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来,纷纷再次操作遥控器,这次或许是把震动幅度调整到了最大,在愈发
清晰的「嗡嗡」声中,又有一个女人趴倒在地,发出像被鞭打一般的叫声。
这时已经只剩下两个女人还在坚持着不发声,好几个男人都紧张地身体前倾,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
王逸博凑到沈惜耳边,极轻地问:「哥,干嘛这幺折腾女人?」
沈惜拍拍他的膝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王逸博乖乖坐好。
此前曾宣布还剩八分钟的男人再次发话:「还有两分钟,看谁能坚持住!」
话音未落,还在坚持的两个女人中位居左侧的那个没能继续保持沉默,她从
喉咙最深处挤出一声尖锐的嘶吼,随即又发出几声类似呕吐的声音。
此后,整座包厢陷入死一样的沉寂。每个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那个迄今为止
除了股间的「嗡嗡」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女人身上。
就像过了一整年那幺久,负责计时的男人终于开口:「时间到!菜勺儿的女
人坚持了二十分钟,赢!」
始终坚持的女人在「赢」字从那男人嘴里吐出的同时,一把拽掉股间的振动
棒,翻过身来,仰面朝天躺倒,全然不顾挺翘着的乳头和湿漉漉的肉穴暴露在所
有人的目光下,她急促地呼吸,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胸腔,仿佛在此前二
十分钟的时间里她不是在忍耐快感的呻吟,而是一直被迫不能呼吸。
一个极瘦极高,却顶着个圆滚滚脑袋的男人站起身,得意地向在场众人作揖:
「承让承让!兄弟这就不好意思了!」估计这就是那个叫「菜勺儿」的男人。
其他人倒也不生气,纷纷笑骂着掏出钱来扔给那男的,大概每个人两三千元
的样子。其中一个男人给得特别多,几乎是别人的两倍。这个给钱特别多的,恰
好是在场的男人中,除了菜勺儿和计时男人之外,最后一个沈惜不认识的。
随后这些人又都掏出一笔和刚才给菜勺儿基本相当的钞票,摞在一起,搁在
茶几上。刘铭远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大叠钞票,大概有四五千元,放在那摞钱上,
对瘫软在地,仍在不停调整呼吸的女人说:「这儿大概两万块,是你凭本事挣的!」
刘铭远又对周旻等几个人说:「游戏之前,说的是忍二十分钟不叫床的女人拿钱,
个没忍住叫出声来的要受罚。有收益,有风险,这个很公平。但另外两个妞,
每个人至少也都憋了十分钟,你们再凑点安慰奖吧……」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又凑了三四千块钱,平分给那两个中途出声的女人。
刘铭远又对之前掏钱较多的男人说:「没办法,打赌就是这样。黑子你是让
你女人出去受罚,还是要他妈赖账?」
最早叫出声来的女人早已站起身,看着那个叫「黑子」的男人。
黑子是在场所有男人当中,唯一一个自己女人得受罚的。想到罚的内容,当
然会有不高兴的神色出现在面孔上,但终究也并没有多气恼,闷闷地说了句:
「我从不赖账!愿赌服输,算她今天倒霉!不就是被操几次嘛。」
刘铭远又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摆到桌上:「参加游戏,就是想赢两万块,那
就得冒输了以后受罚的风险。输了要罚,这个没话讲。不过这是你女人,毕竟不
是鸡。大家出来玩,也不能弄得太不好看了。这样吧,这两千块算是我意思意思。
美女,等你和外面的兄弟做完,进来拿这笔钱吧。」
然后他按了一下茶几上的服务呼叫按键,外间一个跟班立刻推开包厢门,走
了进来。刘铭远指了指黑子的女人,笑着说:「这个美女打赌输了,要陪你们几
个玩一会。外面兄弟想玩的,每人可以干一次,记得温柔点,都要戴套啊,别玩
得太过分了!」
那个跟班明显也不是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嘿嘿淫笑着说:「谢谢老板!」
那女人似乎也认命,并不反对,不声不响地跟着那跟班走了出去。
包厢门再次关闭。刘铭远搓了搓手,举起手里的酒杯。
「好了!游戏结束!大家干一杯!」
之前跪趴在地上那几个女人,除了去外间受罚的那个,都已经整理好了下身
的裙裤,坐回到沙发上。她们基本都不知道中途进来的沈惜和王逸博是何许人也,
或者是出于自己的阴私被两个陌生男人看到了的气恼,或者是出于对他们身份来
历的好奇,一时间大多数的目光都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也就在这时,沈惜遇到自他走进这个包厢以来最大的一个意外。在那几个女
人坐回到沙发上各自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