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赵承景来慈元殿，苍挽月同他的贴身侍卫高弈便会照惯例守在门外。二人自小追随两位主子，算来也已相识多载，但并无过多交集。
男人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应当还有奶香和骚水香。”
苍怀被他欺负得面红耳赤，当即红了眼委屈地挣扎起来，“哼嗯……大鸡巴拔出去……嗯啊…我讨厌你……”
【渴不渴？要喝水吗？】
听见苍怀唤他，他立刻回神，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
赵承景自行缓了一会儿才得以平复，将人抱紧抵至最深处，在他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我让尚食局做了你爱吃的点心，还有冰镇的杨梅渴水，我陪你吃一些？”
“云泽来过？是不是又欺负月儿了。”
赵承景随手取了件薄纱外衣披在他身上，堪堪遮住胸前光景。方才将人抱起，瞥了眼床上湿透的锦垫，笑道：“待会儿再叫人换一个来。”
——
苍怀脸上有些发热，把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双腿却熟练地勾住男人腰身，好让那物始终待在自己身体里。
“不过如实道来，倒成胡说了。”赵承景偏还不饶他，正色道：“吃了许多奶水，阳具也被骚水浇湿了。”
“月儿。”
苍怀却紧紧握住胸前的玉佩，下意识摇了摇头：“不能换的。”
了，呃啊……好乖，别动。”
赵承景也算自食其果，险些又被他磨射岂不闹了笑话。于是哭笑不得地哄道：“不说，不说便是了。”
“是龙涎香，这天底下只有景哥哥能用这种香。”
赵承景取出其中雕刻精美的乳白色玉佩，若有所思地打量苍怀胸口刻有“朝”字的碧玉，试探道：“不如换了这块，更衬你的肤色。”
“嘶——别蹭——”
末了他又压低嗓子补充一句：“这会儿竟还在浇呢。”
苍怀这才安分了些，湿热的小穴紧紧将男人阳物包裹住，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真的吗？！”原本的阴霾被这番话一扫而光，苍怀眼中顿时有了光彩，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笑过了。
男人依旧摇头，一副淡漠的表情。苍挽月就只能默默垂下双手低下头，不再打搅了。
苍怀的手指不停摸索着玉上文字，想着那个已经三年不曾见过的男人，闷闷地问道：“景哥哥，哥哥那边有新的消息么……几个月前战报便传我军大获全胜，如今怎么还没回来呀。”
“唔。”
一是苍挽月不会讲话，知晓与他交流不便。二来高弈性子淡漠，总是一副冰冷的神情，任谁也不敢太过亲近。
“哼！”
赵承景陪着苍怀用了些糕点，顺手打开带来的木匣，“近来西域使节带了些贡品，我先挑了些你喜欢的物件。其余那些待清点之后，过些时日就送来。”
赵承景早已料到他会询问，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淡淡地说道：“今日信使来报，苍将军正率兵回城，最多半月……怀儿便能见到他了。”
“嗯。”
苍怀闻言耳朵也红透了，小声辩解道：“你胡说……”
他在旁尽心尽力地侍奉了多年，两人的关系不仅是主仆，更像朋
高弈抱着剑摇了摇头。
赵承景眸色微沉，转眼便恢复如常，并不强求，“那便收着，佩在腰间也好。”
赵承景这会儿不敢再肏逼，却更不敢出去，只因苍怀总爱含着这根鸡巴。尤其露重时期，只要两人待在一处，便要一直含着的。
“我闻到他留下的味道了。”苍怀十分乖巧地坐在他阳具上，解释道：“不是慈元殿的檀香，是他身上的苏合香。”
苍怀点头应了声好，接连操劳丢精泄了元气，这会的确有些饿了。
【你累不累？】
“君无戏言。”
赵承景换了姿势坐到软榻矮几旁，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使其上下都能吃得舒服些。
“和那小哑巴厮混了一阵。怀儿怎么知道的。”
“喔？那怀儿可知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我正想同怀儿讲。”
苍怀狐疑地皱眉，又在他胸前嗅了嗅，似乎没有方才那么确定了，“可是…闻着明明就是龙涎香。”
苍怀平日就对花卉香料很感兴趣，顿时自信地脱口而出。赵承景却一脸神秘地摇了摇头，“不全是。”
苍挽月每回比划着问他两句，男人也都是同样的回应。而后便再无其他了。
苍挽月幼年入了将军府，而后被安排在苍怀身边。因他笑起来眼睛宛如月牙一般弯弯的，又因那时苍怀正念着那首“狂舞空庭挽月留”，便为他起名挽月，且亲昵地唤他月儿。但旁人都已叫惯了小哑巴。
“是香料么？”
刚来到外厅，苍怀忍不住发问。毕竟赵云泽每次过来都爱缠着苍挽月戏弄一阵，幸好他也是有些分寸的。
“嗯，还有一块上等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