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秒
的时间,秦树觉得整根大肉棒都被妈妈的阴道夹得紧紧的,插入子宫内的龟头仿
佛被浸泡在一个湿热暖水壶中被烫得一阵酥麻。他突然停下,兴奋的感受着妈妈
子宫颈口一下下收缩吸吮龟头的快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啊……别停……求你……人家是骚屄……是婊子……快点肏我……用力的
肏我……哦……人家是公共厕所……」秦树的突然停止,妈妈立刻感受到了空虚,
难过的哭喊道,叫得放荡大声,一点也不顾忌走廊和其他宿舍里的老师听见。
看到妈妈这幅骚样子,秦树也不再忍耐,一把紧紧将妈妈狠狠的搂紧怀里,
好像要将妈妈揉死在他的胸膛一般,下面大肉棒飞快大力的肏着妈妈肉穴,再次
将妈妈肏顶得身子离空,两只骚淫脚一上一下不停地颤抖。在妈妈凄惨淫乱的嘶
喊声中,妈妈紧窄的阴道死死的吸啜着秦树的大肉棒,子宫颈口猛力缩紧,像钳
子一样扣紧龟头肉冠的颈沟,阴道和子宫内壁也急剧收缩,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
停的喷出,却被龟头和肉棒堵在妈妈的子宫和腟腔内,烧得妈妈几近疯狂。
在大肉棒又一次狠狠扎进妈妈的蜜穴中似乎不再拔出来时,秦树一声低沉的
怒吼,突的又把肉棒拔了出来,而这次与前几次不同就听到像开启了香槟一样沉
闷的「嘭」的一声,妈妈的蜜穴口已经被大肉棒撑开成一个肉屄洞无法马上合拢,
而妈妈的尿道口大张,浅黄色的尿液与蜜穴里的淫水像水枪一样齐飞,两股细长
又激烈的水流喷射持续了将近二十秒,美腿间的小水盆几乎盛满了妈妈的淫液。
妈妈的蜜穴里同时被带出来一滩粘稠的淫液,与潮吹时的淫水不同,乳白色的粘
液像吐痰一样砸在了水盆旁边的地上,且是好大一口「痰」,一股浓烈的腥臊气
味从那滩粘稠淫液里散发出来,很快弥漫了开来。
秦树并没有射精,毫无疑问,这些「痰」全都是妈妈的功劳。看着那滩粘稠
的淫浆,秦树的目光由淫邪变得癫狂。记得早前听林易说起过,但遇见的女人从
未像妈妈今天这样流出这种东西。
「纪姨,看到了么?这是阴精,只有像你这种天生媚骨并且骚淫到极致的女
人才会喷出这种东西。」秦树扳过妈妈已被汗水弄得滑溜溜的美肉,让妈妈亲眼
看到她自己射出的那滩粘液。被肏出阴精的妈妈一脸好似吸毒之后飘飘欲仙的淫
乱表情,美眸半翻白眼,一丝香涎从微张的小嘴边流下,全身酸软的耷拉在秦树
身上。
看着妈妈强烈高潮后有些淫痴的模样,秦树的虐心大起,双手一把抄住妈妈
丰满的硕乳,抓得妈妈的大乳房变形扭曲,任由妈妈的身子从他身上滑落,瘫坐
在地上,完全由自己拉长变形的乳房被拎着,挂着身子。秦树的大肉棒一路从妈
妈的小腹,乳房滑过,把肉棒表面残留的滑腻腻的淫液全部抹在妈妈的秀发上。
还没等妈妈完全坐在地上,秦树把已经满溢的小水盆用脚挪开,一把拽住妈妈的
秀发,将妈妈的头颅摁向他硬邦邦的大肉棒。
「哦唔……呜……呜……」在妈妈呜咽的娇吟中,大肉棒像插入阴道一样尽
根没入,贯穿进妈妈的小嘴和喉咙,妈妈的喉头一鼓一涨,竟然把肉棒完全吞了
进去。秦树抱着妈妈的脑袋死死的贴着自己的下身,将妈妈的口鼻完全封住,感
到窒息的妈妈双手无力但反射性的抱着秦树的大腿,美腿下意识的蹬踹着。
当秦树把肉棒抽出来时,妈妈已经真的软在地上,全凭秦树拎着她的秀发。
秦树一松手,妈妈好似被人丢弃的破鞋般侧面倒在地上,全身不停的抽搐,连乳
尖都颤抖的摇晃着,一股淡黄的尿液再次从妈妈的两腿间涌出,流过泛着红晕的
臀瓣,在妈妈的身下汇聚成小水洼。
「骚姨妈,装什么死啊?我还没有射精呢,你这样还怎么当公共厕所?」秦
树说着伸手抓起妈妈的一只大乳房,将妈妈像拽死狗一样拖到床边,横抱起妈妈
扔在床上。虚脱的妈妈像烂泥一样淫靡的被窝在床脚,秦树端着装满妈妈淫液的
水盆放在床边,然后将妈妈头朝下,背贴着墙壁,修长的美腿轻易就被分成劈叉
的淫荡姿态。秦树把着妈妈的玉腿向里一推,妈妈的美腿完全贴着冰冷的墙壁,
大腿小腿玉足完全贴合,妈妈的美肉体像再练习柔术一样任由秦树摆弄。
秦树把妈妈劈叉的美腿贴着墙壁向下压,压得高跟鞋在身体两边碰到床,此
时的妈妈已经不是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