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万分投入的吸过一根又一根,不停的亲,不断的舔,操动着小舌头啪哒啪哒
的沿着脚指缝打转。柳菁英只觉潮闷的趾缝中瘙痒更甚,乖儿子那灵巧的小舌如
图扣脚的手指那般嘶磨着敏感处,快感如洪水般泛滥开来。
儿子舔完一只脚,又如法炮制抱住另一只脚吸舔起来。柳菁英悄悄放松肌肉
方便他抱着,她夹紧菊眼,恨不得现在就伸手进臀缝中放肆的扣啊揉。她害怕自
己就要叫出声,于是紧咬住嘴唇,鼻腔里不断加速呼出一道道香氛。
「噢……呵……」新鲜的快感传来,柳菁英实在忍不住,口中吐出浅浅的呻
吟。儿子卑微舔脚的姿态让她生出一股欲罢不能的兴奋感,趾缝中不断被疏解的
瘙痒与性高潮相比过犹不及,她好想对儿子大喊:就是那里!给我使劲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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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柳菁英觉着身为人母还是要有些体面的,她嘴上佯怒斥道:「还要舔多
久?还不赶紧吐出来。」
「桀桀。」罗永发出一声怪笑,吐出脚趾,抱在怀中仔细的捏了起来。
柳菁英满眼的失落,万分后悔话说早了。心中明明巴不得他多舔一会儿,她
暗暗叹息,嘴上却万不好再提。怕让儿子看出破绽,柳菁英想着赶快转移话题,
脑海中蹦蹦蹦的跳出数个话头,刚刚被儿子带进家门的女人的身影也再次出现,
她转而开口问道:「你带来家里那个女人是谁啊?」
「桀桀……桀?」罗永心中咯噔一下,抬眼看见母亲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他扬起的嘴角瞬间凝固,一丝唾液悄然滴落下来。
母亲深邃的眼光仿佛能看穿一切心事,罗永脑袋飞速运转起来,开足马力思
考着如何答辩。罗永暗忖自小干了坏事,只要被母亲抓到蛛丝马迹,无论自己如
何抵赖她一定能把真相翻个底朝天。他自知已无法狡辩,默默吸回嘴角的涎丝咽
下,小小声答道:「她叫张晓璐……是李佳妮的妈妈……」
「哦?李佳妮的妈妈?」柳菁英思考了片刻,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她轻轻一
叹,语气波澜不惊道:「你果然还是没有忘了你的小何老师啊。」
柳菁英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抱臂审道:「说吧,你找她来我们
家里做什么?」
罗永整个人犹如化作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断断续续的答道:「我
……我把她给……日咯……」
「嗯,你把她日咯,呵呵。」柳菁英回味片刻,腾的一下身体从沙发上弹起
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儿子,吼出震耳欲聋的虎啸:「你说什么?!」
罗永被这声虎啸震得心惊肉跳,这一刻,他又回忆起了被母亲支配的恐惧。
「我我我……我日了张阿姨……就是……做爱……」他浑身肌肉僵直,没有
丝毫犹豫,立刻把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母亲释放出来的威压让他几乎窒息,罗
永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恐惧,但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
烙印在基因里的服从与卑微。正如猴子以为自己天下无敌,遇上老虎,仍旧只有
屎尿横流一个结局。
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罗永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却迟迟等不到母亲的回应。
他怯生生的抬眼,看到母亲正表情复杂的望着自己,眼神一接触,罗永赶紧心虚
的低头躲开。此时,他好希望能挨一顿打,皮肉之苦与内心忍受恐惧的煎熬比起
来,不知要舒坦多少。
「……」
沉默了数分钟,柳菁英平静的问道:「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这几天你还干
了些什么,统统给我说清楚。」
「我说,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这个道理,罗永记事起就被母亲打
进了心底。
「是这样的……」他不敢怠慢,事无巨细的将他如何绑了李佳妮到威胁调教
张晓璐的过程和盘托出。当听到儿子绑架李佳妮的时候,柳菁英的一双杏眼瞪得
如铜铃般滚圆;听到张晓璐和王家父子有染,她面色变得阴郁而深沉;再听到儿
子拿戒尺像小时候自己揍他一样啪啪的打张晓璐的屁股,柳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