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他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明显是在手机里看到了什么,但她又能怎么回答呢?
“你刚才不是还怕公司有要紧事找你吗?我现在把手机还你了,怎么不赶紧看看人家给你留了什么话?很要紧的事啊,别总让人家等着!”石厚坤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
薛芸琳颤着手,拿起手机。
屏幕保留着微信的聊天界面,聊天对象是“大斌”,正是自己不久前刚约要见面的炮友张程斌。
手机被丈夫没收后,这个“大斌”连发了七八条微信过来:“上次去过的,芳园宾馆,312!骚屄,快点给老子爬过来挨操!”
“骚屄到哪儿了?”
“怎么不说话?你这骚屄还来不来?”
“操,怎么这么慢?再他妈不说话,等会老子干爆你的屁眼!”
……最后一条留言是:“贱骚屄,敢放老子鸽子!操!”
如果聊天界面里只保留了这几句话,薛芸琳还能嘴硬地说是遭到了别人的恶意骚扰,可现在只要用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滑,就能看到就是两人之前的对话:“贱狗屄又痒了?”
“求斌爷赏大鸡巴给贱狗解痒好不好?”
“我去开房,贱狗立刻给我滚过来!今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烂,我就跟你姓!”
“斌爷稍等,贱狗马上来!贱狗求斌爷今天一定要把贱屄和骚屁眼都操烂!”
除了这些光想想就头皮发炸的对话,还有两张自己只穿情趣内衣站在全身镜前拍的照片,薛芸琳一阵阵地发晕。
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石厚坤劈手把手机又夺了过去。
“我不就只是说要出几天差吗?你就这么熬不住,贱屄和烂屁眼都发痒了?
以前呢?是不是每次我出差,你就开开心心找男人当贱狗啊?说!”说到动气处,石厚坤扬起手来就想把手机给砸了,杜臻奇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坤哥!还有用!先别砸!”
石厚坤喘着粗气,任由杜臻奇从他手中拿去了手机,一屁股坐倒在薛芸琳之前坐着的那个位置上。
“你的服务倒是很周到,出发前先发两张照片过去给人验验货……”说到这儿,石厚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薛芸琳的头发,使劲往上拽,“你给我站起来!脱!脱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厚坤……”薛芸琳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这……我……”她不停地瞟向杜臻奇,希望丈夫会因为还有其他男人在场而放弃让她现场脱衣的决定。
“脱!你都他妈是别人的贱狗了,还怕被人看?”石厚坤现在气得厉害,顾不上那许多,光是扯拽薛芸琳的头发还不解气,又抬脚在她的腰上踹了一下,将薛芸琳踢倒在地。
杜臻奇拍拍石厚坤的肩膀:“哥哥,你现在这儿慢慢审。现在不是又多一个男人了吗?这货也不能放过!我去布置布置,估计到晚上,就能把人带过来!”
说着,他快步走出房间。
“脱!”之前因为杜臻奇在场,石厚坤虽然心中有气,但一直还端着,现在只有夫妻两个在场,不必再那样压抑情绪,渐渐就遮掩不住心底的羞恼。连催几次,见薛芸琳始终赖在地上拖延,石厚坤难忍躁怒,扬手又打了她两记耳光。
薛芸琳被这两下打懵了,石厚坤此刻的言行,完全不是她印象中丈夫的样子。
看着双眼发红,面色阴沉的石厚坤,原本因为杜臻奇识趣离开而稍稍安稳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
石厚坤的脸色一变再变,薛芸琳感觉他随时可能再送自己几下耳光,不敢再拖延,赶紧爬起身,撩起连衣裙的裙摆,兜头把整件裙子给脱了。
在裙子下面,既没有胸罩,也没有内裤,只有一身淡紫色露乳开裆连体网格情趣内衣,两粒乳头上还紧咬着两个金色挂式“乳环”。戴这种“乳环”无需在乳头上穿孔,只需让咬齿扣紧乳头根部即可,虽然这样会有些痛,但因为这两个挂式“乳环”已经用过多次,咬齿已经有些松了,久戴也还能忍受。
石厚坤气极而笑:“我是真没想到,原来我老婆是这么有情趣的女人!花样真多啊,胆子也是真大啊!”
事已至此,薛芸琳没必要再说什么,颓然地坐在地上,低头无语。
“说说吧,你跟那个……姓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厚坤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沉默了几分钟,终于又缓缓开口,“我没耐心考验你的诚实,实话告诉你,这姓黄的是昨天被我们抓的,该说的,他差不多都说了,现在我只想听听你怎么说。”
薛芸琳下意识地看向电视屏幕,但此刻屏幕已经黑了,看不到黄子君被关的那个房间里的场景。她也知道没必要自取其辱地问“他说了什么”,首先,石厚坤不会告诉她,其次,想想就知道,不管黄子君说了什么,总归不可能是为她开脱的,多半还会把苟且的责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
那就索性全都交代了吧。
黄子君确实是昨天就被带到了隐峰轩。回老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