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说话,叔公突然面朝我这边,仿佛在盯着我,可是,他看不见啊?!
出了叔公的宅子,身子立刻热起来,阿森边蹲着边拉着电话线钉在墙根,加上保护。
我好奇地打探:“叔公瞎了,好可怜啊。”
“别担心,叔公生活能自理,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有时候我会过来帮他修修东西。他是村里面最老的,村里养着他呢。”阿森说道。
我顺势问道:“那他是怎么瞎的?”
“听讲他执石头,跌落山崖,又自己走返来。可是他说他是跟着一条蛇回来的,村里人没人信他。他都瞎了,怎么看见蛇,而且村里的蛇虽然不咬人,总不能会做导游带路吧?哈哈哈哈哈!”
阿森觉得可笑,又补了一句逗我:“叔公比你还傻嗨!”
他蹲着,背心对于他这个巨人来说有点短,大肉屁股蛋子在裤子边缘露出一点屁股缝和肛毛,我趁他不备,踢了他大屁股一脚,立刻跑走。
晚饭吃过后,外公跟徐林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粤剧《帝女花》,我听不懂这些,便求外公让我打电话回家。
“喂喂?我系阿仔啊!边个啊?”
“细佬!”
原来是我哥听电话。
突然有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好哥哥是个话唠,一直跟我说他在暑假补习班的事情,一下子就把我心中的情绪破解了。
“你几时来看我啊?”我问道。
“不知道,得看时间吧,我功课超多啊!救命!”哥哥学习很好,不过好像压力也大。
“我这边很好玩的,明天阿森要带我去水库呢!”
“阿森是谁?”哥哥问道。
“就是一个大猩猩…哈哈哈,他好高大好多毛的,他阿爸是徐林,现在跟我和阿公住一起呢。还有一个黑焖焖的黑哥,也待我很好!”
哥哥愕然道:“你就好啦,不过别忘了我才是你哥,别…”
我听出他吃醋,真是好笑,便说:“好好好,你才是我哥,不随便认哥。”
挂了电话,我自觉刷牙睡觉,睡了一会,脖子出了汗,湿湿的。
辗转反侧之间,听到外公也进来了房间,他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没应他,感觉到他拿湿毛巾擦了擦我的额角。
透凉之感让我舒服极了,我半醒半睡,眯起眼睛,看见外公的背影,他拿着一包东西,仿佛是徐辉给他带来的东西。
我太困了,又睡了过去。
梦中似是听到哥哥的声音,我寻了过去,好像是阿森光着大屁股蹲着,我想过去摸一把,一摸光滑而有金属感,竟然是一座观音像,眉目之间,似笑非笑,我害怕极了。
观音千手绕指柔,犹如细蛇,忽然千手齐指,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跟着走过去,走着走着,听到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似是外公的。
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震床
深夜梦中悠然转醒,我却一动也不动。
不止隐隐有外公的微微喘息声音,还感到床在缓缓地有节奏地震动。
我不敢睁眼,怕外公知道我已然醒过来。?
脑子里想起供销社辉叔白天对我说的话:“你阿公肯定有打飞机,他不告诉你而已。”
一下子脑子犹如闪电穿过,这就是外公打飞机的时候吗?
在我晚上睡着之后,在每个夜深人静寂寞之时,在他照顾完孙子以后,无人再扰他烦他之时,在天最黑夜最暗幕最幽的子夜,阿公是否就会用他那长满茧子让我入睡的双手,摸下去那一根黑毛深处的紫黑色鸡巴,让它硬如铁锈,再喷出我收藏的小背心上的白色浓浆?
我好奇极了。
是每一晚都会发生吗?还是只有我特别沉睡之时?
是夏夜才会发生吗?还是一年四季阿公都会想摸一摸自己的鸡巴?
是如我最近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勃起一样吗?还是阿公可以控制自己的鸡巴不会随时随地失控?
是什么让他今晚这样震动我的床?是女人吗?还是辉叔今天给他带来那个用报纸包住的神秘东西?
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我却知道不能开口问,外公只要知道我醒来,肯定会停下。
我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蝉一下一下鸣叫,阿公造成的震动,一下一下带着节奏感,仿佛是跟着蝉叫的节奏,有种欲望延伸的感觉,传递到我的身子上。
我忍不住缓慢地移动自己的手,在薄被子下,像是在看动物世界见过的自然界最佳猎手,蠕蠕而动,渐渐接近我自己的内裤,害怕被外公发现我醒了。
终于,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很长,也仿佛很短。我的手终于进入了我的内裤,摸到了自己的小鸡。
虽然没有硬起来,可是包皮口已经流出一些液体,我想起魏老师那又白又嫩的大鸡巴,黑叔那龟头巨大的黑鸡巴,黑哥那发育中被大富舔的短蘑菇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