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萧念拉了拉萧启的手,语带关切。
萧启走至那紫衣人近前,却见一名身材瘦弱男子瘫倒于地,面色煞白,显是
受了些伤,而将他翻过身来,却见这男子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宝剑,宝剑锋利无比,
剑身凝结着一层紫色冰霜,即便是修习不久的萧念也能从老远瞥见,不免赞叹一
声「好剑!」
「是他!」萧启收起手来,退后几步。
「咦,萧启你认得他?」
「我不认得他,但是我认得这把剑。」萧启缓缓道:「那日烟波楼出京前,
便是这柄剑力破千军,为她们一行人开道而出。」
「你说他是——紫衣剑?」
萧启默默颔首,蹲下身来,轻轻摇了摇秦风的身子,见他依旧没有动静,便
伸手将他搭在自己肩上,就势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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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你干嘛?」
萧启微微顿了一会儿,郑重说道:「师傅说过,烟波楼不是坏人,我不能见
死不救。」萧念见状亦是稍稍点头,旋即也跟了上去,帮着萧启架住秦风,一同
朝着与师傅约好的城郊破庙走去。
萧启将秦风搭在肩头,背着秦风前行,可稍走两步,萧启便觉背上一团柔软
之物贴着自己的背心,随着行进间的颠簸而挤压碰撞,萧启甚觉奇怪,托着的手
不由朝后伸去。
「啊!」萧启咻然间大叫一声,整个人都不由怔立当场,他手到之处却是这
紫衣剑胸襟之前,那两团柔软之物,分明,分明是女子的体征。
只是他这一番惊讶,倒叫萧念一下受力过多,不由没收住脚,当下连带着秦
风一起跌倒:「你要死啊,萧启!」
「我,我,不是,他,不不不,她是,女的。」萧启惊慌之间手足无措,连
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嗯?」萧念倒是冷静许多,当下朝着秦风仔细探看,却见这秦风唇红齿白,
面色虽是泛白,但生得倒是清逸俊朗,再往下看,却见喉尖之处颇是平整,而在
这紧身的紫衣之下,胸前两处胸肌若隐若现,萧念立时想到这弟弟是如何辨别出
来的,不由面色羞红,轻轻「呸」了一声道:「我说呢,烟波楼各个都是女子,
唯独她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原来是女扮男装。」
「还是快些见师父吧。」萧启岔开话题,脑中却是不断浮现着刚刚的触感,
当他的大手稍稍触碰到那团柔软之时还未反应过来,而是将手伸入内里,用力一
握,那似是被束胸缚住的软肉立即弹触于他的手中,柔滑饱满,次令萧启对
这男女之事浮想联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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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你说那匈奴的公主漂亮吗?」行走之时,萧念好似想到什么,忽然
出口发问。
「啊?」萧启错愕一阵,笨拙的回道:「我也不知。」
「那父王问你的意思,你便一口答应。」萧念语音不善,娇声问道,似乎对
这弟弟表现极为不满。
「是太傅的意思,他跟我说起过,皇子婚配乃国事,那匈奴与我朝征战多年,
如今若能因这一桩婚事消了两国百年争端,那自是万民之福。」自萧驰惨死,萧
逸被掳去南疆,萧启自然成了当之无愧的储君,而他的太傅,便是礼部尚书慕容
巡。
「哼,又是他,满嘴之乎者也,这也要守礼,那也要守礼,活着还有什么意
思,你看我,父王逼我成婚,我就绝食装病,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萧念想着自
己得逞的小伎俩,不由偷偷笑了出来。
「还不是夜里我给你悄悄送饭。」萧启嘟哝一句,立时换得姐姐的白眼不满。
二人说笑之间,已然靠近了京郊一带的一处破庙之前,近月来,他二人每夜都要
来此,自然是熟悉不过,可今日,这破庙却是少了往日的灯火烛光,那枝头的昏
鸦也不似往日般欢快,低吟无声,似是有着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人对视一眼,均觉有些奇怪,急忙快步朝里行去,庙内漆黑一片,本就残
破不堪的陈设此刻更是四处散落,显是有打斗痕迹。
「启儿。」一声苍凉的呼唤传来,二人这才发现,那破庙佛像之下,欧阳迟
盘坐于地,白发银丝,脊背嶙峋,较之平日更显苍老。
「师傅!」萧启萧念这才发现,当即将秦风安置在地,扑了上去,但见欧阳
迟面容憔悴,气息紊乱,已是大伤之兆。
欧阳迟见得他这对乖徒儿近前,神色立时安详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