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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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被抓着完全S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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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给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守身。

    这样似乎也真的起了一点点作用,他没有那么难受了。

    “唔……我想、想的……”

    宣惟应该是听懂了,自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没有再抗拒他的动作。

    修长的两指并起毫不留情地捅入最深处,被湿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住,谄媚地吸吮着。

    “我不插进去,”贺锦洲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轻声说,“用手帮你,这总可以吧。”

    贺锦洲不依不饶地追问,手指还在他穴里时轻时重的翻搅捅弄。

    抽出被肠道紧绞着的手指,带出丝丝粘腻的腺液。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也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却说不清自己怎么突然就心软了。

    这么想着,贺锦洲兀自勾了勾唇。

    贺锦洲差点都气笑了。

    几乎是他刚进来,宣惟就醒了。

    “哥哥难道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吗?”

    原本属于少年的清亮嗓音此刻变得有些暗哑,语调没什么起伏,底下蕴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发现的丝丝酸意。

    但还是没有现在贺锦洲抱着他的舒服。

    “呃啊啊……呜嗯……”

    宣惟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抽动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这得是被操的多狠,吃了多少男精才这样的。

    “哥哥就这么喜欢他,都愿意给他生小孩啊?”

    贺锦洲混杂着焦急的怒吼在耳边响起,宣惟紧贴着他的后背感受到来自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真行。

    就当是他今晚大发善心一回救助流浪猫了吧。

    宣惟磕磕绊绊地开口,眼里水雾一片。

    推开浴室门,贺锦洲第一眼没看见人,再扫一圈才发现宣惟整个人都没入了浴缸中,一动不动的。

    贺锦洲把他的一条腿架到浴缸边缘,底下那个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小洞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露在灯下,红艳艳的穴口忽而翕张了一下,吐出一小片白浊,被水流卷动着漂浮到水面。

    贺锦洲听他解释完,知道自己是误解了,可刚才乍一看见他头都不露地沉在水里,也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于是轻咳一声,语气还是有些生硬地说:“这很危险,要是我没进来,你就这么睡过去了怎么办?”

    只是想扭头就走的心思在看到宣惟难受得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时,蓦地消散了大半。

    药物将感官的刺激放大了许多倍,宣惟爽得几欲昏死过去,前端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在又一次被搔刮过敏感点时,宣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搭在浴缸边缘的脚背猛地绷紧,就这么射了出来。

    敏感点忽然被狠狠一碾,宣惟下意识夹紧双腿,后一秒就再次被用力掰得更开。

    贺锦洲就这么看着宣惟翻身下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

    紧接着为了堵住宣惟的回答般,贺锦洲往他穴里又多加了几根手指,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内壁上那个凸起的小点也没有被放过,粗粝的指尖反复碾压揉按,一时间,媚肉被捣得汁水翻飞。

    贺锦洲知道他现在身体里不好受,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你想死是不是?!”

    随着宣惟迈开腿走动的动作,贺锦洲这才看清,他那对肥屁股上也全是被抓握留下的深浅指痕,臀缝间还干涸着几块明显的精斑。

    宣惟不想再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加上体内再次翻拥归来的情欲,他只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等待身体再次变得正常。

    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太过强烈,宣惟根本无法思考贺锦洲的意思,只能勉强分辨出他语气中的不悦,隐隐觉得自己应该顺着他的话答。

    “哦?”

    贺锦洲盯着他的目光又幽深了几分。

    感受到手臂被一下抓紧,怀中人忽然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好像宣惟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子宫一般。

    “好,哥哥说没有就是没有。”贺锦洲附和地很干脆。

    贺锦洲伸出舌尖舔了舔,盯着宣惟失神

    贺锦洲微微蜷起指节,带着层薄茧的指腹在高热的内壁连抠带挖,埋在深处的浓精被一滴不落地细致导出。

    “射那么深,是不是想让你怀上他的种?”

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音节。

    秀气的眉轻蹙,吐息浑浊,不时无法抑制的颤抖。

    宣惟没再说什么,只是反手回抱住他。

    有一瞬间,贺锦洲感觉自己心脏都停摆了,大步冲上去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半跪在浴缸边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

    可不就是流浪猫嘛,清醒的时候对陌生人凶得露爪子,被下药了哄哄就跟着走了,说两句好话还让亲让摸的,简直笨死了,要是让其他人捡走估计肚子都会被肏大的吧。

    他没有想死,只是想靠冰凉的水温驱散身体里那钻心刺骨的痒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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