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把
龟头顶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就这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
「你不想要啊?不求我的话,那就算了哦……」
「算了就算了!那你放开我呀!看看是我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
宋斯嘉扬起脸,从镜子里笑吟吟地看着身后的丈夫。
她不介意偶尔和丈夫调情,兴之所至的时候说几句风骚淫浪的话包括开口「
求」
他操自己也无所谓,但今天她本来没兴致,一直都是齐鸿轩主动,这种情况
下还要她开口求恳,未免觉得无聊,也就有了和丈夫叫板的念头。
她不肯就范,齐鸿轩也真就拿她没招。
要他真的放弃不把肉棒送到那个温湿的美妙肉洞中去,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既然他没有真的一走了之的底气,那么这场夫妻间的对峙注定以他认输告终。
他不得不看着宋斯嘉一脸无所谓的笑脸,气哼哼地一挺身插入她的下体。
没能得到心理的满足,只能靠着最简单的肉体摩擦来爽一爽了。
他捏着妻子的臀肉,大力抽送着,还不时抽打几下屁股,表现得其实略有些
粗暴,宋斯嘉被他撞得浑身都在颤抖。
不过下体润滑足够,肉棒出入无碍,屁股被打的那一点点疼痛也算在可以接
受的范围内,她倒也没觉得丈夫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从后面大力抽插,齐鸿轩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妻子那略呈棕褐色的小屁眼在自
己面前,随着冲撞摇摆,偶尔会有些许收缩,绽开一个小孔。
望着这圈细密的褶皱,齐鸿轩突然想起几天前和吴静雅的一场交谈。
宋斯嘉不在家这几天,想约吴静雅倒是方便。
最近一段时间想约她出来变得很难,平时联系本来就少,偶尔通信还爱答不
理,这让自觉在她那里地位与众不同的齐鸿轩很纳闷。
周一这天,总算约到了她,奇怪的是,明明下班后可以约得更从容,吴静雅
却坚决不肯晚上出去开房,非要定在下午。
这对齐鸿轩来说不成问题,反正这学期他周一全天都没课,倒是吴静雅必须
请假,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吴静雅当然会抗拒晚上出来开房。
几天前和炮哥他们出来玩正好赶上丈夫临时回家的惊险场面还让她心有余悸。
那次总算搪塞过去,再来一次,她可不敢保证好运依旧。
她反复告诫自己,今后晚上一定要待在家里,不能再冒险。
也正因为有了这次惊吓,她原本对郭煜很有好感,暂时却不想继续来往。
还是约熟悉的炮友更安心一些。
他们两人约得多了,某种程度上也算「老夫老妻」,轻车熟路就搞完一次。
躺着闲聊时,无意间说到「肛交」
的话题,齐鸿轩无意中表露出对薛芸琳始终拒绝肛交的不满,吴静雅一边对
他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态度进行「谴责」,一边玩笑般说起闺蜜当年只让男友
操屁眼,保留处女到新婚之夜的小八卦。
她说得开心,没注意身边的齐鸿轩面孔已经黑了下去。
这段往事击中了齐鸿轩脆弱的心防。
新婚之夜,他确认宋斯嘉确实还是处女,还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但他却从
没往另一个方向想过,就算肉穴中的那层膜保留了下来,怎么确定后面那个洞从
来没被人插过呢?不提宋斯嘉从来都拒绝肛交,就算她爽快地答应让他插屁眼,
他又怎么确定后面到底是不是原装货?这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宋斯嘉坦然承认在
口交方面她还是「练」
得很熟的,换个角度看,其实嘴和屁眼在这方面很像,有没有被别人玩过根
本无从判断。
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因为没有感觉所以一直都没和两任男友上床吗?齐鸿轩
本来就一直很难理解那两个男生到底是怎么忍住留下宋斯嘉的处女身的,听吴静
雅一说,实在很难让他不去揣测,宋斯嘉不会也像薛芸琳似的,跟自己耍了个小
心机吧?所以无论自己怎么恳求,她都像薛芸琳一样绝不肯肛交吗?会不会是因
为她的屁眼被操了太多次,早就松了,生怕会被自己察觉出她根本是个肛交老手
吧?这种漫无边际的猜测,使齐鸿轩越想越觉得烦躁难安。
随后他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宋斯嘉这次是去上海开会,她的两个前任好像都在上海!过年时约过宋斯嘉
的那个叫俞鸣的男人,这几年尽管一直都呆在新加坡,但自己曾经刻意试探过他
们聊了些什么,妻子说过这男人好像要去上海做项目,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回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