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脏透了,而且妈妈年纪大,可能都绝经了,针还是给你打吧......你
没事,才好追求你的幸福,你要是真怀上了黑种,你追你的强哥就彻底没了希望
......」
边说着,边拿着酒精棉球小心的在文茜屁股上擦涂,然后拿起针剂,把里面
粉红色的药水推射进了文茜的臀肉里。
提起了我,文茜才没有再拒绝,让我也不禁感慨文茜对我的感情至深。
「哈哈,还真是母慈子孝,打个避孕针还互相谦让,骚茜,你还不知道你骚
妈妈这三年来怀过几个孩子吧」
待注射完毕,陈变态拽着文茜的头发拉起文茜的上身,让文茜仔细看看纪阿
姨小腹上的巨型蟾蜍纹身。
这里显然是纪阿姨的禁区,纪阿姨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陈变态狠狠瞪视后
,又怯懦地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众人的目光注视到自己的小腹上,只是屈辱的清
泪缓缓滴下。
那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帮子鼓出两个薄如蝉翼的白球,彷佛
在发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还分别刺着「雨柔」
二字,在背上还鼓着十多个淫邪恶心的肉疙瘩,其中三个肉疙瘩上面还刺有
汉字,分别是「淫」
「贱」
「浪」。
「听黑子说,他那边有个领导喜欢奸孕妇女,等到六个月胎儿成型了再打药
娩出,骸骨用来做法事,保佑官运亨通,你的骚妈妈也是个鼎炉,他为了帮老婊
子计数,特意刺成汉字纹在身上,淫、贱、浪三个字就是你的三个未能出世弟弟
妹妹......」
话没说完,文茜心痛地扑向纪阿姨,努力的抱紧已经泣不成声的妈妈,「妈
,我错了,我不该生你的气,我不知道你受过这么多苦......陈董事,求
你,我求求你,再给妈妈打一针,她年纪大,不能再怀孕了,不然妈妈的身子就
垮了,求求你......」
大概是麻药效果退去,文茜的口齿清晰了许多。
「打一针也不是不行......」
陈变态看着文茜面露欣喜,又故作深沉的用手指捻着自己的老鼠须,「只是
骚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面带讨好笑容的文茜脸色瞬间凝固,缓缓低下了头,又看了眼纪阿姨一脸的
期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彷佛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最后那个账本,我给了
柳舒然......咦,身子好难过......」
突然,文茜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呼吸开始喘息,眼神逐渐迷离,丰臀也
开始扭动摇摆,侧卧迭放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交错摩擦,火热的淫水缓缓而下
,她紧咬牙关想拚命克制,但无济于事,连阴蒂和硕乳都胀大起来......
最后被欲火灼烧失去理智的文茜,目光红赤,竟将饥渴干裂的嘴唇,吮上了纪阿
姨贯穿乳环的奶头......「陈登九,你到底给茜丫头打了什么药啊!」
纪阿姨一改之前的怯懦绵软,显然文茜就是她的逆鳞,纪阿姨护着已经发情
的文茜,凶狠扯住陈变态的衣袖,大有要把陈变态老脸抓花的架势......
却不想一阵痛楚,纪阿姨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见一根针头已然扎进了自己的臀肉,
而打针的小力嘴角弯出戏谑的嘲笑......随着陈变态一句「今天的课程正
式开始」,三五个黑人拥簇而上,两套黑白三明治瞬间形成,四条丝袜美腿在前
后的黑人夹击下,无力地高举在空中......而这一切,我已经心不在焉,
满脑子都在考虑为什么文茜要向陈变态招供说最后的账本在舒然那里,胖子明明
告诉我,是文茜给他后,他藏了起来......我得找舒然问问......
灵光突然闪现,我抓住了刚才飘走的思绪,凑凑凑,舒然舒然舒然,今天是舒然
回家的日子,你妹啊,竟然忘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竟把爱妻一个人冷落
在家好几个小时了。
我一边自责,一边拿起车钥匙飞奔出去......未完的视频继续传出陈
变态的枭音,「这几天这俩骚货排卵,谁也不许射在逼里,这母女俩的子宫,我
还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