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上面用颜色各异的水彩笔写着两
行大小错落的日文――
【離婚した母親とスケベな息子で行く!
美人ママ傷心一転近親相姦バスツアー】
(离婚母亲和淫荡儿子的共同出行!
美丽妈妈转移受伤心灵的乱伦巴士之旅)
我看了看那位穿红衣服的大姐,又扭头看了看那几位依靠墙壁或站或坐但都
躲在悬浮摄像机器人镜头后面的人,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是在干什么了。
这是一帮AV剧组人员,正在制作企划撮影和写真。
「すみませ,すみませお邪魔します。(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您了。)」
我急忙边致歉边立刻退了出去,随即关上了门。
妈的这个旅馆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我都找不到自己究竟是住在哪里了。
待我终于找到并走进
自己的房间时,妈妈正想要脱下身上所穿的和服,她打
算出去泡会儿温泉。我们这间房屋有自己独立的一个汤池,两边被一人多高的金
叶女贞灌木丛隔开,我刚才就是通过竹井的流水声找了回来。
「只买了单程票是因为——我们不回去了。」
「什么?」
我将终端里旧公寓被爆破毁灭的视频放给了妈妈观看,眼看着她的表情由震
惊变为愤怒。
「为什么?!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一脸淡定从容的帮她解下了束腰宽带后的花结,边解边对她说道:
「因为我们已经不用回去了,我早拜托吕芳为咱们两个人办理好了移民的所
有手续和准备。你现在所处的这间位于河口湖畔的温泉旅馆,就是我们的全部家
产。」
「什么?」
「我们算合法永居的华人侨民,拿的是永驻签证,不算归化入籍。」
「那我们的国籍呢?」
「土澳,又名袋鼠国,一个野兔子比人还多四处乱跑成灾的国家……」
「啪!」
我的左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妈妈打过来的一记耳光。
「啧。」
我揉了揉,耳根处都感觉到了几丝疼痛,打得可还真够狠的。
「你太自私了!你都没有问过我是否同意这件事!」
「馨兰……」
「六年没见,你这是为了报复我对么?!」
「你听我说……」
「我的一切生活都在那里!我都五十岁了,我这一辈子好累,不想再受折腾
了!我……」
我一把将妈妈抱在了怀里,一开始她还拼命挣扎,使劲捶打着我的脸颊和胸
口,但我仍旧紧紧拥抱着她不松手,不一会儿她就累了,身体颓然的靠在了我的
怀里。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让人悲伤的记忆。你什么都不需要,你的一切都在
这里。」
我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深情的吻了下去,一颗又一颗吃尽了她眼角的泪
珠,最后沿着鼻尖吻到了她的唇上。
妈妈的双唇圆润而饱满,就像两片粉里透红的荔枝肉,只是由于几个小时的
奔波劳碌,口中久渴却滴水未饮因而有些干裂起皮。我探出舌尖,用口中津液在
我们紧贴的嘴唇间润湿游走,在舔舐妈妈嘴唇的裂口里尝到了几丝血的腥味,这
血腥味迅速充盈了我的口腔,并向我的喉咙深处冲去,不多时鼻腔内也满是妈妈
血液的甜腥,与妈妈身上的热汗和体香等气味融混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任由大脑感受着吾母血肉的味道,内心竟涌现出一种奇怪的啃
噬冲动,我想到了自然界里一种生活在印度名叫S.sarasinorum的穹蛛,待小蜘
蛛孵化出来以后,它们会拼命撕咬卵囊,从母亲的肚子里破体而出,然后爬到母
蜘蛛身上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体液,在3~4个小时之内把母亲吃得只剩下一具空壳。
「好疼!不要再咬我了!」
妈妈拼命拍打着我的身体,听到她的呼喊我这才从恍神中反应过来,我发现
自己正在用牙齿紧咬着妈妈的下唇,急忙松开双齿。摆脱掉我的控制之后妈妈本
能的用手指去触摸自己刚才被咬的地方,待拿下后,我们都看见了有几滴斑斑的
血迹沾在指尖上。
「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妈妈有些生气的抱怨道。
「对,对不起妈妈。」
我急忙从做茶道的矮桌上找来几张丝绸织就的方帕,拿起一张就在妈妈的下
唇上轻轻擦拭起来,鲜红的血迅速洇染了雪白的绢帕,绽放开一朵又一朵醒目的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