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支烟，“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我在网上接到一桩生意，对方加了我的QQ，把这个女人被强奸的照片发了给我，告诉我说她是Y高中的老师，她住在哪里，还有她家里的详细情况，让我想办法网调她。他先打给我一笔定金，说根据调教的结果，会再给我钱的。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答应了这桩生意。我先想办法加了这个女人的QQ。”“怎么加的啊？强哥教教我呗。”屠佳佳插话道。
强哥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挺简单的办法。她家的地址就是身份证上的地址，而且雇主也特地把地址告诉过我，于是我把她的照片打在一张纸上，在纸的下面打上我的QQ号，把纸放在信封里。然后装扮一番，去这个女人的小区投递。第二天，她收到信后，就加了我的QQ啦。”屠佳佳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强哥被夸得飘飘然了，继续说道：“我是谁啊？你强哥！什么女人没见过啊？这种求欲不满老女人的心理，我可是随便拿捏的啊。后来我就开始了网调……”听了白强自爆的调教经过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月里严晶竟然被调教得那么惨，而且还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被调教的。严晶这老熟妇有一套啊，还挺能瞒的。
“本来我想再接再厉，继续调教这个女人，但是今早雇主发来一条消息，让我结束调教，他说他对调教结果很满意，还打了一笔尾款给我。我一想，既然对方说要结束，还打了钱，就打算收手了。不过，对方要求我把这个女人的照片收藏好，他说以后可能还要用。所以，我现在就在整理这些照片。”还要用？
“强哥，你刚才说，昨晚你让那个熟妇在客厅里自慰是吗？你好会玩，光听听我就兴奋了。”我想到郭浩杰昨晚和严晶发生过性关系，可能这事和调教的事有关联。
“这个啊？这倒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雇主前几天特地关照的，对方让我昨晚发布在客厅里自慰的任务。”白强挠了挠脑袋，“雇主平时很少过问我的调教计划，这次他特意提出这个要求，我总得满足一下吧，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特意提的要求？
“强哥，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笑着说道。
“什么事？兄弟。我们一见如故，很谈得来啊，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啊。”白强浮夸地说着。
我看了看屠佳佳一眼，对白强说道：“我希望买断这个熟女的照片。”“为什么？”白强问道，“你也想去威胁这个女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卖给你。”“唉，和你说实话吧，这个女人我认识，”我故作叹气道，“她是我姨妈，我不想她的这种照片流落在外，所以想买断它。”“演技好差……”白强摇头笑道，“你以为我傻子？那么好骗？”“强哥，你开个价吧。”屠佳佳掏出数张毛爷爷，“我们保证不会把从你这里买照片的事说出去的。”“兄弟，谈钱伤感情。”白强一把按住了屠佳佳的手，“一口价两千，不还价！”“两千？我他妈可以买多少黄书了？”屠佳佳跳了起来，“我是熟客，打个八折。”我插话道：“慢着，你们好像搞错了什么，我不是说买下照片，而是买断照片。”“买断？什么意思？”白强诧异道。
我解释：“我要买下这些照片的所有权，但我不拷贝带走，我要你删掉它，格式化彻底删掉的那种。”“这是为什么啊？她真是你姨妈？”白强听得一头雾水。
“是我姨妈，就是血缘比较远的那种，具体我就不说了。”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白强点点头，变得将信将疑，“那雇主以后向我要照片怎么办？”我心中早已有了想法，说道：“你可以说，电脑坏了，上次的照片都丢了。反正他雇佣你网调的钱已经付清了，你并没有义务保存照片，毕竟他没付钱雇你保管照片吧。”“这倒是，我没义务帮他保存照片的。”白强赞同了我的说法。
“开个价吧，多少钱可以删了这些照片？”我询价道。
白强想了想说道：“看在她是你姨妈的份上，我就打个八折，再去了零头，就一千五吧。”“成交，”我看向屠佳佳，“我没那么多钱，你先帮我垫着。”“没问题。强哥，我今天没带够钱，就只有八百块，剩下的七百明天拿来给你。”屠佳佳抽出八张毛爷爷递给白强。
“OK，都是老主顾了，剩下的明天给吧。我先帮你把照片删了，我这个人最讲诚信了，你们就留在这里看我删吧。”白强收好钱，就开始帮我们删除照片。
他把硬盘里的其余资料考了出来，然后格式化了硬盘，又考了一些文件进硬盘，再次格式化后，再考文件进去，最后又来一次格式化。
“好了，这样来回几次，基本恢复不了了。”白强点了支事后烟。
“多谢，明天我们会送余款来的。”我感谢道。
“还有一件事，”屠佳佳说道，“强哥，你能告诉我们，你那个雇主的QQ号吗，他应该没有花钱让你保密这个吧。”白强嘿嘿坏笑着：“当然可以啦，他没有让我保密QQ号。”他拿了张纸写下了一串QQ号码，把纸给了我们。
我和屠佳佳离开了书店。我心中的疑云稍稍消散一点，但更多的疑惑出现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