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的晚上,凯l并没有依约在晚上七点前回到家与我共度一顿美好的烛光晚餐,那些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披上外套,急忙出去找她,到她上班的公司、打电话给她的亲朋好友、甚至沿着她会来上班的路线做了仔细的搜寻就是没有半点人影。
失落至极的我报了警,期望警方能够带给我一丁点的好消息,两天後他们说他们找到凯l了,只是凯l再也不是那个时常挂着微笑、在喝醉酒时特别迷人的妻子了,而是成了一个四肢都被肢解,而後被弃置在废弃工厂里的一具屍t。
警察无法查到凶手,他说他们尽力了。
无论我怎麽声嘶力竭的要求、竭尽力气的哭喊,警察依旧摊摊手说着束手无策,要是有其他下文会再通知我,要我抱着希望,持续守着电话,一定会有好消息通知。
然後我过了无数个在酒jg和眼泪中度过的夜晚,始终唤不回这个在我耳畔轻柔嗓音的枕边人。
然後我开始进到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猎杀网站,一一找寻着有没有凯l被nve杀的蛛丝马迹。
两年後,我在一个猎杀影片中看见了凯l的背影,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盖上了头套,被强行拖进厢型车里後被这些杀人直播主残忍的杀害、肢解,而後丢弃在了一座废弃的工厂。
我知道凶手是谁,但我不打算报警。
我没办法看着这个嘻笑着残nve着我妻子凯l的人渣进监狱里享受着天堂般的生活,最後被一颗子弹结束x命,这样太便宜他了。
他不值得,凯l更不值得被这样。
於是我用同样的手法把他骗进了我家,而後带进了我家的地下室进行了一番手法粗糙的nve待,最後过了三天我才把他切成十等分丢弃。
复仇的恨意涨满了我的全身上下,唯有在亲手处决这些变态的杀人直播主时,我的内心才能稍稍得到一些解放感,那是我剩下来绝无仅有能够缅怀凯l的方法。
就跟眼前的杰克一样,我歪头看着他,他用着刚从药效中苏醒的迷茫眼神看着我。
杰克的手在发抖,这可不是我所乐见的职业杀人犯会出现的紧张生理现象,所以我拿出大剪刀剪下他的手指头当作一点对他的小惩罚。
我眼神里又涌满了泪水,每次每次,只要当我准备报仇时,我总会想起凯l,想起这些人对凯l做过的这些事仍旧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我都难以抑制我心中那一块柔软的地方,它已经被狠狠地ch0u离。
现在这些怒火,则需要化为实际的行动。
「你好,杰克。」
我哭着笑着,翻出杰克带来的背包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语气凌乱却坚定。
今天的夜晚就由杰克被强力胶袋贴住的嘴发出的凄厉哭嚎开始。
还记得吗?我在故事开头说过。
我对於夺取人的x命有些狂喜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