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又说这个了？」
凌云婷一提这个话题，心情自是立刻阴暗起来，「不管你曾经多坏，我都把
自己托付给你。」
「所以我才要向你坦白，我曾经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年说。
「你已经说过了……」
凌云婷也不挑逗他了，仰头跟小年对望着。
「那只是一部分……」
小年摸着她的脸说道，「记得我提过吗？录像带的女人，最大的六十多岁，
最小的只有十三岁。绑架那个十三岁的女孩，有我一份。当袁显在她妈妈眼前破
了她的处女时，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把她妈妈的脸按在女孩的肚皮上，逼着
她看她女儿如何被强奸破处……那个时候，我还正强奸着她妈妈的后庭……」
凌云婷紧紧搂着他，没有出声。
可是，小年明显感觉到她的手越搂越紧。
「那女孩叫禹萌萌，她妈妈是个警察，叫邹晓嘉。四年前的事了，我还记得
很清楚。袁显当时一直被那女警察盯着，差点被抓了，所以他对待她们母女非常
狠。我还记得那女孩出血很多，一直哭得喊妈妈，她妈妈本来已经被轮奸到失神
了，一看我们抓了她女儿，疯狂地哭喊挣扎着，嚷到最后喉咙都叫不出声来……
当时她们哭得越凄惨，我们越兴奋。但现在我一回想那个画面，心就很痛，就总
想起你的哭声……」
小年讲述的语气似乎十分平和，可凌云婷搂着他的手，却开始轻轻颤抖。
「你……你也强奸了那女孩吗？」
凌云婷低声问。
「那肯定……」
小年黯然道，「那女孩其实长得挺可爱的，当时毛都没长全，胸也只是长了
一点。哭得那个凄惨……当时袁显当着她妈妈的面，连她后门也开了，沾满了血
的那东西，还一直往她妈妈脸上抹。」
「她们最后怎么样了？」
凌云婷不敢再听那可怕的经过了。
「卖到南美去了……听说因为是个女警察，长相身材也还不错，又附送个小
的，价钱还卖挺高。」
小年说，「因为是女警察，袁显不会放她生路的。南美那大老板听说是开奴
隶牧场的，进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真可怜……」
凌云婷颤声说。
相比之下，自己的命运，已经幸运太多了。
「还有那个最老的，叫廖海文。你知道她是谁吗？上次我跟你提过那个副市
长夫人，就是她的女儿！她还有另一个女儿，是警察局长的老婆……她们母女三
人已经被污辱了快十年了。」
小年又道。
凌云婷半眯着的眼勐的一睁，说道：「副市长和警察局长的夫人？」
「是的。」
小年说，「他们还胁迫这姐妹俩去勾引对方的老公，又让廖海文去勾引她的
两个女婿，都偷拍了录像！」
「这可能很有用啊！」
凌云婷认真地说，开始思索起来。
「我知道！」
小年说，「所以我把这些可能有用的录像带都复制了，藏在我老家的地窖里
，藏了好几千块录像带了……」
「都藏好，先别乱动。」
凌云婷颤声道，「曝光出来的话，不一定能打击到李冠雄，但一定害死里面
的女人。」
「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李冠雄威胁祁副市长和范局长的砝码！」
小年道，「我不会乱来的。这东西不但会毁了那几个女人，更会毁了副市长
和局长。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情况？」
「现在不清楚的是，他们是因为这东西，前段时间才狠命想搞死李冠雄？还
是李冠雄会利用了这东西，来反扑欧老板……」
凌云婷沉思道，「我们可能得提醒一下欧老板！」
思索着怎么把消息传给杜可秀，告诉她李冠雄手里有两个关键高官的重大把
柄。
「跑腿的事我能做！」
小年道，「只是那些录像带，我基本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李冠雄和袁显的的
正面画面，最多露个后背……」
「这个别急！」
凌云婷说，「他们很小心的，给我看过的那些，男人脸上都打了码，只看到
女人的脸，男人的脸一个都没有！如果能找到母带就好了……」
「听说都销毁了，只留下打过码的……前几天感觉中都大厦会被查，连我看
管的大半年的那两屋子录像带，全都搬走了，连我也不清楚最后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