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做得很好。”但是我更想操你后面那张嘴。斐城这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席卷了大脑,舒服得往后一靠倒在了沙发椅背上,挺着腰享受着男人的嘴上服务。
住了那已经兴奋到硬邦邦的肉棒。斐城长呼出一口气,挺腰将性器更深地送入男人口中。
他亲爱的老师正在想着各种方法来取悦他,着实是让人从身到心都感到舒爽和愉悦。
“不做了,你起来。”斐城突然这么说道,叶慈反倒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开口说话时都带了哭腔:“我做的不好吗?”
“哟,今天这么主动吗?”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叶慈的动作停了下来。
叶慈不知道自己这故作姿态的乖顺模样,会不会引来怀疑。他的确是暗自计划着,想要逃离这里,但他想不明白该如何行动,虽说脑子里想好了离开的方式,但真正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他该如何摆脱斐城的肉体需求,躲避开斐城的监视,去接近门口,找到离开这儿的方法呢?
计划失败,但也没办法,毕竟是临时起意的粗陋计划,他根本不知道斐然出
叶慈张了张嘴,活动了一下酸疼的下巴,揪起睡衣衣领擦干净嘴边流下来的口水。
嘴里吞吐的肉棒并没有第一天那次,有较重的腥膻气味。或许是这几天吃的食物有些清淡,加上早上清洗过后留下的淡淡沐浴液香味,以及每天早上按时起床做“晨间运动”的缘故,这性器散发出的味道不再让人难以接受。叶慈放下了心里的不适,低眉顺眼地为斐城口交着,双手顺着口腔吞吐的动作一起撸动着根部,手指挑逗着下方的阴囊。
叶慈点点头,再次含住了那勃起的肉棒。
“可爱”这种形容词不应该给男人吧?叶慈在心里吐槽着,嘴上加重了动作。勃起到顶点的龟头重重地摩擦过上颚,然后顺着力道插入,迫近喉道。每一次的深入,叶慈都在挑战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底线。
“呕咳咳咳!”
这主动的行为极大地取悦了斐城,“老师,你学习得很快嘛!”
叶慈这么想着,重新投入到面前的状况中。他摸了摸斐城的腰侧,抬眼看着他,然后撮起嘴收紧口腔内壁,服服帖帖地吸食着口中的肉棒。
这两兄弟都过于敏感,自己若是表现得太明显,一定会被发现的。
这场唇舌上的挑战令得叶慈非常疲惫,几乎要失去收起下巴和吞咽的能力,唾液顺着下颚缓缓流下,低落在叶慈跪坐着的大腿上。叶慈几乎要忍不住抬头质问斐城——你怎么还不射?
这话自然是问不出口的,一是怕斐城借此做题改姿势为提枪入洞,二是怕这种质问的话容易激起少年人的气焰。叶慈只好低头更加努力地挑逗着,下颚已经逐渐麻木,只能机械性地抬头吞吐着少年昂扬的性器。唇舌吸附着肉棒时发出的扑哧水声,逐渐占据了叶慈的耳朵,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叶慈抬头瞄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低下脑袋张大了嘴巴,尝试着做了个深喉。
“呕”叶慈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皱着眉摇了摇头。
“老师,今天的你很”话刚说出口,斐城就停住了,看着叶慈疑惑的眼神,笑着改口说道,“很可爱。”
叶慈其实是猜到了刚才斐城想做什么,但他感觉很累,不想再被压着做活塞运动,只好抛开一切脸面和羞耻心,张开了嘴尽力地鼓弄着斐城硬起的小兄弟。
等他射了的时候,是心情和精神最放松的时候,这时找借口说想喝水,无论是他去帮忙倒水,亦或是叶慈自己去倒水,对于叶慈都是一个机会。为了这个机会,叶慈用尽了办法去让斐城达到高潮。
斐然出去买道具去了,大约是斐城早上想要的那种。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斐城仍旧盯着他,叶慈没有机会靠近门边,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从里打开的门不像从外面进来时那样需要输入密码,门的里侧并没有密码锁,不知道是直接打开还是需要钥匙。
他仍旧觉得恶心,但他不会说出来。表面上,他仍旧是两兄弟圈养起来的小猫咪,正逐渐收起反抗的爪牙,变得乖巧听话。叶慈厌恶这样的自己,但是当情欲被撩拨得上了头的时候,他又会忘却了这个想法,被动地沉沦于三个人的性爱中。
但很快他就没了去思考这些的能力。斐城掰过他偏向的脑袋,摁住他的后脑勺,忍不住抬腰操干起来。
“嘶——牙齿磕到了!”斐城呲着牙捧起叶慈的脑袋,扣上了男人的下巴,“下巴酸了就休息会儿,你逞强倒是搞得我不舒服!”
“你刚刚在看什么?嗯?”斐城的话让叶慈心里一惊,忘了反抗,就这样被对方插入嘴中达到深喉,“在看什么东西?都看到忘了我这么个大活人了?”
“别这么心急。”斐城伸手抹去男人嘴边的唾液,心情颇好地说道,“你第一次主动这么做我们可以慢慢来。”
斐城被这湿漉漉的眼眸看得心神荡漾,紧接着又被叶慈那嘴中一吸,顿时魂儿都要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