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到她一直在颤抖着。
房间里面静的要命,夏天的雨后又闷热的要死。
没几分钟我已经大汗淋漓的了。
而且我的手也一直在抖着。
从她的房间里逃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我的小弟涨的快要爆炸了。
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梦中,就给杨隽连拖带拽的弄醒了。
她像是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嚷嚷着要回家。
我只好叫醒司机,跟林场的人打听好路可以走了,急忙领着杨隽回到了哈尔
滨。
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和牛仔裤到处都是绿色的油漆,我在车上实在没忍住,
又笑了起来。
她没打我,不过满脸通红,好像没生气,只是不再理我,沉默着一直到家。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去买瓶稀料烧死你!」
我送她回家后,往自己家走的路上她打电话给我,恶狠狠的威胁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