睫毛细长,梨花
带泪,身上散发出细细的幽香,竟比平时跟令人动人,不由看呆了去。
海兰珠见儿子如此神色,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前几次与赵羽几乎什
么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困于人伦大理,她早就让赵羽要了自己的身子
,说来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亲的角色,可惜见到儿子之后,她却不知不觉像
个小女人一样,习惯依赖于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青春活力所吸引,每次
见到他就不自觉地被左右了情思,为了不酿成大错,她不惜避免两人共处一室,
避免会面的次数,甚至委身于多尔衮和泰西人,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
和这些人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曾经那个咿呀学语的小赵羽在她心里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
潇洒的男子汉,多年对儿子的思念折磨着她,困扰着她,如今见到了,却莫名其
妙地变了味,让她说不出也道不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发现儿子粗鲁地将
她扒个精光,粗鲁地插入,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不顶用,直到醒来才发现脸上
泪水湿透,下身也如尿了床一般冰凉凉的。
她惶恐无助,又无人可以述说,只得日复一日地忍耐着,盼望着时间能磨平
一切,然而当她得知儿子要离开她南下回中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刹那间崩溃,
她甚至极度后悔当初减少跟儿子相处的决定,以至于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变的
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决定好好补偿儿子,于是精心准备了这场夜宴。
海兰珠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看见儿子担心地看着他,
替她拭泪,欣慰地笑了一笑道:「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蝎
子怎么不动,很补身子的。」
赵羽丢下筷子道:「我已经饱了。」说毕握住她的手,海兰珠身子一颤,有
些别扭道:「才吃这一点怎么就饱了,你再多吃一点。」
赵羽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为母亲揉揉身子,临走前我想再服侍母
亲一次。」海兰珠瞬间涨红了脸,前几次香艳的按摩经历让她刻骨铭心,久久不
能释怀,如今儿子再次提起,让她如何不脸红心跳?连身子都软了半边,不过作
为母亲和女人,极度的羞涩让她忍不住颤声道:「那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你是
我儿子。」
赵羽促黠道:「只是揉个身子而已,母亲想到那里去了,母亲常年腰肢疼痛
,身为儿子为母分忧那是应尽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证让你舒服到极点。」海
兰珠还要争辩什么,赵羽却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她忍不住娇呼一
声,用粉拳打着儿子宽阔的胸膛。
赵羽哪管这些,抱着母亲很快来到卧房,将她扔到软软的被窝里,接着自己
宽衣解带起来。
海兰珠娇羞无限,冲着儿子柔声道:「蜡烛。」儿子却嬉笑道:「灭了蜡烛
怎么看得清?」说完已经赤裸着身子,快速地爬上了床。
海兰珠拼力挣扎起来,准备放下床幔,可惜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
了她,一双魔手在她胸前拼力揉搓着,将两团浑圆高耸的奶子捏的变换成不同的
形状。
她双手抓住床幔钩子,回身道:「等一等。」谁知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儿
子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胸衣,两团洁白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又觉得后背一热,原来儿子的舌头已经在她雪白的鹅颈上游走着,那是她的敏感
点之一,只觉身子一软,已经忘了床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秀眉微蹙,
俏脸通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