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相比一定会羞愤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但这一切又与舰长何干?同时享受着佣兵口穴的激吻,肉穴的紧致与菊穴的炙热,大力甩动着阴囊狠狠拍打着佣兵的臀尻,肉棒如打桩机一般奋力进出渡鸦的后庭,这番抽插了近千下后,男人终于被这极品的媚人儿勾起了射精的冲动。
「女士,我要射了,你的屁眼里面要被我注满了哦?全部都射给你!」
两人的呼吸早已紊乱,被干屁眼干得数次高潮的渡鸦听闻后,下意识的夹紧了炽热的直胵,丝毫不抗拒男人的内射。
极品的尻穴连番夹紧,令本就箭在弦上的男人终于再也难以忍耐。
肉棒齐根没入后庭,死死抵住,随着一声长久的叹息,舰长的精液将佣兵的后庭完全灌满。
就在炽热的阳精射进菊穴内的那一刻,渡鸦的花心竟是产生了内射的幻觉,浑身酥软舒爽,几乎令希奥拉产生了自己一定是受孕了的感受。
酡红的面颊一时间,浮起了痴痴的笑,仰视着舰长的双眸,充斥着母性和爱意,彷佛眼前的男人,已然成为了自己的配偶。
随着肉棒波得一声拔出后庭,希奥拉回味高潮余韵后良久,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折磨了她数月的欲火,终于彻底得以发泄。
……几小时后,甲板上。
希奥拉抿着薄薄的嘴唇,面容绯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夹杂有其他情绪。
小腹的雷引之纹被摘掉,积攒的欲望得以发泄,佣兵醒来后,确认了身体状况,除了后庭发软发酸,浑身竟是泡了个热水澡一般暖洋洋舒适,而且自己的处子之身也未曾失去,在自己昏睡期间,舰长并未趁人之危。
但一想到之前那番浪媚求欢的样子,渡鸦就觉得现在眼前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还是灭口为妙。
而且……「这身浑身裸裸大半的轻薄甲胄是什么意思?羞辱我吗?」
唯有一丝不同,自己醒来时,是在甲板处的长凳上,原本贴身的紧身衣,被换成了原属于芽衣的绯红女武神装甲。
舰长耸了耸肩,转身递上高脚杯,泛着气泡的黑色液体令渡鸦眉头一挑,在舰长示意喝下的眼神中,佣兵不知为何,没有思考与犹豫,而是听话地一饮而尽,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涨腹感吓了一跳:「你神经病啊,高教杯里装可乐?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来着?」
「刚刚的运动大概需要补充一下糖分,女士……我无意羞辱你,只是你的紧身衣被撕坏了,莫约不适合穿。芽衣与你的身材相彷,但我也不好随便动她的贴身衣物,只能调出战斗装甲借你凑活一下。」
「这是什么战斗装甲?床上战斗的吗?这种胸口大面积裸漏的衣服除了方便你发泄欲望意外我不觉得还留有什么防护功能……」
渡鸦莫名有些焦躁,嘴角抽搐,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胸口有些许空荡,在奇怪的地方输了半筹的缘故。
舰长咳了咳,举起手中高脚杯,和渡鸦碰了碰杯后挡住自己颇为尴尬的脸,小口喝着可乐掩饰着。
渡鸦猜得不错,自天命之战后,芽衣所着的第三代女武神装甲绯红便已然被舍弃了,除了两人出于情趣以外,少女再也不会穿着这一身装甲出战,究其根底,是芽衣对于自身的定位的改变,在此之前,是作为欢愉刺激的情人与手下,而在那之后,则是贤淑的妻子,故而芽衣不再愿意令舰长以外的人有机会看到自己的身体。
舰长尊重芽衣的意愿,对于渡鸦却是没有什么所谓,故而这套设计之初就饱含情趣功能的装甲随意便丢给希奥拉,这番对她无所谓的心态被佣兵敏锐的直觉感触到,故而希奥拉会不知所谓的有种烦躁感。
「今天的事万分抱歉,但我想,你我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已经尽力将你的损失降到了最低,希望你能够理解,女士。」
斟酌了片刻,舰长还是率先开口。
希奥拉捏紧了拳头,眼神顿时变冷。
低头沉默良久,佣兵小声嘟囔着:「明明说好了会负责的,结果临门一脚你反而退缩了算什么?」
「什么?女士,抱歉,我没有听清……」
舰长开口询问,他是真的没有听清。
「我是说,我是佣兵,拿钱办事,这次的事,只要我收取了报偿,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希奥拉抬起头,挤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佣兵前进两步,仰头和舰长对视片刻,随手丢掉手中的高脚杯,双手探进男人的衣兜内,就在舰长愣神,感觉这番姿势就彷佛希奥拉抱着自己一般时,佣兵已然收回了双手,将一枚硬币炫耀似的捏住在空中一抛,随后握在手中,,示意自己已经收到了报偿,转头离去。
「那只是一枚娱乐厅的街机游戏币,不值钱啊女士……」
舰长开口,渡鸦却是彷佛没听见一般,施施然越走越远。
舰长眉头一皱,他过于精明,几乎是瞬间便猜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