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愣愣的,只觉得就连自己眼前的景象都被挡住不少,他现在只能看见两只手上的那根性器,连江林脸上的表情都见不着。
江晚也是才意识到旁边那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跪下来——那男子拉开了自己那位的裤裆拉链,掏出里面一根紫黑肉棒,不住地用舌头细细舔弄,被男人用手掌抚摸着后脑勺,时而露出乖巧的笑。
他被那私密的腥臊味儿熏得浑身燥热,又怕江林再赶他走,于是很快地低下了头,伸出颤巍巍的软嫩舌头,在江林的龟头上轻舔一下,又一下,逐渐大胆了些,绕着男人发烫的肉冠一圈圈地扫舔,又怯怯地将那整个头部吃进嘴里,薄薄的嘴唇抿着,对着顶端中间的马眼口吮吸,舌尖仍然不住地在那孔眼上猫一样地舔来舔去,顶着小孔,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口中还不自觉地呜呜闷叫。
他笨拙地拿捏着江林的东西,虎口被男人尺寸惊人的肉棒挤得很满,上下撸动了几十下,就叫那柱身挺挺地直立起来,对着江晚的脸,顶端的龟头暴胀,整根阳具都散发出一种腥膻的男性气味,并不算好闻,却让江晚悄悄扭了扭身子,觉得下边腿中间的地方发了痒。
他又赶忙重新将硬热的鸡巴从柱头开始吞吃进去,一直到自己觉得再塞就要吐了的程度才停下来,努力地用口腔内壁和嘴唇包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抬头,再俯下去,用自己娇嫩的嘴去按摩眼前的壮硕东西,几根细长手指也不住地在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搓弄揉捏,手心都出了汗,混合着之前自己抹上去的口水 ,黏黏腻腻。
这小鸭子以后还会给别人这么舔鸡巴。江林一这么想,看着对方那脸,就觉得愈发烦躁,连这人给自己吸鸡巴都不该给别人看到。最后干脆将旁边扔着的外套捞起来,整个一甩,搭在对方的上半身,将他的头也笼罩在里面,叫旁边的人只能看见江晚一起一伏的动作。
这话却好像触到了江晚体内的开关,他的睫毛快速地颤动几下,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一般,连忙将身子前倾,投身到江林打开的大腿中,一对绵软的乳房抵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拉下江林那西装裤的拉链,又挑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底下已经半勃的、散发着热气的粗大性器。
难道哥哥还是不想看见他?江晚没来由地又怕了,匆匆舔了几下江林柱身上狰狞盘错的青筋,将那肉棒周围涂上满满一层湿漉漉的口水,舔得自己的嘴巴和舌面都麻了,茎身上的血管还在一跳、一跳的,带动着整根鸡巴也一块儿轻颤起来,拍打在他的嘴唇上,烫得江晚直发抖。
江晚又呜呜地开始叫了,却一点也不反抗。他一开始被肉棒捅得难受了,条件反射地想躲,一想到这是江林,又舍不得了,自己重新靠上去,主动地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的嘴里反复捣弄,一连好几百下,把他插出了眼泪,一不注意,就往下掉了两三颗,抽抽噎噎地被江林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嘴里,那男精浓郁,
江晚的嘴多娇嫩,又从没做过这种事,没一会儿就被阳具上的粗硬凸起磨得发起了疼,况且这时江林也被他伺候得感觉不错,只觉得这雏儿虽然有些发笨,但是给他口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还知道包着牙齿,嘴巴里也湿滑温软,心中起了念头,想象这真是江晚在给他舔鸡巴,口中呼吸越来越粗重,对那小鸭子这时倒没先前那点怜惜之情,隔着一件西装外套,按住江晚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朝他的喉咙深处捅。
江林觉得自己就是贱的,连找个鸭子解决一下,都更喜欢和江晚长得像的。见底下这个小鸭子真像生手一样地吃着自己的鸡巴,那废物东西就抑制不住地越来越胀,撑满了对方狭窄的口道,顶得江晚费劲地张着嘴,两颊凹陷下去,仍然努力地吸着哥哥的肉棒,却有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那些银丝一条一缕,顺着他小巧的下巴一路滑落,到了最下沿,便再也承受不住,在空中拉成一道极细的水线,随后不堪重负地滴落到下方还没被吃进去的柱身上,看着十分淫靡。
江晚心如鼓擂,脸上红得发烫,小心翼翼地将江林的阳物捧到手心里,两只柔软的手一齐握住,心中想着之前看到的那种片子,咬着嘴唇想:只要哥哥高兴就好了。
,这长得确实挺好,哎,江林,你看看,像不像你之前那个便宜弟弟?侧脸太像了!”
——光笼统一看下半张脸,倒是很像。这鸭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身上穿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女仆装,女仆装还是无袖挂脖的,胸部设计成有弧度的抹胸形状,这设计显然是为了让客户好上手扒的,柔柔地托着里面一对儿柔软的、堆集得像奶油团一样的乳房,奶子不大,但却挺,形状也好,腿上还穿了丝袜,露出点盈盈的光泽来。
江林没多想,倒起了点儿兴趣,哼笑道,“像什么?”一边用脚上的皮鞋轻轻踢了踢对方大腿外侧,“呆着干什么,到底会不会?我可不和雏儿浪费时间。”
江林闻言,视线稍微在那跪着的人脸上扫过。江晚的刘海长了,从江林这个角度看,连眼睛也挡住不少,他这两天累得头疼,看得也不仔细,有人请他过来一块“放松放松”,江林破天荒的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