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男人都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各种意味。唯唯沉下脸来,恶狠狠地问:
「当初别人说想操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为难?老娘过去让那帮王八蛋轮了
一夜,怎么没见你们不爽?现在换成君哥的一个野女人,怎么?你们仨都舍不得
了?」
「不是舍不得……」黄子君小声嘟囔。唯唯一发狠,三个男人都蔫了。确实,
人家为这个乐队做出过巨大牺牲,他们也不可能说出「当年你可以去,现在薛芸
琳不能去」这种话。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着追问。
有她率先当恶人,老标和阳子就不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了,纷纷表态,他
们也觉得应该尝试把握机会。
黄子君默然。他知道自己这三个搭档这会说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话,但
面对那个机会,绝对都各怀鬼胎,谁也不会甘愿白白错过的。这是整个乐队的机
会,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坚持要拒绝,就会变成少数方的那一个,得罪整
个团队。虽然黄子君是主唱,但他却不是「君」乐队唯一的主创,至少有一半歌
是老标和唯唯写的,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乐队不能拆伙。
稍加犹豫,黄子君横下心来,有了决断。但是还有一个现实困难摆在眼前,
难以解决。
「她就是用来睡的女人,我对她又没什么感情,过去还得求着她给我们演出
机会,以后估计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边的资源了,我没什么舍不得的!现在问题
的关键是,她绝对不会答应,我总不能绑上她送去给人操吧?」
「哼!这有什么难的?」唯唯嗤之以鼻,「给她下点药不就行了?!」
「下药?」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在上海这边有几个朋友,他们能弄到迷奸药,给那位阿姨下一点不
就行了吗?」
「迷奸药都是骗人的吧?」阳子插口道,「我上次用过一回,屁用都没
有,只是让女人稍微high了一点,神志基本还是清醒的。本来就肯让我上的,不
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药照样不肯。」
唯唯鄙夷地说:「你那是便宜货,或者干脆就是别人拿来骗你这个不识货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学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们
说差不多就跟医用麻醉剂差不多,但在剂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你怎么知道?」被说成不识货不识货,阳子有点不服气。
「我他妈吃过!操!那次他们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彻
底high了,感觉特别想要,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记得,别人告
诉我,我跟那天包厢里所有男的都做了,还他妈冲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阳子听得心痒痒:「这么牛叉?那你帮我弄一点呗!」
「你闪一边去,说正经事!怎么样?弄不弄?要弄,我现在就要给我朋友打
电话,让他们赶紧搞点药送过来,金主估计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着黄子君。
老标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真像唯唯说的,其实也好。明天早上起来,她可
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脸。不过,你最好还是做好撕破脸的
准备,怎么样?下决心了吗?」
黄子君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薛芸琳,黄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无畏惧。虽然和她厮混
了半年多,但从没打听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脉。上一辈里好像有当大官的,但早就退下来了。说白了,
现在应该顶多就算是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吧?所谓的人脉估计也就是在中宁管用。
以前他们要讨好薛芸琳,是因为她是佳晟文娱的高管,搭上这条线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机会。可现在「君」乐队已经冲出中宁,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如果这次
讨好了金主,再进一步,那前途可能变得更加光明,薛芸琳对乐队的重要性其实
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芸琳犯贱,还愿意黏着自己,那当然最好,有这么一个熟妇可操,
黄子君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她要发脾气,找麻烦,大不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着她了,黄子君自觉将来肯定要去北京、上海发展,不会再长居
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