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两句话,句是「
把她放下来」,第二句是「跪好,有手自己捧着!」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依稀可以听见女人哭喊着「不,这,这铃铛太大了!」
和男人「摁住她!」
之类的挣扎声响......突然,「啊!——」
的一声惨叫高抵云霄,女人的哀鸣彷佛要刺穿男人的耳膜,高亢的音浪竟把
痰盂里的琥珀色液体震出了涟漪,就像我同样不平静的内心一样,我不禁回忆起
爱妻舒然乳蒂根部两侧那针尖大小的穿孔,不知道她被打穿乳头时是何等的凄惨。
项老头年纪大了心肠愈发柔软,见不得世间悲惨,摇摇头轻叹了一声,缓缓
起身出去了。
镜头又再次抬起,对准了晕厥在地上的纪阿姨,她身上的绳缚被解下,双臂
和左腿上还留有深陷的勒痕,整个人无力的侧趴在地板上,腰身丰腴,小腹柔媚
,肥臀浑圆挺翘,但这些都不如乳房的变化让人既爱怜又刺激。
纪阿姨哺乳过的两颗硬翘的乳头,都从根部嵌上金环,环上还分别挂着吊钟
一样的奶牛脖铃。
失去了皮筋的禁锢,白花花的奶水,像喷泉一般,飙射出许多道乳线,有的
甚至还通过刚被打穿的乳环孔洞,冲刷着斑驳的血痕,向身体两侧飞溅....
..相信这样油桃大小的牛铃挂在乳头上,纪阿姨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穿文胸了。
「黑川大师,为什么一开始我要给老骚货打乳环,她不反对,你却不同意;
现在她不同意了,而你却又坚持呢?」
陈变态有些不解。
「陈董事,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哀莫大于心死,曾经纪雨柔女士就是这样
的心死之人,从小力给她刺上纹身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不敢再见女
儿,也没有理想,没有未来,得过且过。对于死人,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但这和充气娃娃又有什么区别?而我要做的,就是要她活过来......陈
董事你把纪文茜女士也交给我,算得上恰逢其会,让我事半功倍,真是天遂人愿
......通过激发她的母性,重拾她的愧疚感,增强她的保护欲,让一个逆
来顺受、了无生趣的待宰绵羊,变成有廉耻、有眷恋、有欲望、有畏惧的内淫外
媚的活肉奴,这才是我的本意......老夫老矣,调肉无趣,调心,才其乐
无穷......」......这帮变态没有让纪阿姨多休息一会,陈登九便
揪着她的发髻把阿姨拽了起来。
「喜欢吗?」
陈变态的淫笑像是给我鼻头的一记风锤,又酸又痛,让我感同身受的是曾几
何时,爱妻舒然的后庭被他强行开花,他也是如此残虐肆意的嘴脸。
「主人,柔奴......喜欢.....」
纪阿姨哀怨的闭着眼,违心的回答里满是哽咽,凄美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
,脏花了妓女一样骚艳的眼妆。
「哈哈,老骚货,你觉得美吗?啊哈哈哈哈——」
纪阿姨其实一点都不老,不知道是常年从事舞蹈教育的缘故,还是这三年来
被那个黑子主人滋润的「功劳」,根本不像四十五六的年纪,和文茜在一次彷佛
不是母女,更像是姐妹花。
但不知道为何,每当典雅雍容的纪阿姨被陈变态喊成老骚货的时候,我都有
一种既悲怜又兴奋的感觉,已经委顿的小伙伴,又有了抬头的冲动。
「主人说美,就美......」
被药物催熟的球奶上面,顶着两颗被牛铃坠弯扯长的乳头,哪里还有什么美
感......陈变态面目狰狞地攥着纪阿姨的发髻把她摁趴在地板上,「四腿
爬行才是奶牛该有的样子!」
「趴好!」
黑川冰冷的冥音适时的阻止了挣扎着想要直身的纪阿姨。
阿姨立马不敢再动,缓缓下伏的样子,就像是神佛面前虔诚的信女。
「哈哈,还是黑川大师调教有方啊,老骚货,来,把四条腿撑起了来,对对
,后腿跪着......好好,来,牛头抬起来,对,牛鼻哼一声......
你看你看,这样这牛奶子才坠着好看......对了,那个胖黑,记得给老骚
货做个牛尾巴捅屁眼儿里,要又粗又长的......呦呦,老骚货还哭了啊,
瞧把你委屈的......当奶牛就要有当奶牛的觉悟,你看,骚茜就没有当狗
的觉悟,我们就只能帮她吐舌头......」
闻言,纪阿姨一改刚才屈辱的表情,恐惧激动的向前一扑,抱住了陈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