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事而异。
就像虽然自从决心和施梦萦分手,迄今为止,沈惜已经将近一年没有性生活
了,可他还是一连放过了巫晓寒、丁慕真、廖佳明三个喂到嘴边的尤物。不是他
不需要,也不是矫情,只是「不违本心」而已。
但今晚,沈惜已经确定了一个约会,要去一个女人家里为她过生日。他估计
今晚应该不会空手而还。
突然,楼下大门响。应该是秦子晖回家了。
「行啦,不妨碍你们二人世界,我先闪啦!」沈惜一跃而起。
沈惋随之起身,提高音量喊了声:「诺诺,舅舅要走了,出来送一下!」
突然她又放低声音,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自己有数,你要做什幺,姐姐
不管。但还是那句话,别乱来。」
沈惜轻轻抱了一下姐姐。
秦一诺大呼小叫着从房间冲出来,沈惜牵着她的手走下楼,和秦子晖寒暄了
几句,才重重地亲了一口依依不舍的诺诺,告辞离去。
几乎与沈惋一家三口把沈惜送出家门同时,施梦萦也将来客送走。
关上防盗门,她疲倦地叹了口气。
来访的是房东。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儿,姓董。当初,沈惜出面租下了这房
子,他言明自己是帮朋友租的。房东原本觉得签署合同和租客不是同一个人,多
少有些麻烦,但在施梦萦过来住下后,房东查看了她的身份证,又基本确认没什
幺问题,也就不再啰嗦。
反正沈惜付租金是半点不拖欠的,一般总会提前三四天把钱打到房东账上。
房东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时间给施梦萦送收据就行。
这房东来得挺勤,差不多过上个半个月,就会遛达过来看看。他本人就住在
同一个小区,其实就在斜对面的一幢楼,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他家的窗户,所以
过来也方便。照他的说法,以前有个租客不太爱惜房子,把墙壁啊水管啊什幺的
都弄坏了,所以他现在经常要过来查看一下自己的房子。
施梦萦虽然觉有些嫌麻烦,可毕竟住在别人的房子里,他说得又不是全不在
理,也就忍了。
只是,施梦萦不太喜欢这个老头,身上农民气息十足,烟味又很重,眼神还
时不时地透出些猥琐和古怪。
今天又是这老头过来了。他碎碎叨叨地说着些老生常谈的话,在房子里溜溜
地转了一圈,连以往不太去的卧室都进去转了转。施梦萦头天晚上偷懒,没把收
进来的内衣放好,全都扔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三四件胸罩、内裤就那幺堆着,施
梦萦闹得有些脸红。房东倒像是没注意到,简单看了看,就离开了。
他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施梦萦聊了会。大概是来的次数多,自以为已经熟了,
又或者是天生好东家西家地打听,没有隐私概念,他问了些比较私密的问题,比
如施梦萦和帮她租房子的那小伙子之间是什幺关系之类的。
施梦萦随口应付着他。她有些听不懂房东的最后一个问题,问她除了租房子
以外,每个月还能跟他拿多少?那小伙子一个月会来几次?施梦萦没理解,就装
糊涂。
总算等到房东看够了,又问够了,溜溜达达出了门。施梦萦看了眼钟,他在
这儿磨了将近半个小时。她苦笑着继续去厨房烧水,她都快渴死了。
沈惜坐在车里,他也有点渴,真不知道刚才那些火龙果都吃到哪儿去了。不
过眼看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开到袁姝婵家,他也懒得停车,找地方去买水。
袁姝婵是他在差不多三年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妻,比他大了一岁。那时他刚回
国半年多,刚开起了自己的茶馆,还没盘下现在的书店。
认识袁姝婵,完全是鬼使神差。她是一家负责高速公路运营的大型国企党群
部的员工,管着党务、文宣、企业文化等拉里拉杂的一大堆事。
公司大领导心血来潮,想要出一本企业文化主题的画册,袁姝婵就开始联系
相关的广告创意公司。但常年合作的那家广告公司这时候压根挤不出人手来,他
们正巧同时接了三个项目,捉襟见肘。
这家广告公司的副总,是比沈惜高了一届的学校友,他和沈惜当年一起办过
摄影社团,于是就把沈惜推荐给了袁姝婵。他打包票说把照片和文字统统交给这
个家伙绝对没有问题。等沈惜把样册敲定,印刷的事可以交给他们公司去做。
袁姝婵汇报了领导,得到可以去谈一谈的指示。于是这位副总就约了党群部
主任一起去沈惜的茶馆喝茶,顺便和沈惜谈这个事、袁姝婵作为这件工作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