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竟然以自尽的方式了却自己,我却陷入更大的痛苦之中,毕竟她那时候孤苦
关,这次我要不是及时将她和沉雨接回来,只怕她此时已经被土匪所害。
父亲向我们解释道:「崇祯帝在三月殉国后,又有一批忠于明廷的勋贵和官
既然已到通州,那就离京城不远,总算是到了目的地,我将在这个古老皇城
开始新的生活,心中既又许多期许,也有许多忧虑,于是我打开窗户,一股凉风
,别的都无所谓。」
我们乘着马车从东门入,沿途见百姓披麻戴孝,脸色阴沉,不由得十分吃惊。
我受宠若惊,父亲虽然性子豁达,却极难称赞人。
我听了连忙起身道:「到底是什么事?说的这么慎重?」
个男人是乌龟。」
当我从回忆中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了父亲的身影,只听外面一阵
,这世道伪君子何其多也,人人都道饿死是小失节事,你却跟他们不一样。」
未卜,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了,沿途水匪只怕早就虎视眈眈。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倒怀疑他是否真爱妻子,毕竟平日外人哪怕多看楚薇她们几
眼,我就莫名的愤怒,别说其他。」
扑面而来,运河两岸的景色不再像先前那样荒芜,人物房间都比别的好,只是许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船上除了有母亲、碧如、楚薇、蒋英、罗芸、沉
我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性命重要,没了命,有那贞操何用?」
死,我亲眼见她被张提欢所诱奸,一度想将她千刀万剐,可是她最后为了表明心
父亲听了大笑道:「不愧是我吴克善的儿子,比那些读腐了书的酸儒强百倍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
下午的时候,船终于靠岸,早有一拨人带着几辆漆黑的大马车在码头候着。
无依,唯有我成了她最后的希望,然而我却为了一己之私强迫她打掉孩子,让她
父亲澹然笑道:「你才见过多少世面,须知凡是皆可能,外人的评判我不关
我不知父亲到底什么意思,可是想起王若初、赵欣、沉雪、姚珊这几个女子
沧州界,不过一切以孕妇为重,我那里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担心这样太招摇
父亲又道:「那我再问你,如果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妻子戴绿帽,你又如何
雪、沉雨、蔡瑶、馨儿、采莲等人,还新加入一帮侍女和仆妇,每日叽叽喳喳彷
或者悔棋,往往气得父亲吹胡子瞪眼,这一日我又输了,正要耍赖悔棋,父亲忽
张提欢说的没错,是我逼死了王若初,不但如此,沉雪一家的惨死也与我有
来,她们无一例外都背着我去偷人,让我又痛又恨,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疤痕,于
员自尽殉葬,后来李自成进京,手下大将刘宗敏对前朝所有的宗室、官员、富户
我丢掉棋子道:「好啦,认输就认输,何必用大道理来压我?」
进行追账拷饷,甚至连普通百姓也受牵连,所用手段也是残酷之极
我吃惊道:「这世间只怕没有这样的人吧,要知道这样会被千夫所指,说那
不过我的棋艺实在是烂透,往往没走几步就输的一塌煳涂,也常常举棋不定
父亲和我往往躲开她们,来到僻静的地方或饮茶、或下棋,落得耳根清静。
对错,是男人就该一力承担。」
还有赵丽华,在她最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偏偏病倒不能帮忙,如今她生死
父亲丢下棋子,站起来道:「你把下人们支退,关上门窗,我有要紧事跟你
多地方已经被毁,看起来刚刚经过战争。
佛有说不完的话,十分热闹。
父亲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走了出去,按他说的做了,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父
的时候,你根本不会在意她的肉体如何,你只会在意她的心,只要她的心属于你
我听的似懂非懂,于是沉默起来,这些年来,最让我痛苦的莫过于王若初的
是黯然摇头道:「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会宽容深爱的女人与别人发生关系,
最底层摇动桨撸,所费人力惊人,移动速度也比马车慢的多,两日时间不过才出
心,关键是你对这人的看法。」
然正色道:「人生若是真能悔棋,那该有多好,可惜落子无悔,做了的事,无论
说。」
亲才对我道:「你先别问我什么事,我问你,你觉得女人性命重要,还是贞操重
欢呼,有侍女进来禀报:「恭喜老爷,我们已经到了通州。」
父亲点头道:「没错,男儿本当如此,可是我告诉你,当你真正深爱一个人
看待?」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