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资格。得知这个消息,秦志勇惊呆了,乔雅丽也痛不欲生。他们不敢告诉双方父母实情,只能推托过几年工作不太忙的时候再考虑要孩子的事。两口子为这件事密谈过几次都没结果,乔雅丽愿意跟秦志勇离婚,免得耽误他。可秦志勇却不能那么做,那样他良心上过不去,对乔雅丽也太残忍了。最后他们商量将来有机会就领养一个孩子,勉强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省城是毒品集散地,毒情泛滥,制毒、运毒、贩毒和吸毒屡禁不止,缉毒大队的工作强度大,但收入却不高。
毒贩们有钱有人脉,队员们的个人和家庭情况了如指掌,贿赂、色诱、恐吓、绑架是队员们经常面对的问题,个别意志不坚定的队员就会被金钱美色俘虏。沈长风每次行动时都身先士卒,将紧随他的秦志勇护在身后,因此受的伤不计其数。最新地址;可是夜路走多了终遇鬼,在一次扫荡毒巢的行动中,困兽犹斗的毒贩头目见逃生无望,引爆了炸弹。沈长风将秦志勇扑在身下,当场被炸死,而秦志勇只是受了轻伤。市公安局党委书记郝佳仁主持了追悼大会,宣读了省公安厅追认沈长风为烈士的红头文件,并对沈长风的家属进行抚恤,将苏蓉调到了公安局办公室工作,随后任命秦志勇为缉毒大队的副大队长。沈家的顶梁柱塌了,家里的气氛冷清凄惨,秦志勇夫妻便经常过去陪这对孤儿寡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乔雅丽心里的忧惧日甚一日,她经常做噩梦,生怕有一天丈夫步了沈长风的后尘。有秦家两口子的陪伴和开导,苏蓉和沈莹慢慢走出了悲伤,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有一次,乔雅丽问苏蓉将来有什么打算,想不想重新组建家庭。苏蓉苦笑道:「谈何容易,背着一个烈士遗孀的荣誉称号,就像戴上了一副精神枷锁,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恐怕没哪个男人有勇气追求我吧」「嫂子,」乔雅丽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埋藏在心底多时的疑问,「你后悔嫁给沈哥吗?」苏蓉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也许一切都是命吧。我几次劝他别干缉毒工作了,可他就是不听,总说有头盔和防弹衣,出不了大事。我每天都担惊受怕,生活中也格外注意我和莹莹的人身安全,这种日子真不像是人过的」乔雅丽感同身受,陪着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想调动岗位,有什么办法吗?」苏蓉看了她一眼,心里就明白了,说道:「市公安局的人事权掌握在郝书记手里,人事调动没他点头办不成。这个人虽然姓郝,却坏透了,尤其好色,连我都被他骚扰过几次。他仗着自己上面有人,连局长都不放在眼里」乔雅丽没接话,回去思索半天偷偷去了郝书记的办公室。郝书记高高在上,连办公室也在市公安局办公楼的顶层。这个办公室是里外套间,外面的办公区域就有一百多平米,里面还有一个带卫生间的休息室,三十多平米,有大床和电视,是郝书记午睡休息的地方。看见精心打扮的乔雅丽进门,郝书记眼前一亮,赶紧热情地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还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肥胖臃肿的身体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和蔼可亲地问她有什么事。乔雅丽很拘谨,男人坐得离她太近了,身上的烟味酒味混合着狐臭把她熏得够呛。可她又不敢挪身躲避,怕男人心生不快。当她吞吞吐吐地说想请郝书记帮忙给丈夫调动一下工作岗位,老男人的脸耷拉了下来,一套官话套话流利地说出,大意无非是革命工作总得有人来干,身为警察怎能贪生怕死?况且调动工作总得有理由吧,你有什么正当理由?见书记义正辞严,乔雅丽便不再抱什么希望,起身打算告辞。「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件事很难办,我如果帮你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郝书记在她身后悠悠地说道,「咱们初次见面,非亲非故,我凭什么帮你?」乔雅丽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她回过身恳切地说道:「你要怎样才肯帮我?」「我的付出总该有些回报吧,你能给我什么?」「你想要什么?」「你除了有几分姿色外,还有什么?」乔雅丽盯着郝佳仁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我如果满足了你,你真的能帮我?」「你要是信不过我就算了」乔雅丽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反正也不是贞洁烈女清白身子了,上次被流氓轮-奸-丈夫都能原谅,这次为了他,为了这个家庭,再牺牲一次吧,想必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能理解,所以她并没多少负罪感。郝书记高高在上,态度倨傲,这样的谈判双方并不平等。乔雅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能尽量公平,咬咬牙,豁出去似的朗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希望你也不要食言」当晚,按郝佳仁的要求,两个人在宾馆开房。郝书记的身体肥胖臃肿,早已被酒色掏空,靠伟哥才能勉强勃起。但他很喜欢玩弄女性,把乔雅丽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带来的细绳不厌其烦地捆绑起来,还说这是日本绳缚术,是s艺术。绑完后细细观瞧一番还拿出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留着以后慢慢欣赏。乔雅丽很懊悔,这几张照片攥在男人手里,就成了要挟她的把柄,以后就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但自己送货上门,后悔也晚了。郝书记脱光了衣服,圆滚滚的身体像极了褪光了毛的乌克兰大白猪,把自己捂了一天没洗的y茎往年轻少妇的嘴里塞。乔雅丽对口交并不陌生,但那是秦志勇把y具彻底清洗干净后,可眼前这个老男人的y茎黏煳煳的像团烂肉,粘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