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除了打乱一地的盆钵之外,再无他人,他心急如焚又跑了出来,朝着完颜铁
骨大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啊!」兀尔豹已是在营帐之中找到了自己的阿爸,抱着这已然惨死于屠刀
之下的老人尸身,朝天大喊!
完颜铁骨闭眼不语,急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营内为数不多的老弱尽遭屠杀,
而妇孺与牛羊却是不知所踪,这分明便是草原部族所为,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是拓跋元奎。」
「走!」完颜铁骨一声呼啸,率先上了战马,大喝一声:「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鬼方勇士纷纷踏马而呼,愤怒积攒于胸间,此刻的
他们,尽皆眼中冒火,心中只有「报仇」儿子。
在草原的南部,一座小城触目可及,此刻已值入暮时分。城门早已封闭,但
城门之内却是灯火通明。
「来!喝!」高台之上,拓跋元奎放声欢呼,引得众亲信一阵附和。他拓跋
元奎乃是如今的匈奴统帅拓跋威的长子,小小年纪倒也是生得刚健有力,眼下正
被安置于雁门关外戍边,同时兼着周边草原各部的征兵一事,可这拓跋元奎却是
个头脑简单之人,对付草原各部的手段无非也便是威吓一二,各部也便惧于他匈
奴皇族的威风,也稍稍能凑出些新长成的勇士,可到了这鬼方一族,却是令他犯
了难。鬼方人本就稀少,全族勇士自完颜铁骨出征之日起便皆是妇孺老弱,而偏
偏这鬼方人又是块硬骨头,几次三番顶撞于他,似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年少
权高的拓跋元奎如何能忍,于是索性引军而入,直将那鬼方部族尽数冲杀,劫了
牛羊和妇人便回得城来。
「将军,此番劫掠固是隐秘,可总有不透风的墙,那完颜铁骨也不是善与之
辈,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把酒畅饮之间,有一小将却是出声问道。
拓跋元奎大手一挥:「哼,慌什么,不过是五千人,再说他没有王令返家,
安能知晓这草原之事。再过几天找个由头把他除了便是。」
「也是,将军少年英雄,再过不久便是当今可汗的妹夫,安能受那泼妇之气。」
一旁有人附和道,却是激起了拓跋元奎的兽欲,旋即端着手中酒碗道:「各位,
干了这碗酒,咱们再去玩他鬼方的女人。」
「干!」美酒与女人自来都是草原男儿最喜欢的东西,拓跋元奎这一声号令,
立时激起了手下的欢呼,伴着那一碗美酒咕噜噜的下肚,拓跋元奎大碗勐地一摔,
开怀大笑,兴冲冲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这赤沙城虽是草原的小城,但也是彷着汉人模样,依稀在城内也有了些样子,
不再是住在草原上的帐篷。拓跋元奎回到自己的府邸,自有家奴上前侍奉,而他
却是一股脑儿的朝着自己的小房之中奔去。推开那小房之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
幅骇人画面,一位身姿健美的妇人正被吊绳悬在这卧房正中之处,全身赤裸,四
肢被缚,而口中还塞了团布巾。见得此等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拓跋元奎却是嘴
角一扬:「哼,雅布丹,你不是喜欢叫吗,现在叫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那妇人见得拓跋元奎进来,立时疯狂挣扎起来,脸色变得极
为难看,双目怒睁,不顾一切的发出「呜呜」的声响。可她越是挣扎扭动,那胸
臀之间便越是美艳动人,看得拓跋元奎越是兴奋,当下脱下身上的胡服,挺着昂
扬的赤根,光着身子便朝这美妇身后走来。行至这美妇身后,双手一把环抱住那
诱人的胸前软肉,围绕着胸乳不断的在上下游索。胯下的肉棒却是安于在女子后
臀之处肆意游荡,却是有意戏耍于她。
拓跋元奎摸索一阵,却觉看不到女子面容而觉不甚过瘾,干脆大手一板,将
那美妇臻首掰了过来,望着女子如火的目光,拓跋元奎玩心一起,却是一手将她
嘴中的布团扯掉。
「畜生,鬼方人是不会放过…!」「啊!」这美妇嘴中布团刚一脱落,便立
即开始了怒骂,可骂声还未及第,便觉蜜穴之处一阵火辣,却是这拓跋元奎有意
欺辱,长枪一挺,径直刺入她的下体深处。「你!啊!啊!不得好死!啊!」骂
喊声伴着被不断刺入花芯深处的刺痛呻吟,雅布丹只觉脑中羞愤交加,被缚的四
肢更是指望不上,唯有卯足了力气,不断的嘶吼谩骂。
「你们拓跋个个,啊!都是胆小的懦夫,嗯!啊!畜生!总有一天,我们,
啊啊啊!鬼方勇士,必然血洗你这赤沙城,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