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走后,同样复杂的绳结如法炮制在孟皖良身上,深红色的粗绳穿过脖颈,越过双胸,在腹肌上环成圆圈,圈内人都称这种绳结为九连环,圆形绳结最为稳固,每个环结都不易被扯动,同样的也能束缚被绑者不能乱动,此绳结最为巧妙的在所有可以肆意玩弄的敏感器官上都系上绳结,略一拨动绳结摩擦中反向刺激敏感地带。正因这种打结方式能绑的最结实又能将通体可以亵玩的地带一一圈出,行话又称婊子结。
男人被红绳盘根错节一般缠绕,两股为一组的顺着大臂肩线而下又隐没在肩胛骨中央盘成环形,沿着其锁骨交叉两组红绳在胸前形成m字形,顺势而下打结交叉托起男人两块饱满胸肌
“可算大功告成了。”马亚忍不住观察起来如今这完美的艺术品,下位者越位成为统治阶级的上位者这种翻身奴隶把家唱的快感足够使他纠着几口酒下肚了,对面这羞色可餐的战利品,面前如同真的品舐春药的总裁面色异常的潮红,脱力一般的低着脑袋,方才还算精致整齐的头发现在有点杂乱,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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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绑住躁动不安的婊子。
马亚却没着急赶他们走,反而叫住了几人,“且慢,几位哥哥。我有点事情要拜托。”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狡黠的笑容毫不掩饰。
金如土的,什么都有。他们看着对面这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很是委屈的诉说自己的遭遇,已然将其作为和自己同类的“服务行业”一般,眼神中多了点同情,干他们这种行业的,无论被干还是干人多的是身不由己,只有陪着玩的份,哪有自己享乐的事。
“红色很称你。”马亚不由得说,他温柔的帮助孟皖良把碎发拂到耳后,妄图将他收拾的如同进门一样优雅,很可惜现在的情形早就和这个词相差千里。
马亚话音刚落孟皖良似是应和他的话一般不耐的开始上下扭动着身子,墙上的锁链被震动的叮咣作响,马亚站在孟皖良面前仿佛一个行走的春药,让他浑身发痒,饥渴难耐。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好痒...里面好痒..”
其实对于普通人都十分简单的博弈论,如今对挥斥方遒的总裁都是十分艰难的决定,他的口齿不甚清晰,结果却显而易见“不...唔..只要你”
红绳是特别定制的,粗却不糙,几十股纤细绳子攒起的很大程度上减少与皮肤的磨蹭损伤。而孟皖良方才被几个壮汉把着灌了肠清洁了后穴,如今脱力一般的低着脑袋,方才还算精致整齐的头发现在有点杂乱,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好不狼狈。
“所以小兄弟,我们现在就离开,我们不打扰二位度过美好时光”其中一个一看就是十分老道的男人上前回道。其他的几个人也点点头,似乎也接受了孟皖良的临时起意,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就不便参与一二了,说完就想告辞。
06-02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马亚没想到催眠的这么深度,也感觉很意外,却很耐心的问道:“哦?孟少这么着急..那还是让几位大哥一起和我们一起玩?”说的是还状似无意的捏了,孟皖良的裤头,准确的按着龟头。
这下可把孟皖良眼睛烧的更红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比那几个他本来请来的帮凶更为有吸引力,他虽然现在身体被催眠的十分饥渴,但一些最基础的思考并没有被剥夺,他意识告诉自己他是缺马亚的鸡巴,而并非所有鸡巴都可以。
孟皖良本来坏心的让找几个男人把马亚操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马亚催眠成为了一个设定为人尽可夫的婊子,如今即使被紧紧绑着也没能按下他那躁动的身体,越是挣脱越是被束缚的越紧,累的粗重的呼吸让被束缚的胸肌起伏在红色圈套里。
马亚摸着孟皖良不断晃动的躯体,像个情人一般的和他说着话。“孟少,是哪里痒?是这里..”他的手指顺着男人的喉结向下移动,挑逗已经被催眠洗脑的赤裸总裁,顺着脖颈向下像是个认真询问问题的学生,“还是这里?”
从台下客到案板肉,孟皖良也只用来短短几个小时。孟皖良来时穿着的西装如今很好地放置在座椅上,衣冠楚楚的年轻总裁现在缺少了衣冠,确实楚楚动人。谁曾想价格不菲的西装下是如此的诱人的白皙肌肤,而此刻盘踞其上的是一团错综复杂的绳结。
孟皖良被点的更加难受,两眼都被欲火憋得猩红,双手的锁链震得叮叮作响,“唔...操我...”
几个工作人员方才还对马亚此时也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算是明白了,虽说这故事走向和约定的不大一样,可这情趣会所便是要见招拆招,这些富家子精虫上脑了什么约定俗成都不能作数。他们几个人大概盘算了下这屋里的关系地位,这孟少固然是交钱的主,可这时态不一样了,现在人家是欲火焚身那一个,而且仓库里的地位完全是扭转了,他们自然也要审时度势的听这小青年的差遣。这几个人外表看着糙,看眼色的能力确实是数一数二,要不也不能成为这些风俗行业的前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