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眼神怪怪地看向我。
「你为了你的孩子付出了那么多，但你干这个，一年到头也没几天在家的，
苦头，能把她治好，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真的，她以后
你什么，这是一个大环境的事情，我知道有时候你也是被洪水裹挟着走的。我举
「直接动手的没有，但间接的我也不知道了，大概也有不少吧……。」
「那你杀过人吗？」
可能就是个给家用的吧？你对你母亲没有感情吗？可到头来呢？我也不是想指责
话的。结果没想到接通了，是他的秘书接的。不是谭总，你不认识的。我记得非
他根本没在听，但他突然问我一句：我让你帮我杀个人，你也肯做吗？我当时迟
心里去，我朋友也就是礼貌性介绍一下，当不得真，倒是陆书记给我递了名片，
个例子，就像公司外围里有些打手，他们打小就是在黑社会里长大的，环境使然
我这句话一出口，李经理居然咯咯地笑出声来。
人愿意吃苦耐劳去打工的，很自然的，这部分人只能跟
「他当时没问我孩子的事情，他直接就问，那你有什么本事？我一听，觉得
能不能富贵，还是其他的，我也管不着。至于你说孝顺不孝顺……，嘿，我有自
你总要学着做坏事，咯咯咯，真的很可爱。哎，我告诉你，这是命，我相信你也
前就已经找人了解过我的情况了，所以我也很清楚，当我第二次问他要钱的时候
「你继续。」
「你看，虽然按照你的说法，你是爷爷奶奶养大的，但我相信你母亲对你不
李经理说着，笑容逐渐敛去，但也没显得有多无可奈何，表情很平澹。
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那笔钱只够我孩子的前期治疗，他算得很准，说明他在来之
「哎，说起来，还是我孩子那事情。我很早就
个求才若渴的人，你要是不想在学校待了，大可投奔我们陆老板。我当时也没放
疑了一下，说，肯。」
「林哥，我能说点冒犯的话吗？」
我回去也随手丢进抽屉里了。后来因为我孩子的事情，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哎
知之明，我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也不求有这个福气了。」
「说。」
常清楚，他句话是，您好，我是陆永平。我知道，我说话不能兜弯，兜弯我
友当时介绍陆书记的时候说，这个陆老板是个一言九鼎、手眼通天的人，而且是
没皮了，想着试试何妨。结果除了陆书记，其他的人不是不接，就是我没说几句
认识……也说不算认识，只能
就来了。我和他谈了一个小时，都是些琐碎的事，然后他就放下钱走了。他真的
「你真的要听？」
就挂了，我拿着陆书记的卡片时，我想着这种大老板大概是不会接我这种陌生电
了，连抽屉里这些年的名片我也拿出来打了，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已经被逼的没脸
报。」
这句话我脱口而出，这几乎是我对黑道最大的好奇心了。
「天呐，林哥，你还没整明白吗？」
说见过，我有个朋友和陆书记有生意上的来往，有一次在一个晚会上见过，我朋
「废话，不然我问你干啥。」
就没戏了，我直接就和他说，你能救救我的孩子吗？我愿做牛做马，付出一切回
「嗯？」
「我说肯，他说，开个玩笑，然后说，我知道了。然后就让他秘书给我登记
，他的要求才会提出来。然后就是这样，我开始跟着陆书记干活。」
，他读不了书，也不会点别的，问题他要生存啊，他也要吃饭的啊，又不是每个
有戏，就一股脑地将自己的能耐，连能炒几手好菜都说了。我说了大概有一个小
「我也没有不服气，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对了，你是怎么认识我爸的？」
了下地址，我以为他不过是消遣我，应付一下，我也没放心上。没想到他第二天
信命。我不能奢求太多了，活该我把她生了下来，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吃了这么多
「我还有个疑问……」
时吧，他很有耐心地在听，一直都没打断我，等到我真的没什么好说了，我以为
的时间少了，他可能对你的感情也没那么深，以后还不一定孝顺你呢？」
「林哥，真的，我有时候也挺喜欢你这一点的，其实你并不是个坏人，所以
，孩子他爸自己跑了，我呢，该打的电话打了，该找的人找了，后来是真没办法
也没法陪在他身边，万一你出事了，你觉得值得吗？就算你不出事，你陪伴孩子
「哪里轮到我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