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因此批,你们每人就要负责
一顶,里面可能是五个蛮兵,可能额外还有陪睡的蛮女。咱们须得一个不留,全
部杀光。”
她们又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围过来坐下,我来分配毒药。”
袁忠义先取出封喉散,让她们摊开掌心,给每人倒出足以毒杀六、七人的分
量,叮嘱道:“按人头均分,若有张嘴打呼的,捏一份丢进去,若闭着嘴的,捏
一份轻轻洒在他唇上,他不自觉舔进去,就算得手。”
跟着又拿出剩下的赤毒蛊,把炭粉给她们抹在手上,叮嘱道:“一个人放一
只,随便什么能触到肌肤的地方都可以,之后不必再管。”
分发结束,再三叮嘱她们一定要动作轻些后,袁忠义用火把给已经毒死了的
营帐外做好标记,指挥她们在帐门外站好,自己立于高处,环视一圈,抬起手,
向下一挥。
女人们弯腰进帐,只不过,这次并非是来承受羞辱,而是带来报复。
袁忠义屏息凝神,在外听着,一旦有异状,便要及时杀过去,将惹出的漏子
补上。
片刻后,营帐门陆续打开,那些女子纷纷走了出来。
她们有的脸色煞白,有的还在哆嗦,有的面颊挂着眼泪,有的看起来想要呕
吐……
可她们的眼神,都变得更加镇定。
二百多个蛮夷,已经没了性命。
剩下的营帐还有不到二十顶,可以两人结伴进去。
但毒药已经不够了。
袁忠义咬了咬牙,将赤毒蛊发完,最后几顶帐子,则不得不拿出醉蛊,叮嘱
道:“这毒只会让人动弹不得,不会致命,你们得手后出来,不要离开,留在帐
门处给我做记号,我看看该如何处理。”
不多时,已经轻车熟路的众女俘就做好了准备。
袁忠义抬手挥下,她们二、三人结伴,鱼贯而入。
不料人多手杂,反而出了岔子,才都进帐不久,一个蛮女就忽然从一顶营帐
后面掀开缝隙爬出,高声尖叫。
袁忠义挥手打出早攥在手中的石块,当即将她砸得脑浆迸裂,惨叫一声横死
当场。
其他营帐没有动静。
很快,所有女俘都钻了出来,出了岔子的那两人不住喘息,其中一个嘴角还
残留着秽液,看来没出帐子,就吐在了里面。
袁忠义去醉蛊的那四顶营帐瞄了一眼,出来道:“很好,蛮子就只剩下这二
十二个还活着,二十男,二女。你们若觉得还有气要出,就把他们拖出来绑了,
千刀万剐。”
当即便有十几个女子面露凶光,跃跃欲试。
看剩下的都有些不忍,他又道:“若是都不愿亲自杀人,你们就不必管了,
我挨个杀掉就是。”
“让我砍他们几刀!”一个女子忽然嘶声喊道。
霎时间,应声鼎沸。
“好,那你们便把这四个帐子里的人,拖出来用绳子绑了,尽情报仇吧!”
袁忠义高声号令,跟着语调一转,柔声道,“于心不忍的,去弄些吃喝,填饱肚
子,好好休息,明天清早,还要逃命呢。”
话虽如此,最后真去早早休息没有动手的,不过三人而已。
剩下那些被羞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全都变成了悲愤的母狼。
她们用水把绑着的蛮兵一个个浇醒,一个个处死。
杀个的时候,还只是每人砍了几刀,几乎剁成肉馅。
第三个被弄醒的,恰好是个常来淫玩的熟面孔,惨叫声中,他被这群女人团
团围住,手撕嘴咬,硬是弄成了一堆烂肉。
除了那两个蛮女睡梦中被割断脖子,算是死得利索一些,剩余的二十个蛮兵,
死得最痛快的,也是被浇满酒浆,推进火堆,烧出一片肉香。
如此折腾一番,便没了休息的时间。女俘们在袁忠义的指挥下将军粮熬成稠
粥,杀掉马匹切块烤熟,装满水袋。
等到忙碌完毕,天边已可见微光。
此地毕竟是军粮仓储,保不准还会有后勤押运过来调拨,袁忠义叮嘱好方向,
那些女子跪地再三叩首,才纷纷四散离去。
考虑到葫芦里的百炼虫还有不少,袁忠义特地留下两个体态丰腴的姑娘,说
是请她们帮忙收拾一下,顺便烧了这营地。
那两个女子不疑有他,一口一个恩公,帮着套了一辆车,袁忠义去搬军粮上
车,她们就拿火把和酒坛四处点火。
不多时,黑烟滚滚,营地四处火苗跳动。
“多谢二位相助,你们上车,你们离开晚了,我额外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