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故乡的樱花应该开了吧。”瑶太郎伤感道。
“说的是呢。”浩君亦是很伤感,将手里中杯的清酒一饮而尽。
“罗桑!”瑶太郎突然激动起来。他的下颌微微颤动,双目隐隐含泪,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为背井离乡而伤感,缓缓举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时候,眼前的瑶太郎比起现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几何,小伙伴们看他长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瑶瑶子”。
瑶瑶子是浩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随着家人搬到了别处,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叹世事无常,当年清秀的瑶瑶子如今也变成了满脸胡茬的猥琐大叔,真是岁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瑶太郎猛然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脉脉含情的看着浩君。
“罗桑!我喜欢你!”十几年后的再会,瑶太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暗藏心底的秘密说出!没等浩君做出反应,他肥大的身躯一跃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呜!?呜呜呜!!!”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罗永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帘……不是,还是浩君。
窗外蓝天白云,樱花已然盛开。微风拂过,樱花树枝轻轻摇曳,几片粉色的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缓缓飘落在窗台下的书桌上。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浩君珍藏的大号飞机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宝物,惊叹道,“这里是!?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时的日记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叶上的花瓣,眼里含着热泪将其翻开。
本应密密麻麻记录着童年的书页上却空无一物,直到翻到三叶,浩君终于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你的名字?”
“我?我是罗永……罗永?罗永是谁?我是浩……不!我是谁?”浩君陷入了混乱。
等他回过神来,故乡的风景已经消失,身体飘荡在空中,看不见任何光线,听不到一丝轻响。
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茫茫无尽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渐渐被磨灭,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时间的流逝。
“我……在哪里?”
“我……是谁?”
……不知过了几亿年,浩君忘记了所有,只有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仅存的意念中回荡。
……一束神圣耀眼的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将浩君从沉睡中惊醒。
“你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壮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什么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大便……咳。”神圣的声音轻咳了一声,整理好声调重新开口,“我是创世主。罗永,你可知罪?”
“罗永?我想起来了,我叫罗永,不是浩!”随着罗永扯着嗓子一声惊叫,虚空混沌瞬间消失,无尽的空间内出现了日月光明,脚下的山川河水逐渐明朗。
罗永不再似那无根之木浮于空中,身体幽幽落下,待他脚尖踏上坚实的土地,立马朝着天空俯首拜服,“跪谢大便创世主!”
创世主:“……”
良久,创世主开口,“现有下界善从告你智商缺失,行事无度,聒噪跳脱,宛如智障。你可知罪?”
罗永笑道,“我年纪小,为人本来痴傻,知罪知罪。”
创世主:“又有人告你色厉胆薄,你母荒淫无度,母子相奸却弃纯爱而入歧途,你可知罪?”
罗永肃然,“若好色有罪,我认;若说我妄悖人伦,我认;说我们弃纯爱而入歧途,我……不认。”
创世主:“为何不认?”
罗永反问:“何为纯爱?”
创世主:“秉性优雅,圣洁无暇;洁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灵相通;舍己为人,无私付出。”
罗永:“创世主大人所言极是。”
创世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认罪。”
罗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纯,不敢以纯爱自居,只是不愿当双标狗。纯爱如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华所在,一旦沾染上欲念,便当不得一个纯字。即无纯爱之实,何罪之有?”
创世主:“诚如你所言。但你却扭扭捏捏,说一套做一套,行事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套路。你可知罪?”
罗永羞愧的低下头,“这一点,小人……知罪。还请大人开恩,为小人指条明路。”
创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两仪此三大重生神法,你愿先听哪件,速速道来。”
罗永想了想:“便先听天罡罢。”
创世主:“天罡之法,你与你母重生后需得收敛心性,洁身自好。还需断绝一切俗世尘缘,隐姓埋名,只做一对快活鸳鸯。若能做得,便可赢得广大善从之所好。”
罗永摇头:“小人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