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来得比预料中还要快。
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与口球绑带绕在一起，有了先前的教训，男孩不敢再点头，以免敏感的孕肚再次受罪。
他的反应着实不小，好像这处是头一回被人开扩探索——这紧致的触感也传递出同样的信息。
白皙的肚皮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爪印，红成一片，像是被打开了花。
如若不是双手被固定在罗马柱上，男孩恐怕已经栽倒。
他这般模样让江先生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夜的体验对男孩来说似乎真能算是十分新鲜。
男孩从三指猜到十指，期间又熬过三次宫缩，始终都没能答对。
被绑在头顶的手指在犹豫中慢慢蜷起，最终留下三根细长的指，等待江先生的评判。
“答案已经在我手里。”他抽出戒尺，用头部的皮拍轻轻扫刮着男孩的肚皮，一来一回都引起更多的战栗。
“嗯……哼……”
江先生极少亲自做这种事，动作并不熟练，好在还算温柔。
呻吟和晃动的节奏渐渐一致，突然间又一并急促起来，被捆在头顶的双手也收紧成拳，用力握紧到指节发白。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先生，被宽皮绳系住的双手并不安分，正随剧烈的呼吸一来一回地在罗马柱上摩，直把手背蹭得如他的双眼一样红润。
伴随断断续续的低吟，温热的柔软再次包裹住江先生的手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不舍得放过对方脸上任何细小的反应，心中不可谓不惊喜。
“呼……嗯哼……嗬……嗬……”
“呼……嗯……”
江先生沉默片刻，终于收起戒尺，面具下的唇角再度弯
戒尺再次落下，这一回打在了红胀的腹底。
涎水不停淌下，划过肚皮时，给那两个粉红的爪印留下一层透亮的光。
男孩垂眼看着抵在腹尖的皮拍，刚才被落下爪印的那处仍火辣辣的，这既让他恐惧，也令他兴奋。
男孩皱眉忍着，心中的紧张远没过疼痛，从内到外都无法克制地震颤不停。
江先生将信将疑，手下故意按重了一些，男孩下意识立直了腿，顶高肚子去躲，却又很快回过神来，强行控制住本能，眼含歉意地看着江先生，见对方并未生气，才小心翼翼地往回坐，竟是主动去找江先生的手指。
“再猜。”江先生命令。
男孩疼得更厉害了，显然是宫缩的强度又升高一阶。
“现在你来猜一猜，自己开了几指？”江先生问。
“呃嗯！！！”
果真，江先生语落，宫缩中的男孩便将孕肚慢慢腆起，一左一右地将大肚向前挺送。
江先生装作好心地出言提醒，他知道男孩一定会遵从自己的建议。
戒尺被猛地挥起，又狠狠击在男孩的孕肚之上。
无需其他工具，他直接就着从口球中流下来的水润湿了指尖，全当做过润滑。
晃动的腹部倏然暂停，随着男孩曲腿的动作狠狠向下坠去。
江先生略一晃神，紧接着便见男孩腿间如同大坝开闸，霎时间涌出大量混着血液的水。
到底是的确如此，还是精湛的演技使然？
晃动中，捆绑在肚皮上的细链不断收紧又放松，直到在肚皮上留下道道红痕。
片刻后，江先生抽回手，脱掉沾满黏腻的手套，丢进秽物桶。
层层冒出的薄汗将纤瘦的孕体打上一层水光，男孩在疼痛与刺激中消耗掉太多体力，原本端正的跪姿逐渐懈怠，愈发沉坠的孕肚渐渐向前倾去，迁走了身体的重心，后腰弯得像是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呃嗯——”深处被钻开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晶亮的水又从口球的小孔中涌出，连成线落在肚皮。
口球阻挡了呼吸，男孩渐渐开始缺氧，眼神已不再清明，可接到江先生的命令后，却立刻执行。
男孩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并且冗长不停。
男孩的呼吸仍未平静，大脑来不及过多思考，便笨拙地往上加了一个数字，伸出四根手指。
“刚才不是想晃肚子吗？”
“嗯——嗯——”
江先生打消了请助产师进来的念头，他找出医用手套戴好，在男孩专注的目光下走向他。
他低头看着手心戒尺，无情地催促：“再猜。”
在艰难的喘息之中，他想出了原先漏下的选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江先生这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男孩才破了水，几乎算是被他亲自打破的。
“唔——”
第二次挨打，男孩没有初次反应那么激烈，但仍不住发出大声的喘息与哀吟。
“再猜。”江先生又一次道。
“呃嗯——嗯——”
江先生很快就从男孩腹部形状的变化找到了其中的原因——宫缩再次降临。